束闭合的公司很大,所涉及的人员很广,他手下的得力干将有十一位,是从他创业开始便跟随他的得力干将,多是同乡同族同姓之人。
都说人多力量大,但其实人多了,想法就多了,变数也就更多了。
这其实一直都是个问题,一家公司,立于市场,如果不抓住风口与机会,做大做强,那就只能被其它的公司所吞食掉,市场上的份额在很长的时间都是个定额,所分配到自我手上的终有个限度。
如果想拿的更多,在市场站的更稳,就只能想办法将更多的市场份额握到自我的手中,握到自我手中更多的份额,也便意味着将公司做大做强,一个公司没有做大的想法与规划,它终会被其它公司或者企业吞并,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中小企业容易暴毙的原因。
世上很多时候,并不是你不想干什么,没有哪个野心,没有那些想法,你便能不干的,大多时候,我们归根到底,只是个人。
作为个人,更多的时候,只是随波逐流,如一条鱼,在河里,顺着潮流的方向,游动。
可能有些人做的好点,能够跃出水面,窥得点河流的面貌。
但是不可否认的,在人类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有些人,不仅跃出了水面,窥得了河流的面貌,更是立于河边,将整条河流的走向都纳入了眼帘。
关于是否有人能够搅动河流,使其改变走向这类人,我是不敢想像的,也只是在诸多理论下,所展开的一个想法。
当然,束闭合不可能是这类人,连翻出水面,窥得一丝河流的面貌也算不上,他只是个幸运的人,也是个不幸的人。
窥得一些河流全貌的人,也不会做他这么没品的事儿,也不会这么心狠手辣,做出日后令我愤怒的事情儿。
我是个求道的人,我的师傅也是,但我两人的路却相差甚远,他也未曾干预过我所求为何路,只是教我了本领,让我自己在人生路途中感悟。
作为个求道的人,在做很多事情儿的时候,讲究个心平气和,不急不躁,透过事物儿的表面去看本质,拨开一件件纷争的外衣。
束闭合的公司,终只是徒有其表,表面上体面,内里却黑布隆冬的,对其稍有了解,窥得了内里机制的人,都知道,他只是个傀儡,一个表面风光的傀儡。
做的越大,在他的认知中,可能认为越安全,古有句老话儿不是说,法不责众,但他忘了,在国家利益面前,他终是做不到那个“众”的。
所以我一直没急,等待着他疯狂,等待着他自取灭亡。
舒婷是个热心的姑娘,也被坑过一会儿,知正康这件事儿,女孩子总是感性大于理性,很多时候,她知道我忙,会尽自己的所能,给一些人解释正康的产品,解释正康这家有很多问题的公司。
但我知道,这些解释都是脆弱的,无力的,咨询正康的人,多看一眼正康的人,他就输了,便掉入了这个陷阱。
不到吃亏的时候,你在怎么劝解都是苍白无力的,能做到这么大的公司,肯定考虑到过这一点,他们会请相应的心里学、风险规避师设计专门的套路话术,攻破你的心理防线。
舒婷只是个心地善良,刚入门金融行业的孩子,靠她个人的力量,很难有太多的改变,如果只要是个人,便能将正康公司起底,打到,那么它现在怎么可能还存在着。
说到底,正康这类相同本质的公司有了数百年的发展历史了。并不是凭空出现的,它是伴随着人类文明发展所衍生的必然产物。
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海上贸易和茶马古道的开发,使人类社会的联系越发的紧密,而在这份联系下,贸易的大门开始打开。
人们为了贸易的便利,统一并简化了支付的方式,而有些人,为了获取更丰厚的收入,发明了债卷。
而在债卷的基础上,诞生了股票,一些没有能力一家担起一次海上贸易的人们,联合了起来,按所占投资比例,风险、收益一起承担。
可以说,债卷和股票都是许多代人,智慧凝结出的结晶。
但现在很多人,根本就不了解股票是什么,用来干什么,就听人家说能赚钱,而且身边很多通过股票赚了很多钱的人,便人云亦云的跟起风来,想分上杯羹。
但他们不知道,股市一直都是把双刃剑,收益越高的同时,风险越大,那为什么会让他们产生身边的人,通过股市都是赚钱的呢?因为亏的人,都默不作声,不好意思讲话。
而束闭合这些人就是利用了人们人云亦云的习惯,给出高额回报的诱惑,再通过发展下线,将自我利益的一些分出去的代价,拉入更多的人就如这个团体。
你可以说它属于传销,但发展了这么久,他们对于这个问题早有了自我解决的办法,他们也并不是空手套白狼,而是推出些商品,而这些商品的标价远高于其实际的价值。
这些商品的好坏优劣其实并不重要,它只是充当个过度的缓冲物,虽然作为个商品,但其远超过了商品的价格,因为其并不具有太多的价值,更不具备什么科学技术。
办这些的都是商人,但他们都会给自己贴上高科技,新发现的标签,稍有点科学素养的,看他们的商品都会感觉离谱。
什么新概念汽车5S店呀,引领汽车行业新未来。沙壁高科技魔网呀,过滤后显著增强饮水品质。负离子眼睛,根除你的近视。
都是些很扯的产品,没有更扯,只有最扯,就像最近看的哪个什么量子计算法,做计算题的时候,小孩子在那甩手,把我看的尬的要死,这是什么神操作。
量子跟计算基础的数学题有什么关联,知道看你甩手是在做题,不知道以为你神婆附身,算卦,摇大神呢!
看着一个个小朋友却时有点进步的说法,为他们感到可悲,好好的童年,最该玩耍的时候,用来做最没意义的事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