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余生还躺在沙发上看电影,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余生看电影看的入迷,连名字都没看,接通电话,直接来了一句“有话说,有*放。”
不出所料,顾谦承满脸黑线。
“余,生。”这两个字是顾谦承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
余生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赶忙说:“哦哟,顾谦承啊,我刚刚还以为是贺知笙呢,那小子不是回国了嘛,刚给我发微信说要找我吃饭,我还以为是他打的电话。对不起哦。”余生忙着解释,她可不想变成鱼肉,让顾谦承宰割。
反正,他也不会在乎自己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他的眼里只有他的染妹妹。
顾谦承听到余生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可可怜了他旁边的签字笔。
“余生,你胆肥了啊,还敢勾引别的男人。”
余生听了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下心,生平第一次怼了顾谦承。
“对啊,就准许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不许我和别人一起吃饭啊?怎么,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节奏吗?’”
顾谦承在电话那头,被气的不轻。
“我今晚回家吃饭。”
顾谦承就撂下这一句话,随即就挂了电话。
“嘿,拽什么拽,要吃饭自己来做啊,我反正不管。”余生对着挂断的电话一顿咆哮。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可她还是开心极了,除去昨晚,顾谦承好像有好几周没回来了吧。她总觉得自己在守活寡。
余生关了电脑,麻溜的跑到厨房,打开冰箱,开启了她百年难遇的“小媳妇”模式。她给贺知笙打了个电话,表示抱歉,就这样把贺知笙晾在了一边。
余生以前是不会做饭的,一点儿都不会。
在余家,她都没有干过活,干过最糙的活大概就是在父母生日的时候帮他们洗衣服了吧。平时都不用她动手。
自从嫁给顾谦承,她学会了以前从来都不会的做的事。
想为他洗手作羹汤,想每天早上为他系领带,也想包揽所有的家务,只因为他说了一句他不喜欢外人出现在自己家。
她甚至也妄想过,顾谦承的副驾驶只有她一个人做。可她做的次数寥寥无几,就算有,也只是照理出席一些圈内的活动,或者回家的时候。
余生想得入迷,一不小心把手切烂了。
“嘶……”余生很痛,她把手指放到了水龙头小,任由自来水冲刷她的伤口。
“叮。”门开了,顾谦承换下鞋子,走近厨房,看到这一幕。
他疾走过去,一把抓起余生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他记得小时候只要他手受伤了,妈妈总会这样帮他疗伤。
余生愣了,她盯着顾谦承,久久别不开眼。
这,还是那个冷血无情,从不关心她的顾谦承吗?
“余生,你是不是傻。切到手了不会去包扎吗?你还指望着自来水给你疗伤?”顾谦承嗔怪到。
余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别过头,小声说了一句:“不要瞧不起自来水,自来水可比你靠谱多了。”
她以为她的声音足够小了,可没想到还是被顾谦承听到了。
顾谦承伸出手,把余生别在一边的脸扳过来,余生的脸被捏到变形。
余生剜了一眼顾谦承。
顾谦承回了余生一个同样的眼神。
顾谦承拉着余生的手,走到客厅。拿出医药箱给余生包扎伤口。
他的侧脸很好看。长长的睫毛,一双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五官就像是被上帝特别照顾过一般。
暖光灯给顾谦承周身晕染了一抹亮色。
余生看着他入侧脸入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