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沦为失败者,只有足够强大,才不会做命运的奴隶!
秦璃终于在人群之中找到了秦玄的身影。
“玄哥哥,你终于来了,璃儿等你好久了!”,秦璃微笑着向秦玄招手。
“不好意思啊,璃儿,那个……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做一件事。”秦玄紧了紧衣服,以免身上的伤被秦璃看到。
秦璃叹着气,“好吧,玄哥哥,璃儿等你回家。”,秦璃便一人回了家。
至于秦玄,苦恼连天,境界虽低,但他不甘懦弱,顺着他不想去的方向,一步步走向了秦家炼兵阁……
他自认为,同是秦家人,如今自己落得此等地步,他所能收获的,只有耻辱与嘲讽。
即使刚开春,街道的四周,却还伴着凛冽的寒风,风撩起了秦玄的头发,一副俊俏的脸庞……
秦玄和以前一样敲响了炼兵阁的门,他在门外等了许久才有人来开门,“这个时候是谁呀?不知道这是秦家重地吗?!”,一阵不友好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
推门的是一个伙计,当他骂骂咧咧打开门看到秦玄后,吓得直哆嗦,立马换了态度,“秦…秦玄少爷?你怎么来这儿了?”,秦玄也都明白,“我来这儿还要告诉你干什么吗?”,那伙计赶忙去正厅找炼兵阁的管理者—秦家二长老。
二长老缓步徐来,似轻蔑一样看了一眼秦玄,咳了一下,道“秦玄?有些日子不见了,来这儿干什么呀?”
秦玄恭敬地弯腰答道“秦玄见过二长老,我主要还是想在您这儿淬体,增练修为罢了。”
二长老忍住了笑,“你小子要淬体?你要知道,淬体的最低境界要求是什么。”
“魂生境后期吧,您看,您也知道,我才是中期,不过我有这个权利吧。”
秦玄在话语上占了先机,让二长老有些恼怒,就在二长老刚要开口时,秦玄拿出了秦家腰牌,“这东西您应该知道吧?麻烦您赶快给我准备一下吧。”
二长老看到秦玄手中的腰牌,只得答应他的要求,毕竟,家族之命不可违。他凑到伙什耳旁说道,“这小子有腰牌,我们不得不听他的,不过按最低的要求给他准备淬体。”,伙计听后便去准备了,秦玄笑了笑,刚才的他都听见了。
过了一会儿,伙计把需要淬体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引着秦玄去了十分简陋的一处房间。
二长老回到了正厅中,一拳捶在了桌子上,“仗着你爹是族长,就在我这逍遥!等着,总会有一天,有你好果子吃!”
秦玄进入房中,紧闭房门,盘坐在草席上,将淬体药材一一摆放好,按照以前淬体的方式,再次尝试。说真的,这一次他非常的担心,因为上次淬体的还是自己在高境界的时候,而现在境界都达不到最低要求。
将淬体药材摆放好后,秦玄开始运功,所有的药材汇成了几道光柱,光柱越来越鲜亮,直到汇为金色的那一刻,便是最佳时机。
“境界虽然低了,不过,对淬炼药材我还是挺在行的。”,秦玄双手合十,准备吸收淬炼药材的精华。
无数的元气精华进入了秦玄体内,不过随着元气的数量不断增加,秦玄的身体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可恶,还差些!”,他运起体内极少的灵气,打算孤注一掷。房内金光四射,伴随着最后一缕药材的进入,他成功了,只不过这最低要求的淬体,他靠着十分艰难才得以成功。
“成功了,应该比之前强了许多。”,秦玄走出房间,再次关闭了方便,天色已黄昏,二长老早在外门等待,“秦玄你淬体用了半天啊?哈哈!”,一个与少年同龄之人放声大笑,他就是二长老的儿子—秦维,一个一直挑衅秦玄,在秦玄境界丧失前一直被打的人,不过如今秦玄境界已丧失,无论他怎么挑衅,秦玄都不会反抗。
二长老假装关心秦玄,咳了一声,示意秦维先不要说话,可秦维一直在憋笑,他在笑这个他自认为的废物秦玄。
秦玄一声不吭,他只知道什么是礼,俯身向二长老道谢,“境界低还真是我的过错了,在这儿既道谢又道歉吧!”,秦玄起身刚要走,不料被秦维一脚绊倒在地,又是一阵刺耳的嘲讽,“还不如蠢货呢,淬体完就这样?哈哈!”,秦玄立马站起,扑了扑身上的尘土,望向了二长老,他希望从二长老那让秦维知道什么叫做礼,可二长老,若无其事,明知却不在意,秦玄微微一笑,也都明白了所有。
二家老有些不耐烦道,“慢走不送!”,二长老一声冷笑,将秦玄推出了门外,秦玄没大在意,甩了甩袖子便往家的方向回去。
好生不巧,都被秦玄碰到。
回家的路上风景不错,可就在回去的路上,他碰到了白家的长女—白莺,至于白莺的脾气,那可是急性子,年龄比秦玄大先放一边,她的境界可是五大家族中晚辈里最高的一个了,而且她最大的一点便是和绝大部分人一样排斥秦玄,嘲讽秦玄,和她的妹妹白鸢根本不一样。
秦玄以现在的境界根本不知所措,了解她的性子,只得行礼且好生问候道,“白莺姐,这么晚了,你这着急要去哪儿呢?”,秦玄本是好心问候,去不了被白莺鞭一打翻在地,秦玄爬起,忍住了怒气,换来的却是另一种嘲讽,“我去哪儿还要告诉你这废柴吗?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本小姐今天本来就很生气,看到你后甚是生气!还有,你这种下贱的身份,不配和我打招呼!滚开!”,白莺凝聚灵气,以灵气气波将秦玄震到了一旁。
秦玄抹了抹嘴角的血,他似笑非笑,以前以及今天所受的排挤耻辱,让他想丢掉礼,以恨记耻辱,重新做人,只不过他想做个和嘲讽他们一样的恶人,他踉踉跄跄的走着,这种邪念开始萌芽,可这时一块勾玉掉在了地上,他拾取勾玉,微风拂过,他想起了往事,瞬间他又明白了什么,没错人生在这个世上难免会遇到些难处,最重要的是莫以邪念解决难处。
晚风中一个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秦家大院中,有很多时候,秦玄自己也不知道。曾经是为天才的他,只因境界跌落成为了他人的笑柄,成为了他人嘲讽的对象,受到了无数的耻辱,遭受到了无数的排挤,甚至自家秦家之人也是如此,他想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
深夜他将自己锁在房中,依靠在墙边,手中握着那块勾玉,想象着以前美好的生活,想象着以前被人尊敬的场景,想象着那个意气风发,绝代风华的少年,渐渐地,在思念中熟睡了。
山海远阔,人间烟火,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夜寂静,寒生碎,酒未到,先成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