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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家都探访过了,能够明确一点:他们都知道自己或自己的亲人是没有罪的。这就证明,他们四家人的其中一家的其中一个或几个人就有可能会是案件的凶手。
于是,我们就把“亚历山大·索亚为什么错判四起案件”的问题抛在了脑后,着手于目前最关键的的东西:到底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我们四个把思路捋了一遍。
第一家,嫌疑人是一对母女和一位年近耄耋的老太太,他们住在摄政街一百三十号。我们们分析,这个老太太肯定是不可能作案,毕竟年纪到了那个地方,行动不便;再来是那对母女,我们家少警官他们在问话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害怕或是见不得人的表现。应该不是这一家。
第二家,嫌疑人是住在唐宁街五十一号的祖孙三人。我和夏克在问话的时候,那个叫唐燕妮的女人表现出十分气愤的模样,按常理来说,杀人犯一般会刻意隐藏,因此,唐燕妮列入了我们的怀疑对象;至于那个儿子和老太太,据夏克的观察,他们两个人人不会作案,顶多就是骂一骂人。
第三家,是住在沙夫茨伯里大街四十四号的一对父女和一个老人。同样,我们把老人都排除了。那个斯蒂芬·约翰逊在他的话里对亚历山大进行了羞辱,江柳的女儿也是持愤怒的状态,他们两个人都有可能会杀人,也许是联合作案。
第四家,嫌疑人是当年的“凶手”本人,以及他的妻儿,他们一家三口住在卡纳比街二十号。其实这一家是最有可能有凶手的一家,因为当年被亚历山大判错的嫌疑人只有这一家还活着,这么一来,就很有可能是报复性杀人。
据我们的分析,这四家人里只有第一家没有杀人的嫌疑,但是为了不出意外,我们四个人联合当地的警方,将他们四家人都叫到了海德公园,准备揭发案情的真相。
大家肯定会认为,我们连凶手是谁都没确认,为什么就要开始推理呢?可别忘了,我们这里可是有一名律师(我)和一位微动作“专家”(夏克)呀!
所以像这种现场的细微观察,我们两个是最在行的了。
2
我们在前往海德公园的路上通知了他们四家人,让他们尽快赶到那里。
这一次的感觉真不一样,在这样一个地方居然顺利地解决了一起命案,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们四个坐在计程车上,个个都是满脸的欢笑。
到了海德公园,差不多等了十多分钟,人都到齐了。正题就要开始了。
“我们请大家来,是要……”我说到一半,一阵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顺着声音找过去,原来是家少警官的电话。
也不知道家少警官从电话那头听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什么!?……这……这怎么会!?——哔——”电话挂断了。
我和夏克以及颢然警官好奇地问他怎么回事,他抿了一口口水,讲道:“亚……亚历山大·索亚的妻子,平瑟·索亚,被人……杀害了。”
在场的人,眼珠子都瞪大了,心想:“这怎么可能!嫌疑人全都在这里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关于亚历山大·索亚的命案发生!?难不成……是我们的推理出错了?”
我一直想不通。
我们三个都求助于夏克,他说:“平瑟·索亚的死就证明,被亚历山大害得很惨的不止这四家,说不定还有更落寞的。麻烦就麻烦在这个凶手的信息我们现在是几乎没有啊。”我们也都很叹息。
这么一弄,这四家就洗脱嫌疑了,于是我们便让他们回去了,但还是被他们说了一顿,但我们也都承担了,谁叫我们走错路了呢?
这可真是“天打五雷轰”,一下子“蓝天变乌云,晴空现霹雳”,我们四个陷入了一番沉静,迟迟无人开口说话。
不是我们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3
案件依旧存在,凶手依然逍遥法外,于是我们很快便振作起来,恢复了生机与活力,继续探讨这起案子的看法。
夏克说道:“通过凶手对亚历山大夫妇都进行了恶劣的报复性违法行为,我觉得凶手应该不仅是对亚历山大这一个人心怀怨恨,也许是对亚历山大的家庭或是整个家族。当然,这说得有些夸张,但也是存有可能性的。”
现在这种情况,不论有多意想不到,我们也必须对它有百分之五十的信任。
“我觉得我们可以思考一下,如果你是那个凶手,你被亚历山大这个人或是这个家庭、这个家族害得很惨,你会怎么做。也就是身临其境地去思考罢。”我提出了一个建议。
据我们的统一,发现:大多数的人都会让人故意知是哪一类人犯的案,但又不明确,让警方和死者的亲人陷于焦灼的心境,在将家里的另一个中流砥柱杀害,让这个家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看来我们几个都是适合当杀人犯的“料”啊!(开个小玩笑)
我们在这里空谈也不是办法,于是我们联系了当地警方,知道了平瑟·索亚是在家中遇害的,因此我们便前往了平瑟·索亚的家。
在去的路上,我们四个人总觉得那四家人虽然不会是凶手,但他们与这次案件肯定有什么关系,具体是什么也还说不准,这就是直觉吧。
这么一说,我们就想起来了很多疑点:卡梅尔怎么会去曹鄂他们家(绝不只是教徒的关系)?为什么都会表现出一副“是凶手”的态度?为什么都认为亚历山大判错,而不是自己的亲人或证据说了谎?……
这不禁增加了案件的难度,也同时增加了对我们的挑战。
眼看着平瑟·索亚的家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们的心跳就越来越快,一切都是谜团,一切都未曾解开……这到底会是一个怎样的现场,又会是怎样的死态……
这都是我们即将面临的种种挑战。
“咔吃咔吃——”我们推开了索亚的房门……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