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姑娘,小生受家师所托,带封书信给令尊,还望引见。”苏小妹向着那名红衣女子双手作揖礼貌道。
“原来是苏哥哥,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红衣女子还礼道。
“劳烦红豆姑娘挂心了,小生一切安好,这两位是小生的朋友:梁小洁、宋易安。”苏小妹向红衣女子介绍完,又转身向梁小洁、宋易安二人介绍红衣女子:“这位是西门家主千金西门红豆。”
红衣女子西门红豆向着梁小洁、宋易安二人作揖问候。
梁小洁还礼之,而那宋易安……
自西门红豆走出府门时,宋易安一眼就认出她来,她不就是那日的那个蛮横无理的被自己羞辱的红衣女子嘛!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大的背景,早知道她有这种身份当时就不羞辱她了,现在倒好,居然还跑人家来送死来了!唉!冤家路窄啊!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自己得罪的人是西门华家的千金!宋易安将自己的头紧紧低着,埋得死死的,把那根二尺泛黄竹竿藏得严严实实的,生怕那位姑娘认出自己来。
“趁她还没认出我来,得想个法子赶紧开溜!”宋易安在心里快速盘算着。
西门红豆还就真没认出他来,见他头低得死死的,好奇问道:“这位宋兄弟为何一直将头紧紧低着?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小可身体确有不适,这几日着急赶路,受了风寒,头疼得紧,小可这就去找大夫看看,抓两副药吃吃,先告辞了!”说完,宋易安低着头转向后方,刚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那根被他藏于裤子里的二尺泛黄竹竿此时却不争气的掉了出来!
“当当”两声!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住!安静地可怕!竹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原本是很小,小得没有人会在意,但在此时此刻就算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被注意到,更别说是一根二尺竹竿!何况那根竹竿还调皮地在地上蹦哒了几下才甘心地躺在地上。
“该死!真是怕啥来啥!”宋易安拔腿就想跑。
这西门红豆并非瞎子,看到二尺泛黄竹竿掉出来的时候她立马认出了那根竹竿,那根曾经重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竹竿!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咋滴,已经过了十几日了,被打的那个地方现在还会隐隐作痛!每每想到这,她就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马上将那家伙拔牙剥皮、千刀万剐、剁成肉泥!
“站住!宋兄弟这么着急着走,可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被认出来?”西门红豆冷冷说道。
“红豆姑娘言重了,小可并未做任何不光彩的事,属实是感染了风寒,想赶紧去找大夫医治,再无其它,还望红豆姑娘见谅则个。”宋易安低着头背朝着西门红豆说道,一边说还一边慢慢地偷偷摸摸地走了几步。
“若真是感染了风寒,为何不敢抬头见人!”西门红豆严声厉道。
“小可怕将这风寒传染给姑娘,因此一直低着头。”宋易安很是心虚地说道,同时也在心里责骂自己:“宋易安啊宋易安,你惹谁不好,偏要惹这母老虎!”
“休要狡辩!你以为低着头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是个真男儿的!将头抬起来,面对着我!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敢做不敢当!我都替你羞!抬头!”西门红豆言语越来越凌厉。
眼看躲不过,宋易安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子,将头抬起来,强拉着笑容,双手作揖道:“在下宋易安,见过红豆姑娘,相见即是缘,不如我们忘掉之前的不快,握手言和怎么样。”
“果真是你!”西门红豆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严声道:“说得倒是轻巧!但我这人呐,记仇得很!倘若不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西门红豆运起内力,右手合掌,左手变拳,脚尖点地,向着宋易安攻去。
“你别太过分了!真当我怕你?”
那宋易安也不将地上的竹竿捡起,直接运起内力,两掌拍出,刚好迎面撞上西门红豆的一拳一掌。二人内力碰撞的瞬间,激起一阵狂风,将周围事物尽数吹翻。
苏小妹和梁小洁二人运起内力稳住身形,随后便愣在一旁,这俩人一言不合就动手?二人愣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宋易安与西门红豆的内力继续在激烈碰撞,狂风继续肆掠,看二人劲头,竟是谁也不输谁!
相持了大概一盏茶的工夫,只见宋易安右脚震地,更多的浩瀚内力从身体里涌出冲撞着西门红豆。西门红豆也不示弱,双手再发力,运起更多内力与之抗衡。还是僵持不下!不过那西门红豆的额头已冒出了层层细汗、呼吸逐渐紊乱。宋易安却仍然神情自若。
又相持了一小会儿,终是西门红豆败下阵来,被宋易安内力震退,向后趔趄了十几步仍是不能稳住身形。
“这西门华家也不过如此嘛!”宋易安不屑地说道。
“何人敢在西门华府闹事!”一魁梧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西门红豆身后,一手扶在其背上,运起内力卸掉其身上残留的宋易安的内力,将其扶稳。
“爹爹!十几日前就是他羞辱女儿!爹爹可一定要为女儿做主!”看到爹爹到来后,西门红豆气焰更嚣张了些,指着宋易安,跺着脚,苦诉道。
“豆儿放心,爹爹定为你讨个公道!你且站后些,好好看着就是。”那魁梧男子慈祥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宠溺,随即面向宋易安厉声喝道:
“胆敢小瞧西门华家,还羞辱吾西门展宏的掌上明珠,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江湖第一世家的厉害!”
“他就是西门家主西门展宏吗,正好见识一下这天下第九是否名至实归。终于可以认真动一次手了。”宋易安神情亢奋,跃跃欲试。他与这天下第九,到底谁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