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碗面和几样小菜摆了上来。
然而，壮妇看着小菜觉得奇怪，说：“这家店还真有意思，小菜也是这么用心。酸汤里边的豆腐都是心状的。肘片、青瓜丝也摆成朵花的样子，还怪好看的。我都舍不得下筷子了。”
这姑娘叫东方琴。
这会瞄了瞄旁边桌上，别人的青瓜丝和肘花小菜，都是普通铺放在盘子里。
自己这两盘，被那个青年老板摆成了两朵花儿，而且豆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一块一块切成了心形。
心里面有些欢喜，对那壮妇说：“王姨，快点吃吧，吃完饭我还要去看看，房间收拾好没有。”
李云生认出了这个女孩儿，发现她已经换了一条裤子，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裤子上的油渍。
一时兴起，把小菜的摆盘弄了个花样，心里也想着，这个女孩儿应该也是今年入学武科的，以后倒是可能会经常遇到，蛮养眼的一个女孩儿，逗一逗她也挺好玩。
……
华盛公学操场。
一群年纪比李云生大不了多少的辅导员，正在分别给各自学员训话，“现在的班是根据你们填的简历粗略地分的，以后每次月考，都有可能变动……”
李云生武科一班。
金丽文科六班。
操场上，一个班站一个方块，东方琴站在李云生旁边不远处。
“现在可以申请换班吗？”
“我也想换班！”
“应该先进行考试，再分班。”
有些学生提出，现在就换班。
华盛公学是分层教学，按实力、水平从高到低，将学员分为一到六班。
排名靠前的班级，公学资源优先。
初级班文、武科，大部分课程都是合在一起上，只不过是一班和一班一起上，六班和六班一起上。
这一批辅导员应该是新人，没有应付这种局面的经验，要求换班的声音不绝于耳。
好多学员都提出要换到一班。
学校特意安排的巡查发挥作用了。
巡查们过来了，有些歪戴着帽子，深色皮衣敞着，手里拎着短棍。
华盛公学不知道从哪里保留的习惯，越是高等学校，巡查素质越低。
一过来就用短棍指向学员们，“你，你，还有你，出列，大声喧哗，不听指挥，不想念了啊。”
好多巡查专门挑女学员出来训，他们年年都要来这么一出，早就把这当成每年一次的节目了。
遇到争辩的，还可以叫到旁边的巡查室去单独训，想继续在公学干，倒也不敢真对女学员做什么，但是调戏一番，也能给无聊的工作增加一些乐趣。
金丽跟着班上的同学，也喊了几声，结果她倒霉，被巡查叫了出列。
二十来个巡查，穿着统一的皮衣，加上辅导员的弹压，学员们渐渐没了声音，只有被叫出列的学员们，感觉在大家面前丢了脸，还在争论。
巡查们也不客气，一顿乱骂，让几个出声争论的，到巡查室去。胆小的年轻学员，已经哭出来了。
金丽觉的委屈的很，边说：“凭什么啊，没考就分班本来就不合理嘛”，边被一个满脸横肉的高大壮汉巡查，用短棍一下一下地推着走。
金丽也是经过生死的，说着“你别碰我”，用手去挡短棍。
对着一大群，经历过社会锻炼的学员，巡查们接到的命令，就是要一开学，就把学员们压服了，否则后面更不好管。
那个满脸横肉的高大壮汉巡查，见金丽穿着一般，也毫不客气，招呼一声，一脚把金丽踹倒，和另外的一个巡查上前，架起金丽拖着就走。
还有几个学员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
学员们一阵骚动，也有几个学员，看见朋友被打，冲了出去。
辅导员们竭力制止学员们的骚动，大吼着：“谁敢闹事，开除谁！”
冲出去的几个学员，大多是和金丽差不多大的，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也很快被巡查制住。
李云生在金丽被叫出去的时候，就叹了口气，没想到后面巡查竟然打人，李云生检查了一下衣服和鞋，开始向前走去。
班上的辅导员冲了过来，“回去，你要干什么？”
李云生伸手一圈一带，辅导员就被拨到身后了。
迎面一个巡查正面向学员们戒备着，看到李云生出来，用短棍指着李云生，“回去！”
李云生垫步前冲，一手托住对方，拿着短棍砸来的，那只胳膊的肘部，一手托在对方的下巴上，手上发力，脚下别着对方的腿，这个巡查飞了出去，撞在另一个巡查身上，在地上滚作一团。
离的近的几个巡查，纷纷扑了过来，李云生有一段时间没有和人对打了，见状还有点兴奋。
身子微微左右晃动，脚下继续前冲，先是伸手扣住第一个巡查抡过来的手腕，向后一拉，脚一抬，蹬在他膝盖上，那巡查身子向前扑出去很远。
接着侧身避过第二个人的短棍，一脚踹在他腰上，踹飞了第二个。
然后旋身后撤，伸手拽住第三个巡查飞踹过来的脚腕，发力上拉，一腿横扫，扫倒之后接上一脚，踢得第三个身子平飞了出去。
李云生抄起一根短棍，一路拨打扣摔，身形蹿高伏低，保持移动，不给巡检包围的机会。
片刻就打倒七、八个，赶到了抓金丽的两个巡查面前。
两个巡查早把金丽放开了，虽然见到李云生打倒了七、八个，仍然对学员保持着心理优势，并不怕李云生，挥着短棍就冲上来。
李云生先是脚踩八卦步，让过那个帮忙架金丽的巡查，在他从身边错过的时候，补了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四、五米远。
接着抬棍架住那个，满脸横肉的高壮巡检，打来的短棍。
脚一抬，先蹬在他膝盖上，止住他前冲的动作，接着蹬出的腿，小腿一收一发，踢开了他挥过来的拳头。
然后旋身一个后高边腿，扫在头上。
壮汉巡检被踢得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李云生却没象对付之前的巡检那样，放过这个壮汉，而是赶过去，一脚猛踏他的小腿，“咔嚓”一声，小腿折了。
壮汉“啊啊啊”地大叫，李云生听得不耐烦，又是一脚踢晕了壮汉。
本来还有巡检和辅导员，向李云生靠近，见到这一幕，都停下了脚。
李云生走到金丽身边，说：“你回班上去吧。”
金丽说：“不，我和你在一起，我不怕。”
李云生说：“没事了，你先回班上去，这里我来处理。”
旁边一个巡检叫着：“你们谁都别想走，等着我们队长处理！”
李云生随着实力的提升，越发难以容忍别人反对自己的意见，尤其是不堪一击的人，提出反对意见。
听见那个巡检说不让走，手臂一扬，短棍飞出，打中那巡检胸口，把那巡检打倒在地。
眼睛扫视在场巡检和辅导员，说：“还有谁不让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