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刘桓之一招打败了普能大师,底下所有人均当其是武功卓绝的天才,没有一个人敢再上来挑战。照这情形,应该是张家堡赢得了云林绝武,可是底下的这帮人哪有这么好说话,都是抱着打得赢就靠打来抢秘籍,打不赢就直接抢秘籍的心态在观战。所以战斗刚落幕,下面一群人又开始嚷嚷要抢秘籍。
张不争看得也是头疼,眼下幸好对方实力最强劲的两个高手一个内力损耗过大,一个受了内伤,正是张家堡撤退之时。见时机已经到了,张不争走到人群前,说道:“既然。”
可话还没说完,张不争忽然感到胸口一震,开始严重头昏,眼前开始发灰,一口暗红色的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这个变故,全场没人能够料到,幸得贺门庭反应最快,立马扶住张不争,柳雨婷马上接过他的手搭脉。
柳雨婷眉头一蹙,对着众人说道:“不争中毒了。”。
范仲听完怒气上冲,认定是在场的一些人眼看赢不了张家堡,便下毒暗害,恶狠狠地看着在场的众人骂道:“谁啊,打不过就下毒,这么下三滥!”。可是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没认出来承认,有些门派还自诩正人君子,开始招人做证自己的清白。
莫风过来看了一下张不争的伤势,脸色忽然显出一阵疑惑,然后立马远眺四面。
刘桓之见莫风神色有异,知道他发现了些什么,便跟在他身后,问道:“怎么了?莫少侠?”
莫风一手指向东边的树林,淡淡的说了一声:“可能我们都中毒了。”
群雄听他一说,都朝着那里看去,只见树林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青烟升起,看风势,那股青烟确实会被吹到这里来。
“我知道了。”柳雨婷给张不争喂了解毒药之后说道,“下毒的人故意将毒量控制的很低,所以在场的人短时间内都无法发觉。等到大家在这里斗个三四个时辰,这毒也就开始发作了。”这一招和当初柳雨婷下毒暗算漠北双狼如出一辙,区别就在于对方下毒的地点更加远,巧用风向使得毒气飘散。
玄武真人疑惑看了一下全场就张不争一人中毒,感到疑惑,问莫风:“可是为什么就张少爷中毒了?”
柳雨婷擅长用毒,一碰张不争的气息,便清楚其中的窍门,解释道:“因为不争天生就体质弱,他对毒素的抵抗能力比我这个女子还低。所以在场所有人都还没觉察到中毒的时候,不争已经毒发了。”
“没想到,幸好张少爷体弱发现了阴谋,要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普能大师转过头对群雄说,“各位,今日有奸人在附近,我们需暂且撤出这里,然后再做打算。”
由于性命关天,在场众人也不管什么云林绝武了,纷纷准备撤离。这时,之前比武的人中的几个内力不够又受了内伤的,中毒迹象也开始慢慢显现,和张不争的状况如出一辙。
刘桓之和范仲将张不争送上马车,贺门庭也开始指挥张家堡撤退。范仲见普能大师从身边路过,便问道:“大师,今日,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会路过此地,在此提前埋伏的?”
普智一听埋伏两字,立马两耳发赤,连说两句阿弥陀佛,旁边的小和尚见普能不好意思说出口,便替他解释:“范大侠,三天前我们很多门派都接到一个神秘人的信件,告诉我们云林绝武在贵堡手中,且通知我们三日后在此会有张家堡的镖队路过。”
范仲指着那处被炸了的山路:“那这个路不是你们炸的。”
小和尚立马解释:“不是不是,我们一来就是如此了。”
贺门庭正准备赶马车,听到这番话,立马说道:“三天前?那不是我们接镖的日子吗?他娘的,那伙拖镖的人果然有问题。”
众人还没往回走几步路,路口又来了一大堆人马,将众人围困在原地。
贺门庭认出了其中大部分人所穿的公服:“是四封门的人。”
范仲切齿的说道,“这伙卑鄙小人终于出手了。”便飞上一边的土丘,大声骂道:“姓郑的,你个杂种,居然暗算我们。”
普能大师本来不信,却看见人群中确有一人和郑正相像,便走到人群前,提气问道:“前面的可是四封门东方门主郑正郑门主?”
郑正带着笑声来到众人面前,抱拳说道:“哈哈,大师好久不见,今日似乎身体抱恙啊。”,其身后,便是漠北双狼等一伙人。
普能大师认得漠北双狼两人,吃惊得问道:“门主,这两个人怎么会和您在一起?”
漠北双狼冷冷一笑,李听说道:“普能大师,这还没想到吗?那毒烟就是郑门主让我们放的。”
玄武真人听完,也收不住脾气了,提起宝剑质问道:“郑门主,您今日是打算将我们全都一网打尽吗?您是打算和武当和少林作对?”
郑正冷冷地说道:“呵呵,武当和少林我自然是惹不起的,今日你们一死,谁又知道是我杀了你们呢。”
普能大师无奈的摇摇头:“阿弥陀佛,没想到,堂堂四封门门主,尽然也如此卑鄙。”
“不必说我,今日在此的,有哪位不是冲着云林绝武而来。”郑正扫了一下众人,笑道,“既然大家都在争,那我也想凑个热闹。”
“哼!”只听人群中发出一个冷哼,莫风提剑走了上来,“没想到此等小人,也值得我当年下帖挑战。”
郑正最恨看到莫风:“莫风,不必得意,我看你今日活不活的出去。”当年要不是郑正临时找个借口,就要被这个黄毛小儿弄得颜面丧尽。现在看见莫风已在面前,不免想要手刃此人。随之取出鸳鸯双刀,随时备战。
柳雨婷在马车中确认张不争已经无性命之忧,就走出马车,看到双方其实人数相当,不过自己这边已有部分人毒发,也有部分人受了内伤,所以情势上有些不利。思虑再三,柳雨婷轻声和范仲以及贺门庭说道:“对面虽然势众,但是带头的仅仅只有一个郑正,如果能想办法偷袭杀了此人,那局势必能反转。”范仲和贺门庭听了均觉得有理,心想郑正武功高超,而且身边高手众多,要取下此人,仅有莫风有此本事。
就在双发剑拔弩张之时,郑正身后一人抽刀直逼莫风而来,正是秦楚朝。此人性子急躁,最是受不了他们相互说话试探,看莫风有两下子,直取而来。
莫风见此人来势汹汹,知道此人并非泛泛,立马拔剑迎敌。秦楚朝在大漠多年,久不闻中原之事。一直以为中原就那么几个高手,完全没把莫风当一回事。直到两件兵器相交,秦楚朝才知莫风武功超绝。
“你究竟是什么人?”秦楚朝看见莫风反手握剑,依稀记得入中原这段时间听说过一个反手剑莫风,“你就是那个反手剑?”
莫风不作回答,直接反手一劈,秦楚朝立马做出回应,不多时便打了十来个回合。虽然秦楚朝比莫风大了二十多岁,但是无论是内力还是招数,均占不到半点便宜,秦楚朝不禁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对莫风倒是有几分钦佩。
此刻双发其他人均还未出手,似乎都在等着这场对决的结局,但是明眼人都可看出,莫风根本没将秦楚朝放在眼里,虽然两人见招拆招,莫风前前后后眼神一直看着郑正,秦楚朝的招式自己仅仅是顺便化解。
郑正看着这场决斗,不禁心惊:想不到这个莫风,两年前还与我功力在伯仲之间,现在竟然厉害到这个地步。若不赶紧得到云林绝武上的绝世神功,自己绝没打败他的半点可能。
李听在郑正身后,眼见秦楚朝节节败退,也是着急,干脆抽剑也上去助阵。
如此一来,情势立马变为以二对一。秦楚朝和李听两人合作多年,武功上配合天衣无缝,很快莫风就开始感觉不支。这已经是漠北双狼此生第二次以二敌一,第一次为二十多年前和张鼎天的对决。不同的是,当时张鼎天好歹也是武林的泰山北斗,今日的对手却是一个成名不到五年的黄毛小儿。
莫风见两人刀剑配合绝伦,知道单靠反手剑必然吃亏,剑风一扫,左手一掌拍出。
这是三年以来莫风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展现出拳脚招数,众人不禁吃了一惊。秦楚朝只知道莫风剑法高超,没想到他会临时出掌,来不及反应,干脆也出一掌打出。掌风对碰,秦楚朝就感觉莫风的掌力似有似无,然而又后力连绵不绝,自己竟然后退几步才能化解这随手一掌。两人的联手之势一被打破,莫风立马乘机用反手剑对付李听。
李听在江湖上也闯荡多年,却从未遇到过如此怪异的剑法,一时间竟然无法单人应对,被打的手忙脚乱。秦楚朝要上去助阵,莫风人未回头,伸掌朝着身后又是这么一掌打来,秦楚朝干脆弃刀双掌而上,可莫风这掌力也是奇怪,即使双掌接招,还是感觉力量连绵不绝,自己又是退了几步才化解掌力。
秦楚朝被莫风这两掌打得有些困惑,许久才记得刀在地上,连忙捡起刀说道:“老李,这小子会邪术。”可李听哪里还有时间和他对答,莫风的反手剑又快又狠,自己只剩下防御的精力了。
玄武真人见莫风两次出手都怪异绝伦,询问普能:“普能大师,莫风的这功夫,莫非是。”
“真人是想说那是九悬冥功吧。”普能大师点点头,“老衲也是这样觉得的。”
玄武真人见普能大师和自己想法一致,那大致不会错了,感叹道。“当年九悬真君武功徒步天下,却在和方海涯一战中一败涂地,自此孤生去往大漠,自称此生无脸再入中原。没想到,他居然收的如此一个好徒弟。”
“没想到莫风不仅剑术高超,这内力更是了不得。”普能大师说道,“即使是当年的九悬真君,也未必有今日莫风的造诣吧。”
玄武真人说道:“九悬真君虽然行为桀骜不羁,却也是一个光明磊落的豪侠,大师,今日我们两人无论如何也要帮莫风逃出困境。不能让九悬真君没了后继之人。”普能大师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郑正见这三人打了半天也没分出胜负,但是看局势是漠北双狼败局已定,也没闲情再等,直接一挥手,让手下冲了上去。四封门是朝廷管辖江湖的门派,所雇佣的手下大多都来自江湖,均是身怀绝技的高手,武功均不在今日劫镖的这群江湖人之下。
玄武真人和普能大师见敌人来势汹汹,也不甘示弱,带着手下的江湖高手抽出兵器迎战,喊杀声一起,到处都是兵器和拳脚的声音。玄武真人和普能大师本来功力高出罗梅令之流武功较高,可是此刻两人均功力损耗过大,单打独斗反而力拙,幸好其他江湖高手中途相救,否则就要吃大亏。
郑正原打算用毒将群雄毒倒,然后一一处置,可今日也不知怎么的,居然被人发现了下毒之事,无奈下只好提前出手。现在群雄中毒不深,情况就不如预算中一般好掌握,心中也感到有些忧虑。看着前方,莫风还在和漠北双狼缠斗,但是郑正明白莫风迟早会摆脱漠北双狼的纠缠,到时候自己免不了和莫风的对决。莫风剑法早已名震江湖,今日却知道他还有一套高深莫测的神功,若真交上手,郑正自认无法抵挡。正在思索对策间,感觉到背后阴风袭来,连忙聚集内力于身后,利用自身真气冲开背后的偷袭之人。
郑正转过头来,看见范仲握着飞刀站在自己身后。
“呵呵,没想到踏雪无痕范仲不过是个只会偷袭的无耻小人。”郑正知道范仲仅仅轻功高明,拳脚功夫和内力稀疏平常至极,根本没将其放在眼里,正要嘲讽他几句,自己背后猛地中了一掌,幸好自己反应过快,连忙逆行真气,靠内力将偷袭者震开,可即使如此,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内伤。
偷袭自己的正是贺门庭,范仲擅长小聪明,就想出了这个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计谋,没想到一举成功,不禁得意地说道:“说起暗箭伤人,我可自问比不上郑门主啊,为了骗我们上钩,几百万辆都花得起。”
郑正困惑的问道:“什么几百万两,简直不知所云。”心想这肯定是范仲的什么诡计,怕这小子又要使计谋暗算。论功力,这两人加起来也不及自己,可却如此疏忽让两人偷袭成功。郑正到底并非泛泛之辈,立马呼吸吐纳一下,挥出鸳鸯刀取贺门庭而去,他知道范仲轻功高明,暂时不愿与其纠缠。
贺门庭知道郑正功成名已久,功夫绝对高超,不敢正面迎招,只得边打边退。郑正到底是经验老道,知道贺门庭早有怯意,反而没了防范对面反击的后顾之忧,直接一招“裂空明”直取贺门庭的胸膛而去,贺门庭知道来不及躲闪,只能双手合掌将双刀接住,郑正呵呵一笑,直接将内力输出,内力由刀传至贺门庭身上,贺门庭立马感觉双手如被粘在刀上一般无法抽开,而郑正的内力就源源不断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冲击自己的七经八脉。
贺门庭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立马看出他这一招的来历:“八荒聚龙功?你怎么会当年不平道人的绝技。”知道此招的厉害之处在于将自身内力打入他人体内,从内部封住他人的奇经八脉,便立马开始用内功抵御。
范仲看情况就知道贺门庭性命危在旦夕,将手中的飞刀掷向郑正的后背。孟成焕早在关注贺门庭和郑正的决斗,见范仲搅局,冲到郑正的身后双指接住飞刀,他是飞刀门的门主,收接飞刀简直是家常便饭。
“雕虫小技,你也接我一招试试。”孟成焕说完也扔出飞刀,范仲知道自己没有孟成焕般地收接飞刀的能力,只得侧身避开,却感到脚下一阵剧痛,看到自己右脚已经中了一把飞刀。
原来孟成焕扔出的飞刀不是一把而是两把,第二把只有正常飞刀一半大小,极容易被忽略。范仲被伤的钻心痛,怒气上来,大喊一身:“你有本事也接我一刀。”
孟成焕知道范仲虽然名声不小,却没什么打架的本事,双手抱在胸前,笑道:“来来来,我直接用嘴接。”
范仲眼神凶狠地抽出一把飞刀,径直将飞刀射了过去。孟成焕本来完全没放在心头,准备用口接,却在飞刀近身一瞬间发觉飞刀来势凶猛,绝非普通人所能扔出来的,忽然想到范仲能够在江湖上成名如此之久,必然不止轻功一门绝技,这招莫不是他的杀手锏?此时飞刀已近自己喉咙,孟成焕全身发出真气欲撼动飞刀来势,然而飞刀势如破竹,完全不为所动。无奈之下,孟成焕尽力侧移身子,最终飞刀刺进自己左肩,后又穿破身子飞出。
这一招,是范仲平生唯一的对敌招式“平生一刀”,往往是不到万不得已不用的。这一招是当年游历山东的时候,认识一位隐士高人,两人比试轻功,范仲赢了以后,高人传授的一招绝学。依照高人的说法,这一招是天下最厉害的暗器功夫,只要潜心修炼,无人能正面挨下这一招。可惜范仲天性爱玩,花在这本事上的心思不多。饶是如此,一般的人物,都会因为范仲不会武功都对其放松警惕,因此,该招式即便修炼不到家也容易得手。今日孟成焕虽然功力不算高明,却是用飞刀的行家,所以居然在关键时候看破机巧躲开了这致命一击。范仲见此,暗自告诫自己今日倘若能活下来,日后必定要潜心学武。
此刻的贺门庭全身筋脉受损,知道自己也支撑不了多久了,正要努力冲破控制来一个同归于尽,忽然感觉背后一股雄厚内力源源不断涌入自己身子,贺门庭知道是刘桓之看出自己危急,将内力输入自己体内,立马引动这股内力将郑正的内力悉数排出七经八脉,反冲过去。郑正当时都看出贺门庭已经是风中残烛,哪能想到居然会有如此凌厉的反击,正要用内力再做抵御,却发现对面的力量如怒海浪涛一般来势汹汹,哪能抵挡得住,无奈只能双手放开双刀。比试内力的时候,谁先撤力就相当于受到两人内力的夹击一般,范仲被狠狠地后冲飞了几丈,重重摔在地上。贺门庭转身果然看见刘桓之站在自己身后,暗叹好险,终于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了,可是此刻自己受伤也不小,无法动弹,只能坐在地上调息。
郑正此刻是大动肝火,没想到接连几次在张家堡的人手中吃亏,一手指着张不争的马车方向,说道:“对付张家堡马车上的那个人。”
此刻张家堡的人大多也卷入争斗了,张不争和柳雨婷身边只有葛平一个人。幸好张不争毒势来得狠去的也快,此刻张不争已经能勉强持剑应敌了。郑正的手下大多也在混战之中,真来到张不争马车边的也没几个,可是即使如此,这帮人都是四封门的精英,张不争和葛平两人也是被打得左右不支。张家堡其他人看见张不争师徒陷入危机,可惜相隔太远无法立刻赶到。
其中四封门的一个手下挥出一剑砍向葛平,葛平一个转身勉强躲开,这一剑没砍中他,却将张家堡的一个镖车的绳索砍断,一个箱子随后落地,白花花的银子露在了众人面前。
那人看着大为吃惊,不忙着对付张不争师徒,干脆连砍几刀将一车的箱子绳子全部砍断,刹那间,遍地的白银堆在此人面前。换是常人,此刻早已开始抢银子,可是此人是四封门的捕快,纪律严明,此刻直接隔着人群向郑正禀报:“门主,张家堡押运了大量的白银,至少有几十万两。”
郑正隔了老远,也看见了那么多的银子,笑着指着贺门庭说道:“哈哈哈,没想到你们张家堡居然也做这种偷运银两偷税的勾当。”每年年初,京城的大户均需要按照当年去年收成,向官府缴纳税款,因此有的大户便会彻夜偷运现银至山中,以遭到打劫或者偷盗的名义避税。因此,郑正一看到张家堡如此多的现银,第一反应便是张家堡也在做此等勾当。
此话一说,贺门庭倒是吃惊:“这白银不是你们托的镖?”
郑正被他一说也是不明所以:“说什么胡话,我哪来这么多银子?”
听完这句话,贺门庭脸色刷白,大声喊向张不争:“三少爷,这次不是四封门托的镖!”
张不争听完这句话后知道势态更加严峻,大喊一声:“郑正!你他娘的让所有人住手,我们都被人设计了!”
郑正也是个工于心计之人,今日整件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其中透露着诡异。当初河南葛云飞藏有云林绝武之事他是收到江湖传闻才派人前去,而这次则是收到神秘人的通知而来。现在细心一想,由始至终幕后都有人在策划推动整件事。张不争这么一喊,表明自己的预感确实没错,连忙挥手大喊:“全部住手。”
四封门的人听闻郑正的话立马停下了打斗。一看四封门的人停了下来,这边的江湖高手也是随后停手。
张不争见事态终于有点缓和,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却听到空中一声响箭声,两边山上出来了几百个号人。这些人张不争都不认识,却唯独有两个人张不争曾在河南见过一面,那就是葛平所说的王百岁以及他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