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阿福叔,我爹呢?”顾陌歌伸了伸懒腰,都睡了一上午了,也没见着顾淮延。
“老爷一大早就去宫里去了,现在都还没回来,小姐有什么吩咐么?”啊福是顾家的掌事。
“没事,啊福你忙去吧!我去看看我娘!”
说罢,便朝内阁走去。
庆殿内
“今日早朝,众大臣提议与西域和亲之事,国舅有何看法!”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好似睥睨天下。
陈司懿拱了拱手道:“以老臣所见,和亲固然好,只是必得从众位皇子中选出合适的人选。”
“国舅说的有理,顾爱卿觉着那位皇子更为是此次和亲人选!”
“微臣以为此次和亲的重要性,是在于之间的重视和双方的友善,必然西域觉着我们是真心和亲的。”顾淮延泰然自若,不以为意。
陈司懿提了提衣角向前走了一步,拱手道:“顾丞此言不错!是的寻一位精明能干之人”
“那国舅可有示意的人选!”此时的皇帝,正转动着手中刻有鳞兽动物图腾的玉佩。眼中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思绪。
陈司懿余光看了看皇帝“老臣到认为太子更能胜任!”
皇帝停住转动玉佩的手抬头看向陈司懿。
“此话怎讲。”
“太子常年功德深厚,也是有精明才干之能,太子也至今未选举太子妃。西域若知我朝以太子尊贵之位前去和亲必能感受到我朝对和亲的重视。”
“舅父此言差矣!”
来人的正是当今太子,身高近七尺,身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鬓,套在一个精致的向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俩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泽如刷漆。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父皇,儿臣认为舅父此言差矣!”云仟异供了供手。
“那以异儿所言,是否有更好的看法!”
在这云国,所以人都自认当今皇帝的冷漠无情。也更自知如今的太子爷不比当年的皇帝。
“儿臣认为如若我与西域公主和亲,虽能显示我国的气度和重视,但也会令旁国误知我朝只有当今太子一个可用的,必得生性怀疑!舅父觉着异儿这话有无道理。”
陈司懿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疑惑,也看不出有一丝的冷静。
“太子这番话固然有理,只是和亲的目的在与我朝与西域的看法,旁国如若有所怀疑,也只是他们自己的凭空想象罢了,又何须担忧呢?”
云仟异玩弄着自己手中的折扇,嘴角微微上扬。
“若真如舅父说的如此,定会引起一番争论啊!”
“这只是……!”
“好了,国舅说的也不无道,各有各的立法不同。”
陈司懿刚想反驳,皇帝放下手中的玉佩看向一旁沉思已久的顾淮延。
“顾卿,有何看法啊!”
却半天不见回答。
陈司懿见顾廷淮半天没有回响,手肘碰了碰顾淮延
“顾丞相,皇上问你话呢?”
“启禀皇上,依微臣看此时还不确定,西域派谁前来和亲。如若和亲前来的是嫡公主戴安,那时便由太子和亲也不会有何顾虑。但若是庶出的公主那时再意,也无妨。”
“哈哈哈,看来还是顾卿考虑的谨慎。好了,此事就过后再议。”说罢拿起那枚玉佩踱步离开。
“舅父可真为本太子考虑啊!”云仟异扇了扇手中的叠扇,转身拂袖离去。
东宫
“陈老,真有意让殿下去和亲?”说话的便是云仟异的随从——临沂。
“哼,陈司懿那老家伙,何时对本太子考虑过。他一心怕是只有他那陈宣王,毕竟他可是云仟华的亲舅舅!”
云仟异端详着手中的酒杯。
“这酒杯有樽,觞,盅,牛,觥不同叫法,必然的叫最顺口的,而那不顺口的也终将被遗忘。”
说罢,便一口饮尽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