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坐在那里咕噜咕噜地喝茶,越喝越渴,口腔里的那股腥臭味也越来越浓了。梁山怕自己喝到不该喝的东西,大着胆子再看了一下那杯茶叶水,依旧还是那杯茶叶水,茶叶和水分明,透彻清明,好茶。
“这味太唬人了吧。”梁山心里还是有隔应,这里的东西还是不要碰了,命已不足兮!还是去找两张吧!
“这里应该没什么事了!”梁山环视了一圈,想起刚才那些惊险刺激的画面,见鬼了。还是觉得很可怕,刚才一旦又说到不该说,就一命呼呼了。明天祭祀的就是自己了,英勇献身!后世冥界传功不传名啊!梁山怕又出什么事,总觉得坐在这心不安就走出去找张法师了。
小张法师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梁山在想老张不知道去哪了就算了,连小张法师自己都不知道!
梁山想都没想就直奔阿宽家里去了,冤有头债有主,不去阿宽家能去哪?
梁山拉高那碍人的战袍就跑了起来,脸上都有汗水滴落了。
“这味还是很浓很臭了,看来真的去找人了。可能我只是幸运!”梁山只觉得自己做这些也有差不多十年了,以前都是水上无风无浪,这次可能要把命都搭上了。
“诶!不想了。”梁山加快脚步跑了起来,过了十多分钟才到阿宽屋外。看见屋里门没关就进去了。
“老张、小张法师,都回来了啊?”梁山一进门就喊,也没个人应,纳闷了。
“不应该不在这吧!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老张、老张……”梁山有些慌乱了,不能都出事啊!
“小张法师、小张法师……”怎么都没个人应我啊?阿宽老婆呢?这家里一个人都没了。
院里清清静静的,月亮挂满那一片天,洒在院里。这天气本应一直都挺好,月明星稀,人性淳朴善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梁山颓废地站在院里看月,这时候哪怕有一声狗吠声也好啊!
“回来的路上血腥腥臭,脚底绵糯,冷气未退,麻寒沉浮……”梁山一想到这就急忙跑出院里。
“啊!痛死了!”梁山感觉到自己的脸又要裂开了。
“怎么拉?快进来。”梁山捂着脸抬头就看见了老张和小张法师扶着阿宽老婆和来叔。两人都略有些疲惫了,阿宽老婆和来叔都睡了过去。
“刚才旧楼发生了什么事?”安顿好阿宽老婆和来叔,这三人就在院子里坐着,也不开灯。老张和梁山都点了一根烟抽着,吐出卷卷烟圈。
“做着法,突然雾气就来了,寒气逼人。觉得也差不多时候了就问了一下,也没问出什么来。就大着胆子就高抬贵手。这就气了,雾气腾腾而来,刮着大风一卷卷地冲来,往死里整的那种的。看我脸就是那风刮的、那雾气捏的。鸡血也给泼自己脸上了。”梁山自话自说,也不敢造假。
“我的脸裂开了,也不知道流的是自己的血还是那东西带来的。旧楼那是雾气跟那股风带来的腥臭。”梁山吸了一口烟,烟圈从鼻子里送了出来。
“你们刚才去哪儿了?那两人怎么回事?”
“跟你想得差不多!我们能活着应该是刚才你在旧楼作法说到什么了,就去旧楼找你了!”
“今晚应该也过了,这几天尽量了解发生了什么,要不然整个村里都会乱了。”两个男人心里没有谱,到底是什么怨什么恨能这么痛下狠手!乱村扰人,性命都取……
小张法师在一旁就听着老张和梁山说话,在小张法师从来没有看见自己的师父和师叔这么担扰郁闷。刚才遇到的也可以说是从鬼门关了走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