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祖父如此真实,人世间就变得矫情)生前剪纸,剪得最多的是浮云。
剪纸浮云贴在窗口。窗口是天空呵,一个名为若兰的小女孩的天空。
这时的若兰就是若兰的佛,或者说是若兰撇儿。若兰虚构鹿若兰正式开篇——
小孩子在大人们的想象中无忧。床是生活,生活是什么?
人人小日子过得好似是千年修行的妖道以如来为邻,如来是新搬来的邻居。
“谁拦谁死。谁也没有她和我的关系特瓷实你瞧你那形容,小王八羔子看见她就好似农夫喝了山泉心那个爽,泪珠从未有过的大,病珍珠一般。怎么神经怎么打扮,下藏药,满脑子光怪陆离,还不知道助那一位,魔法的故事酒红色的离子直头发,青葱岁月,血洗了老爹的人民币,就如同祸害运钞车,祸害国家祸害人民,嗲得跟电声似的。眉飞色舞,跑到一家迪厅跳舞,粉红色的钞票,一甩就是一把,赶上撒假钞了。你这么说一句,那兔儿脸儿立马蹉跎,四通八达的血液全都杀气沸腾,接着就龇牙咧嘴喝敌敌畏一般,还是看遍地的小京巴跟着老女人老男人看社会得了。” 社会开口替谁代言?
对了,是一个名为北京的人在为撇儿训话。
撇儿与若兰在网上逛论坛。
人家若兰撇儿是神,要多年轻有多年轻,想干什么干什么,一脸的貂婵西施。转眼霜花没解冻,突然间夏替冬,春暖花开给你想象。玉龙雪山没她纯洁,野辣辣的情歌没她燎人,呼伦贝尔草原没她的心大。
童年的纯真往往存活在对旧时光的缅怀,和对小孩子的羡慕中。你是暗堡,我是航母。撇儿想到了治坏蛋的绝招儿,在寒冷的三九天把坏蛋的裤子闪电战般脱下,然后把整个屁股放在冰冷的铁板上,然后用力一提坏蛋,坏蛋的屁股会被铁板粘掉一大块肉皮,整个屁股全是血。这是鲜花在行动。
红尘如何的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心中的每一块地段全是繁华艳市。大腿以上胸部以下的部位,找到色男的温柔富贵乡的主旋律。什么叫笑?就是蒙娜丽莎从脸上掉了下来,就是我佛手中之拈。一出声儿就是一首《梁祝》转手玩就是郎朗的钢琴演奏。一个媚眼过去,有人撒手人寰,放电就如同广告上的杀虫剂,一灭一地蚊蝇。只不过这些蚊蝇别名帅哥。亲伊朗一口,小布什哭一宿。
牛刀小试,贼一样精神,狼爱上了羊,狼和外国首相夫人一般,潘安吕布。
鲜活,灵台上的空明澄澈。
昏菜的国王兴奋有如梵高的画,好似男性国民赶上离婚兴奋了。贞节成了暗堡,是天下第一佑瑞恩。最佑瑞恩的是,梵高的那只离开梵高的耳朵。这就是传说中的杀人于无形?耳朵灭了谁家的宝贝?国家要复兴唐朝盛世,流行的美人却是西施瘦。老佛爷不再投机政治,改行成了妈妈桑这妞纯得好比大富豪要找的女大学生。妈妈桑整个一大藏獒,心灵细腻得整个一蚊子脚。神经病一样亢奋,撇儿找到经典台词——经典台词是在故事中诞生的。那日撇儿偷偷潜入了校领导的休息室。休息室里有甲乙丙三人在玩名为“填大坑”的游戏,甲输了,甲就朝乙撒娇:“我不干,你看我的了。”乙说:“谁看你那B玩意儿。”丙说:“你又不是没看过。”听明白了,色情先于纸牌存在甲乙之间了。
若兰躺在浴缸里胡思乱想。心路一偏就和聊斋狐狸交上了朋友,又幻成在壳中日月的鹦鹉螺。若兰虚构着若兰撇儿——
在京都念上了李早大学。
校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因为撇儿有情况。
撇儿开始讨厌这所大学。好比儿女长成的标志就是讨厌老爸老妈。撇儿找到了理想的大学,那才是高校。撇儿原以为是理想中的大学,没想到这所名为李早的大学只是那高雅大学的邻居。问题是和人家比邻,人家是天鹅,它只是癞蛤蟆。癞蛤蟆也有作用。一是恶心那高校,二是让人家更加高高在上。
撇儿把人家重新命名。“我的清华”。有时撇儿直呼清华。
撇儿恨死身临其地的学校,而同时又爱死那为邻的“我的清华”。
撇儿要整老天。
什么玩意儿?比邻的才是高校,才配在京占地儿。
于是,撇儿乔装,进入“我的清华”。
如入闹市的山鹿,撇儿发现“我的清华大呀,大过了整个北京城。人家什么都有,这哪儿是学校?这才是真正的高校!”
在人家的校园内,撇儿成了村姑!
撇儿唱:“挟书上高堂,唇比康乃馨口留香。锦瑟在腹口哨歌唱,我的爱爆发力强,伟人不丈夫,学子人人丈夫。彼丈夫也我丈夫也,心风光,身后的风景如诗我入画,想象没了主张……”看人家高校的女性。红颜在卓而不群的个性中,独领风采却构成了这世俗美丽的风景。
书卷气令学子飘逸十足,优雅有余。是一种本能使然吧,开始嫉妒人家。对此校外的男性女性生厌。不尴不尬的一种状态真的好尴尬,何时把自己视为第三性了?
撇儿没音儿了。
“一大大,二大大,三大大,”不知是谁把撇儿送到了门首。里面有这样的声音,还有别的仙间之气息。
有人抓到了撇儿,回过头的撇儿一看,这不是武皇励志时的媚娘,极品红颜!
等一位极品红颜把撇儿带进房内,撇儿还是没搞清极品红颜是如何来到她身畔的。
进了人家大厅的撇儿怔一时,才知这是模特练身房。
“我是村姑。”撇儿站在大厅中央,真的在展览村姑。极品却喜欢上了这位村姑。撇儿借坡下驴:“一是打工,钟点工,再是要对大学过目,眼瘾。”
“天神已吩咐过,我的朋友此刻光临,你我就是朋友,我来介绍一下,我是大三的……”
没等极品红颜说完,撇儿就说:“我知你的大名,你是极品,姐姐。”说着,撇儿给人家擦拭香汗。
“不好意思,有劳朋友动手。”极品接过香巾,“妹子你说我是几品,九品还是七品好?”
看着那么多身穿练功服的美女,撇儿的眼睛可就要不够用了。
“今天我就练到此,朋友,走,我领你去我的房间。”
极品换好衣裳,撇儿跟随其后。高校的校园是当下的天国……
还以为进了国宾馆,极品一说,撇儿才明白是公寓,也就是人家的女大学生宿舍。
这么大的房子就四人住,而且全在上铺,床下全是写字台啦,衣架啦,书柜啦,除了文化就是女性的高级日用品。有猛男的海报,全是大师级别的帅哥,甚至还有和某某大明星大人物的合影,虽说每个人的爱好不同,全是那么有段位!
看上铺,每张床上全是粉红的蚊帐,还有仙乐器一般的风铃!
镜子和玩具就更要人命了,全是梦中见过的!
窗口还有名贵的花花草草!
这是就寝之妙处!
这才是大学生活!撇儿倒!
可是撇儿的灵魂让若兰好生羡慕,那是抽象美,线条全是人生,好轻松,避实就虚,空灵,简约,自由,纵情,恣意,不似若兰如西洋画,凝重,加肥,明暗不分。若兰这么羡慕撇儿时,撇儿又有了新花样。什么图样?是一组双螺旋状链条,对了,人家撇儿抽象成了基因链条,看人家那序列,多佑瑞恩。有人也叫牛大爷。
看撇儿和敌手叫板那才叫带劲。人家的表情灿烂,心儿水儿似的透明,若兰却晦暗苍老。人家是神马,她只是浮云。为何看三国掉眼泪替人家发忧?人家是装孙子,若兰却成了孙子。
有一天,顽石气数已尽,阵痛不可免,大圣横空出世,撇儿不甘只是若兰体内的幻象,从若兰的体内出来,成为若兰等量生命,她一上世比若兰有所作为。有人称此为第二生活。
若兰看见她虚构的若兰的神——撇儿,在若兰心静时人家如此作为——
色。此刻的天气,一个汉字。老云被我佛撕开。
好似一个流氓凶狠地撕开了被**的女孩子,露出了一个白东西,有人叫她太阳,这么说太阳是阴性的;有人分明发现那白东西是女孩子的屁股,这么说色狼是从女孩子的*****。这么说国都的老天爷也是色狼了。
……撇儿有幸看到了极品红颜换衣。浑圆的俏肩让女性的肉香妙不可言。自恋自怜之情油然而生。生之况味满口腔,溢出红唇。好似中毒后的一种症状。
……一梦千年,不知何时撇儿在人家的闺阁进入了梦乡,醒后这个羞!
撇儿随极品成功进入“我的清华”女浴室。白花花**吃水,雾气如仙境界,撇儿有色狼胃口,大快朵颐。学姐将一丝不挂的生命交给塑料拖鞋轻佻美让人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