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今天老师讲一下花招。有一篇名为《逻辑的力量》一文中说,美国的普林斯顿大学,一个男生爱上了一个女生,他没法不爱,可又遇到了爱情的困惑,因为他找不到表达爱的方式,深怕一不小心葬送了爱情。关键是如果向女生表白爱情女孩子要是拒绝,那可要了男生的命。因为他的家乡有一个说法,打蛇要不别打,打了就要打死,否则这一生都会被蛇魔纠缠。爱情也是这样。或者别理她,理了理不到手这一生会被她上身的。所以男生要下赌注。真有那么一天,男生想出了花招。于是走向女生。大着胆子说:“你好,美丽可爱的女生,我这儿有个纸条,纸条上有一句话,这是咱二人非常关键的一句话,我这么说你会笑我是自作多情,可你要是等到这句话的结果,你明白她对我们有多重要。事情是这样的。咱二人来个游戏,如果你觉得我写的是事实,那麻烦你老人家送我一张你的玉照,你说好吗?如果我说的不是事实,你千万不要把照片送给我!”
女生知道这是男生为了与她亲近在找借口,可是玩玩也无妨呀,小玩怡情,大玩才乱性的。看看又没啥情况他又长得那么精神,我无论看到什么话都说不是事实,他死得很难看。于是女生看。
看前那张脸儿还笑盈盈的呢。可是她看着看着,女生的脸色难看了,男生的脸现出了美色。这小子甚至吹上了口哨。男生问:“怎么样了,有意思吧。你说是事实吧?”女生:“是事实。可是……”男生:“没可是。你可是女中君子,说话可是君无戏言哟。”女生:“我没说你说的不是事实。”男生:“那拿来吧。”女生:“拿啥呀?”“照片呀。”“什么照片?”男生有些急:“你不会耍我吧。你得给我你的玉照。”女生:“换别的中吧。你再说一个吧。”男生:“我可不是不守信之人。”女生:“还真被缠上了。好吧,可我手上没有呀。你换一个吧。”男生:“没关系你可以回舍取,我在这里替你。”“你在这里替我干啥?”“替你看书呀。”“我替你等着行不?好了,我去取。”这样,男生不但得到了照片,还得到女生的芳心。用如此手段,娶了美人儿的这位便是美国著名的逻辑学家罗纳德?斯穆里安。
同学们要问了,纸条上的那句是什么,有这么神,一张小小的纸条能定下爱情?这句话是——你不会吻我,也不想把你的照片送给我。
若兰接着讲,这符合佛学的只破不立,因为男生立下的事实是对女生的答案的一种破。将立弄到破的境界,没有一定智慧是达不到的。所以真正赢得爱情的是智慧。
慧语来反驳:“不是男生聪明,是女生太笨。是笨蛋。见了那么一个小花招的纸条没脉了,其实这事很好解决。女生首先可问男生,何为事实,没发生的能叫事实?不存在的绝不叫事实。如果按男生安排的看,事实好似是女生不能吻他,不能把照片给他,所以女生只能认可,结果还是把照片给了他。可是把照片给了他,这又成了事实,和不会把照片给他构成了矛盾。所以女生完全可以称男生写的不是事实。那么事实成了女生想亲吻男生,得把照片给男生,如果男生以此为据,要照片,女生可以说你写的不是事实,所以我不给因为只有我不给才是事实,所以事情只有这样了。这也说明一个道理,所有的花招都是可拆穿的。只要是花招,遇见拆就死。
若兰说,慧语同学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不是女孩子你不知女孩子,哪个女孩子都会在这样有趣的人面前束手就擒的。
那次周六,若兰和同学们上市里买书,来电话了,若兰一接是一个家长,说在一个足疗店看过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一问,是在银子足疗,若兰和同学们一同向南街跑,见到银子足疗店时,门前有人挡,同学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了进去,真发现了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她刚从一个房间出来,见同学们掉头就往楼下跑,在窄窄的楼梯上被上楼的若兰抱住,回到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的房间,同学们发现,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到处都是钱,袜子里,上身的胸脯,都塞得满满的。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笑笑,泪出来了。
次日,若兰和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在温泉的浴池里。
“你要是认我这个姐,还是你的老师,让我也没白疼你一回,你有啥事得和我说,天塌下来老师和你一起扛,你真要把我给急死?”“老师你知道,你能不知?”“我知啥,知我还问你。”“老师你别问了,当没教过我这个学生。”“说啥话,我找到你我容易吗,我只要找到你,我就不能不管你。”“老师你让我去死吧,你别管了,你管不了。我……我不想再见你。”后来,若兰才知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转学的原因。若兰和她讲自己的身世。“可我当过二奶,可能又怀了男人的孩子,我还能回去念书?”“如果你真明白了老师的心,你会做出选择。”若兰讲她的经历。讲一个大学生,她的心灵是如何被强奸,原以为全怪男朋友谈净男。后来才知不是那回事,是她对自己和这人世间失恋,而非一人。
讲从大学走失,出走的经历。
讲山谷,讲野花。“现在想想,真可笑,好似我选好了山谷,往高草丛一躺,死神就会收走了。我还为不是雪人而遗憾。”“有什么遗憾?”“春天来了,雪人可以无一丝牵挂消失无踪影。可人还得留下尸体。你不会笑老师那种心态有多病态,死法有多幼稚。”“不,”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一脸天真,“你好酷。”“什么好酷?”“那种心事,和死法呀。”若兰又讲到了吉祥寺。讲出身。
生母生前是电视台一个有名的主持人,和台长有了私情。
台长无法给母亲婚姻,恋情只能地下,可是生母却怀了孩子(若兰)台长不同意这孩子面世,生母却力保孩子。为此二人之间发生了不愉快。可是为了台长,生母还是听了台长的安排,以度假的意思避开台里人,到外地一人过。那天开车散心,却发生了意外。正上坡,她(若兰的母亲)下车钻到车下检查,车自动,事故发生,母亲死了,若兰降生,当然是被路人送到了医院……
我和你一样,我也是被一个女人所养,这个女人若不养我,与我也没关。只是我的养母,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生母。我们的来历全被怀疑,后来我才接受我自己的。
我原是个问题学生,我仿佛看见一种真相,世上人全是问题人,这已不是我们个人的问题,这世界就这样。只是我们不清楚别人,不清楚别人的问题,所以我们只知我们自己有问题。我也是一点点发现我自己的问题所在的。我到底要逃避什么?我开始正视我自己,我对这样的我要怎么办。我得给我答案。
我逃避的直接原因就是,我怕什么,什么有我好怕的。是我们对不住这世道,还是他们对不起我们?
怕什么?问题归到一处,所谓水流千回归大海。这个问题成了是怕活还是怕死。这个问题好敏感,不讨人喜欢,可这是它的真实存在。我们怕死不?我们已经清楚我们是死过之人,正所谓曾经沧海还要怕水?笑话就是这样。面对沧海我们回来了,可是再面对水时,我们却迷失了自我。如果我们从理论上理清一下自己的思路,我们会得出结论,曾经沧海不会怕水。这也就是说——我连沧海都不怕,还怕水吗?
我的养父叫水陆仁,真的非常仁义,我的养母去世早,我的养父完全可以说是和我相依为命,等他发现自己得了绝症,把我的身世说了,他是当时车祸发生时送我去医院的出租司机,他说他结婚不到三年,不是见我无人认,尽管王子儒也在事后要安排我,可我的养父见到了我就舍不得出手了,和妻子一商量,王子儒许可。我的养母和王子儒达成了协议,他们把我当成亲生的,王子儒今后不要认了。
有一个问题解决了,我们不怕死,我们已死过,领教了死亡,我们是死过之人,我们再也不怕它。一个死亡有啥可怕?那我们怕活?死不怕,怕活干啥?活有啥好怕?那么我们以前为何怕活?因为我们是在无意中,怕活的,是活让我们怕的,是无意间怕上的,我们是被动的,所以我们怕时一直不清楚我们怕过它。现在明白,也知道我们怕错了,我们可能怕活吗?我们不可能要怕它。是它让我们怕它了,其实我们不怕它。
我们活不起?其实我们已无法怕活。怕它,它不可怕了?正因为我们怕它,它才那般可怕,我们要是不怕它,又能奈我何?所以说,我们已经搞明白了,不是死都不怕,我们的前提是,我们连活都不怕,还怕什么?还能有什么可以让我们怕的?我们没有别的可供我们活了,只剩下勇敢和坚强!
老师和你共命运,剩下就是同呼吸了。
是呀老师,我们活到这份儿上,还有什么让我们怕的?
如此看来,老天对我们如此,并不是坏事,是让我们活明白了,我们比谁都知如何活下去。雷雨风雨过了,我们再过就是彩虹那段人生了。咱先到医院,如果真的有身孕做又如何?原来彩虹就是怀过雷阵雨的孩子。这段人生才有趣。
老师,那叫啥人生?是超生。“是超生。好一个超生。”若兰一喜,“你要是想开了,没别人的活路了。你这个小美人儿。”“我们是打不败的,因为我们已经战胜了我们自己。”
“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就是聪明。老师从此不孤单,有了心灵的伴侣。我们要为上苍如此厚待我们,要祝福上苍,上苍,我爱你!”“上苍,我爱你!”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笑出了眼泪。“我忘了先哭,我还是没修炼到青春的境界。”若兰已和杨小柳讲过青春喇嘛的“哭事”。
杨小柳也讲心中所感。“咱现在是被水泡着,可我觉得你的灵魂正在穿透我的身体,就是我的骨头也都得到你灵魂的洗涤。“老师,你是上天派来安排我新生的天使,我已不怕我是一个劈过腿的学生了。我从前有多孤单,孤单成了一个稻草人。我忧郁,忧郁就是流星划进的夜空。学生时代成心痛,心痛成了一把刀,刀刃面向我,我不敢面对它。我以为我的校园,与我的过去一道,成了孟婆汤。我一直在喝,是二奶之身强压着我的头喝的。我没有想到,梦美如仙花开的梦也不会出现,老师你还能使我重返校园,又回到人世间。我看见长虹直接进到了太阳内。”“学校里面的事,我会安排的。”“那老师一切我都听你的。Over!”二人补语:“只要爱情上我身,哪怕百年苦乐由他人。”有一天,若兰和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去了省城。
先到的是省城的电视台,二人问好情况,找到了“高端小区”。先不联系,也不打电话,二人和保安说明了情况,保安友好一笑,亲切语,六子家呀。
到了宅门前,按语音,里边传出问语,若兰马上说死六子,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
语音没了动静,门开,二人进。
来到402室,刚要按门铃,门虚开着,若兰进门,一代掌门の萝莉杨小柳殿后。
立在门首的少年看两美女,问一时,若兰笑语,问他是不是六子?
莫名的少年点首,然后又问若兰,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