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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爱到最后是伤害 (2)

他拢过我的头,轻轻的亲了我的头发。其实我小时候有过一个女孩,她叫木紫衣和你一样美丽动人。你别担心,现在我只有你,我们会幸福的,我会给你一整套的家庭。

嗯,我都听你的安排。我坐在他脚边的地板上,把耳朵枕在他的膝盖上。

走出酒店,搭上一台等候的出租车,往机场开去。我坐在后座里,和枫轻轻的拉着手。夜色已浓,熟悉的灯光和招牌在车窗上印出一道道彩虹。

太阳枯萎了,黑色在夜里绽放,路灯下的灰尘,在静静流淌。谁让我想往,谁让我失望。飞蛾在快乐,生命在幻想,蛛网里的光,已变成一堵墙。

当幸福即将来临的时候,我却退出了角逐;我知道这场爱情游戏里,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知道月还好吗?我多么希望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爱的人就好,虽然在他眼中我是一个那么仇视富人的女孩。可是他又怎么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深入豪门,也许只有那样我才能有复仇希望……

心在抽痛、我依旧笑颜如花、这几个字似乎成了自己的至理名言、总想把这几个字挂在嘴边、自己似乎不知道快乐是什么了、每天不知道自己过得什么样的生活、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这些都是未知的、因为很虚伪……

有的时候当你一个人孤单的时候、你可以望着天空发呆、感受天空得浩大、自己的渺小、当一个人寂寞的时候、你可以望着地上发呆、感受蚂蚁的渺小、自己的愚蠢……

经常的时候一个人抱着咖啡杯子、品味着黑咖啡的苦涩、面对着所有人的虚伪、原想只要你不深追究人类的虚伪、你就可以忘记你生活在虚伪的社会、但是……往往你不追究、那些虚伪的人却追究你的善良、社会将人演变成什么样子、其实想说我不说话并不代表我傻、也并不代表我不懂……

其实我都知道,只是我选择了一种方式去回避、这种方式就是沉默、因为你们过于虚伪、而这种沉默并不代表你们可以随心所欲、只是还没有到爆发的时候、你们的随心所欲到得到的、后来都是要还的、我不想承认是老天爷是公平的、因为它对我很不公平、但是我相信你付出了就能有回报、因为老天爷会有良知的。

心在抽痛、依旧笑颜如花、也许这样的抽痛是看透世界、看透社会、看透感情的虚伪、这样的沉默是对的还是错的、自己都不知道、不想在这里挣扎了、因为虚伪的人类把我折腾累了、苦涩的咖啡、也许你可以尝试出整个社会的味道、不是生活得无奈、不是社会的残忍、不是世界的改变、只是因为人类的虚伪、人类的攀比、也许自己无权这样说、因为我也在攀比、因为我也在虚伪、这样的生活让我颓废、让我享受在其中……

似乎以文字来表达悲伤有些嘲笑也有些可笑,文字怎么会悲伤呢?主要还是看用来表达之人的心情了,心情就如这文字一样字里行间有一种莫名的悲伤。但却说不出口也表达不出来只能将之藏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找到平衡点,或是心己经完全不在乎很多事情的时候也就自然而然的悲伤也就没有了。这样说好像很矛盾,但总有太多的矛盾每天都发生在我们的周围让人始料不及。在来不及调整心态的同时,又是一个很深的伤痕呀!

人生真如此吗?或许不是或许是但我一直都以良好的心态去面对我的生活,学会了淡然也学会了不计较多事情的我。为什么有的事情却总是解不开还是乱,就如同这文字一样很是纠结,让人无法解开更是无法去弄明白。有时来的太快竟然连面对的勇气都没有,我竟真的如此懦弱,如此的不堪吗?

一切,走远的时候。我的心沉静下来。人们常说:如果当初我怎样怎样就好了。只是,他们都忘记了,人生,其实只有单程票,没有回程票。过去了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男人相继抛弃了我,未来的事没有人知道,最爱我的人却因为我而死在我最爱的地方。也许我的生命就如一株花的荣枯,它在春天发芽,夏天开花,却过早的成熟、枯萎。一个不完整的过程。且是,一个向前的,不循环的过程。每个人,都沿着不同的轨道在活着,就像月她为了逃避专制家庭,而来到了这个海滨城市的大学。可是每一个轨道都有一个终点。在这个轨道上,有曲折,有迂回,有坎坷,有不平。跌倒了,需要爬起来;摔痛了,擦干眼泪继续走。而且,只能往前,没有退路。

有时候,我们背负着爱前行,风景一路独好;有时候,我们背负着渴望前行,好辛苦,但不愿放下。有一天会发现,这些渴望,相对于我们的生命来说,是那么的卑微和渺小,我们却那样为它所累。

怀着满心的恐惧无助和一路的艰难不适到了北京之后,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只是温室中的一朵小花,自己只是一只在人潮中迷失的蚂蚁。我还只是个孩子,只是个孩子啊。我根本不知道怎样去报复,更不用说让妈妈后悔向爸爸忏悔。

我觉得自己也许要在不久之后,死在这个繁华的都市。

那是在到了北京的第三天夜里,我一个人无助又无力地走在北京街头,我看到妈妈肆无忌惮的嘲笑我,我看到满身伤痕的爸爸在求我叫我不要恨妈妈。

那夜,我感受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痛楚,比父亲整天卖醉浑浑噩噩无助的日子里还要痛苦。我苦苦地挣扎,根本是徒劳无功。我好疼好疼。我感觉到整个人像被撕裂的痛楚时,身体表皮的痛,已经微不足道了。她觉得自己支离破碎了,裂成了碎片,直疼到心里。最后,我晕了过去。

原以为,醒来后可以只是一场梦,她其实是躺在家里温暖的床上,有秦枫为我准备好的热呼呼的牛奶。

枫对我很好,我总以为感情久了,就会腻了,就像妈妈对爸爸那样。可没想到,一年以来,他还是对我那么好。他宠爱我,照顾我,却又怕会限制我的自由。我现在自然是不愁吃穿的,但我还是喜欢在舞厅里领舞,枫却也不反对。

偶尔,我会想起我们最初相遇的那个城市。然而仅仅几年,便已恍如隔世。人,情感,信念,一切都已面目全非。我到那个城市的初衷,也在岁月中模糊到烟消云散了。

在回学校办理肄业手续的时候,我看见了上官云飞众多恋人中的一个叫许微的女孩,她对我矫情的笑了笑,我告诉她我已经和上官云飞分手了,她才吞吞吐吐的说其实他是来要另一半租金,和上官云飞在一起的那些女孩都是他租来的,没有任何性与爱,只是为让你吃醋并离开夜总会,他其实很爱你,只是找不到让你离开是非之地的方法,他每天晚上都会彻夜开着灯等你回来……

我的心又一阵隐隐的痛,既然选择离开就不允许回头。能不能再与上官云飞见面已经不重要,因为我已经不再是我,从我第一次踏入夜总会那天,就不再是他眼中的天使了,只是残花败柳。也许,他也已经忘了我,过自己美好的生活,恋爱,然后娶妻了吧!我现在只想平淡地跟着枫,不敢再去想与上官云飞相逢,更不用说得到他的爱。

我不敢奢望能再见到他,他过的好我已经觉得是上天对我的优待了。他还是那样干净温情的样子吗,或许比以前更高了,更成熟了。

只是,我已经不再是我了,不知他是否还认得。我才22岁,便已像走尽了一生该走与不该走的了。几年时间,已是沧海桑田。但,还是认不得的好,她不愿让他看到我现在的堕落。我宁愿那样纯洁健康的天使形象,在他心中永存。

我只能和过去告别。

喝了杯苦咖啡,我似乎已经忘了它的感觉,轻轻掀了一下被子,想躺下睡觉。枫醒来,翻转身子抱住了我。我小心地拿开他的手,他又抱住了我,仿佛他一松手我就会跑掉。

枫粗鲁的吻着我的唇瓣,炙热的气息扰乱了的他心智,那一声声轻吟,让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的泪流进我的嘴里,很苦,如我的心。枫把我用力的推倒,之前的夜,他是否也是如此一般和别人极尽缠绵?

以前他认为这该是天仙般的女孩,可现在,她乖乖的任他发泄,他却心如乱麻,这个女人让他看不清楚。雪儿亵渎了她的爱情,明明深爱着云飞,却依旧放纵自己迷乱青春。既然他不是第一个得到她的人,至少也要让她记住他,他要用他的方式祭奠他们的感情。她柔滑的皮肤,迷惑着他,她细密的吻着,印上属于她的印记。舌尖滑过每一寸肌肤,这些诱人的地方,本应只属于云飞一个人,心中的痛苦蔓延着,像要把她拆碎。不过有过多的前戏,急切的力道寻到入口迅速的进入……

撕裂的痛,痛到全身都碎裂一般。身体在剧痛,心在滴血。最后,她还是成了别人的人,她没有守住对云飞的承诺,现在的她,眼中只有复仇那个隐藏多年的幽暗心灵。她要很多钱,她要步入上流社会的舞会,哪怕牺牲的是自己的身体,失去的是她的爱情。身体上的反应激起她的回应,被人进入的一刹那,她的世界,已经倒塌……不完整的自己,云飞还会要她吗?在等等,在等等,这个夜过后,她就可以安心离开,为她的背叛赎罪,哪怕最后伤痕累累也只能告慰天堂爸爸的无奈殇情。

几番云雨过后,他看她挂着泪疲倦的熟睡在床上。身上醒目的痕迹刺激他的眼,提醒他刚刚有多粗鲁。夜色弥漫,一切都安静下来,唯有她的呼吸,一声一声,像要吸走她的灵魂。打开床灯,寻找自己的衣衫,床上痕迹却刺痛了她的眼。视线定格在那抹印记,她的第一次属于别人?她没有跟任何男人发生过那些事,她没有忘记他对自己的承诺!她呆了,呆到忘记了哭。为什么她没有选择相信他?为什么仅仅几个人的谎言就击碎了她们的爱情?为什么?像是失了灵魂一样,喃喃自语着走下床,她错了,真的错了,她想挽回,还有机会吗?雪儿不想在云飞的母亲丢掉坚守多年的尊严,那是她在父亲墓碑前发誓要活得不那么卑微的理由,可是她不知道一旦爱了就会像尘埃一样卑微到土里。而她选择了独自承担爱的苦果,她冰冷的心不允许她妥协尤其是为了爱……

她醒了,昨夜累坏了她,也真的摧毁了她。朦胧的睁开眼,猩红的世界让她忘了叫喊。颤抖着爬下床,地上散落的玻璃碎片扎伤了她的脚,刺破了她的膝盖。血,一滴一滴的从沙发上滴下,抓过模糊的手腕,残留的余温告诉她,他离开她没多久。‘对不起’,血字映入她的眼,这是他要对她说的话?可为什么不是‘我爱你’?昨夜的人是秦枫,可她真的不怪他。他靠近她的脸,紧紧贴上去,轻轻的呼唤她,仿佛她只是个熟睡的孩子。他亲吻她的脸,他知道她只是装着睡着了,不想他去打扰她。拽过被子,轻轻的盖上。等我回来,好吗?她好累,她也该休息了。回到那个房间,沙发上的人还在睡。她笑了,宽大的沙发容的下她们瘦弱的身躯,她躺下,紧紧的抱住她,爱她,以她的方式继续。血再次滴下……

“雪儿,你哪天回来?”

“还要等等,等我的演出完了我就回来……”

“雪,你最近……有没有和陌生人接触?”

“没有,云飞,怎么了?”

“没事……”

“云飞,回去看看你妈妈吧!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不要为了我影响你们的感情。”

“你怎么突然说这些,她是不是又去找你麻烦了。”

“不是啦!你别多想,等着我回去。”

我平静而麻木地随他肆意摆弄,直到他大汗淋漓,筋疲力尽。

天亮了,我吞下两颗安眠药继续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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