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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决择

在这颗雨蒙树上,张良一坐就是一夜,期间看见赵小薇不知觉的落泪,或许是累了,疲倦了,便趴在桌上入睡,一直到深夜,才将灯熄灭。

“唉~小薇”张良在树上没有动弹,脑袋仰天靠在树干上,一股钻心的痛涌出来。

咯~咯!

清晨,公鸡很早就把嗓子拉直的鸣唱,一丝丝炊烟在这个村庄冉冉升起。

张良渐渐睁开眼,有些迷糊,他竟然在不知觉间昏睡了过去。

看了看赵小薇的房间,那道倩丽的身影早已坐在阳台边晨读了起来。

“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真的喜欢她……”张良自问着,眼神很乱很乱。

再有半个月就到了征军的时刻,或许军队的生涯能实现他从小的侠客梦!但也会永远失去她!

回想这么多年,他夜以继日的练剑!牙冠紧咬的磨练身体,可还是比不上王石!虽然他口上不承认,但内心也深感天赋的重要性!王石的天赋比他高太多!

“结婚还是参军,都要自己喜欢!我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深吸一口气,张良便小心的下树而去,不被赵小薇发现。

来到树下,张良并没有打算回家,而是来到赵小薇家的大门前,敲开了门。

“赵姨,我想问小薇她上街吗,我们一起去”张良腼腆道,只不过赵小薇的娘可没好脸色,毕竟也知道张良绝情的拒绝她女儿,使她女儿如此伤心难过。

“她身体不舒服,改天吧!”赵小薇的母亲面无表情道。

“哦…好吧”张良本能的抬起头,看了看赵小薇的闺房,但也只是一眼而已,因为大门已经被关上了。

面对着大门,张良感觉到一种苦涩的味道。

默默的转身,不知接下来该去何方?

“张良哥!等等我!”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后方传来,张良低沉的头瞬间抬起,回过身立刻看到站在二楼向他挥手的那个她。

“嗯嗯!“张良砰然点头,说不出来的激动,仿佛心儿在这一刻从凛冬来到夏荣时分!又仿佛一脚从地狱踏上了天堂!一瞬间百感交集,他不知道的是,这种感觉在今后的岁月里再难以出现。

“张良哥,怎么有空来找我呀”赵小薇雀跃的围着张良,那青春活泼的气息和从晚那忧虑的少女格格不入。

“好久没上街了,今天一起去如何”张良道,他们确实有很久没见了,从上次张良直言拒绝赵小薇之后,他们已经有一个半月没见面了。

往常想一天不见赵小薇都是难事,也证明上次的事情,对他有多大的伤害!

也是在这段时间内,张良才发现有个女孩儿已经走进了他的内心。

赵小薇当然欣然同意了,只不过在眼底下埋藏着黯然,现如今她也不可能再开口向张良表白了,那样只能显得她下作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赵小薇的母亲名叫何娟,此刻只能无奈的摇着头!

“呵呵,我看张良到可以,是个有品行的人,和他爹一样,如果小薇跟了他,到也是他们缘分!”赵康端着一杯茶,站在院内无所谓的道。

“你啊!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女儿为了他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

走在大道上,赵小薇在路边采了些野花,一会儿放在鼻尖嗅嗅,露出明媚的笑容。

张良背着手跟在后面,脸上总带着微笑,他能感觉到赵小薇是真的开心。

“哼!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还不如孤独一生呢!”

走着走着,张良想起了咋天母亲的话来,又看看那个女孩儿。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过多的话说,但两人都不觉得枯燥,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足够了。

……

闹市中

“小薇,吃饱了没”在一家包子铺内,张良关心的问道。

“嗯嗯!”赵小薇食欲很好,两边腮帮子都撑圆了,但手中的包子还有一小半。

“慢点吃,小心噎着”张良轻笑着,看着她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但赵小薇却没什么感觉,在她的内心已经认为这是一场最终的分别到来,唯有吃东西能缓解自己。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张良真的参军离去,那么他们之间几乎就没有结果了!也就是说所有的青春懵懂都将在这一天画上句号。

吃过早餐后,张良带着赵小薇满城的游玩,在一家相馆内,张良与赵小薇相拥而照,一张张略带水花的照片被一一洗出。

等待的时刻,赵小薇半蹲着,看过那一幅幅别人留下婚纱照,眼神是多么的向往,甚至都没有注意一直看着她的张良。

“小薇,照片洗好了,我去买衣服吧”张良轻声道。

“啊,嗯”赵小薇立刻回过神来,接过照片,照片内赵小薇大胆的依偎在张良的怀里,而张良也没有拒绝。

如果在以前,赵小薇一定认为张良对她有意思。

在街上,赵小薇也买了几个吊坠修饰品,而且明显是衣服的修饰品!张良看在眼里,聪明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这些东西是买给谁用的呢?

“小薇,与我进去坐坐吧”来到一品阁外,张良便心有所感的想进去坐坐。

“嗯”赵小薇当然不反对,看着手中的照片,不时轻齿一笑。

走进阁内,里面的摆设并没有什么改变,而且看生意似乎也并不好的样子,一个老人悠哉悠哉的睡在一张藤椅上,一个粉妆女孩儿无聊的趴在一本书上,似乎在念书,可她所有的目光都在桌上那只蚂蚁身上了。

“木爷爷”张良喊道,从给他买了那本百汇决后,两年来张良也多次来到店中,到也算混了个熟脸。

“木爷爷”赵小薇跟着也礼貌性的喊道。

穆灵杉如一头机灵的小羊羔,立刻抬起头,竖着耳朵,打量着张良。

一年前木舟哥曾说过,一个叫张良的年轻人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已经能熟练撑控举重若轻的技巧了!

木清缓缓的睁开眼,善意的笑着道“阿良来了啊,这位俊俏的女娃子是?

穆灵杉在木清的示意下,早早的搬来了凳子,注意到赵小薇手中的照片后,便意味深长的看着张良起来。

说起来她与张良也算是能说起话的异性朋友,从第一次误会开始,前前后后在街上也经常遇见,一回生二回熟了。

“木爷爷,她是……我的妹妹”张良目光有些不自在的捶下,看到一边似笑非笑的穆灵杉,便瞪了过去。

木清是何等的人物,连穆灵杉都看出的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也是时候了解与张良的因果。

“嗯,都坐吧,阿良你修练百汇决有两年了吧!”老人慈祥的示意道。

张良两人坐在下后,张良便点着头。

其实张良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遇见了熟悉的地方,心有所感,便走了进来。

“任督二脉开了加上十二正经,一共十四条经脉,离百脉开的境界还很远啊!”木清淡淡道。

张良无话可说,只能认同的点着头,照着这个速度下去,还需要十年才能做到百脉开的境地!

“阿良,你是个好孩子,但修行这种东西有时候也缥缈的很,不单单是靠勤奋就可以!还有很多很多的因素包裹在内!”木清由心的讲道。

张良认真的听着,赵小薇也是,只不过穆灵杉嬉笑间将赵小薇说服,正在看着他们的照片,赵小薇脸有些红,但看到是个女孩子看,到也没事。

“有许多许多的人,一生都在追求缥缈的仙之路!可到头只留一场空,其实修行很简单,锦衣玉食是修行,粗茶淡饭也是修行,佣人成百,十指不沾阳春水,是修行,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也是修行,只要自己喜欢,那有什么放过的道理呢?”

……

张良与赵小薇不知何时出一品阁,张良的迷茫渐渐被解开,看着赵小薇眼神也在逐渐改变,似有种责任包含着。

“小薇,还有什么要买的吗?”张良问道,此时已过了午后,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赵小薇此刻沉默了,她不想这么快回去,她觉得这一回去便是永远!

有时候她也会自问,到底喜欢张良什么?可想了很久都想不出来,直到现在她也没有想出为什么。

“张良哥……背我”赵小薇张开手,眼睛萌萌的眨着,嘴角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张良一愣,随之将东西都提在了一只手上,蹲下让赵小薇上来。

赵小薇轻轻的趴了上去,玉手搂住他,小时候累了每一次都要张良背她。

“张良哥,即使你参军而去,我也会等你!如果你有了喜欢的人,我会真心祝福的”赵小薇暗暗道,这些话她也不敢再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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