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整整三日没来找我了,徐渣躺在床上慵懒的拿着书。“对啊,今天要小试!”徐渣猛的反应过来,推开门赶紧跑去宣院。
“她怎么还没来?”言酒撑着身子看着徐渣的座位,小声楠楠道。
“不会是那天生病了吧?”顾成风走到门口看了看。
“时辰到!各位尽快入座!”文官大喊道。顾成风无奈地走了,回到座位上往徐渣那一看,居然早就来了。
徐渣拍拍自己的背,饮了口茶,才舒了一口气。
顾成风便笑了,原来是晚起了。
考试开始了,文官便绕着院试的小房子巡视。文官一会停在徐渣这,一会又去溜了溜回来。徐渣注意到了,乘着他又过来,便笑着说:“大人莫要总是停在此处,若是让人瞧见了以为我贿赂您,落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可不好。”“小兄弟所言极是,那本官就先去了。”文官不好意思地笑道,说完便走了。
这次的题目有点奇怪,是何为天子。徐渣想了想,这写的好,算是趋炎附势,写的差,又是侮辱皇室。
言酒看了也想,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要求我们拍马屁吗?
顾成风见了,笑了笑。
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皇上这种人了,想要我拍马屁,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徐渣气愤的写下:所谓皇上,不过是一个无为而作拥后宫佳丽三千,万里如画江山的躯壳……
一柱香的功夫过去了,文官又喊道:“时辰到!收卷!”
众人纷纷将文案留下,便走出院门了。
徐渣也是一脸气愤的走出门来。“吃火了?这么生气。”顾成风倚着柱子,道。“徐渣,你怎么了?”言酒追上来问道。
徐渣强颜欢笑道:“下次你们就看不到我了。”“为什么?”二人异口同声。
“因为我在文章上狠狠地批了皇上一顿,现在要赶紧逃命去。”徐渣说的岌岌可危,实际上却没有半分胆怯之意。顾成风也感叹,真是个大胆无谓的女子。言酒却笑道:“你也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了?晚上带你去换卷子。”
徐渣被吓了一跳,说:“即便你再有钱,这也是欺君之罪啊。要杀头的。”“你写了什么?”顾成风冷静地问。“皇上,就是个好色之徒,无能之人。”徐渣说。
“呵,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胆识啊。”顾成风笑道。言酒听了也佩服的五体投地。
徐渣却开心地搂着二人,说:“走,今天我高兴,请你们吃饭去!”
言酒便松开徐渣搂着他的手,说:“好,难得你请客。”顾成风无奈地看着她,想:她该不会是打算用我那一千五百两的银票去潇洒了吧。
三人便走去了酒馆。
“你们意下如何?”徐渣拿着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到嘴里道。
“什么?在京城买宅子?”言酒喝了口茶,满脸不相信的看着她。“呵呵,刚刚才说要逃命去,现在就又要定居京城了?”顾成风呵呵道。
徐渣赶紧给他们各自都夹了块肉,说:“诶呀,放心吧,他们抓不到我的小辫子的。”言酒把肉放到嘴里,拍着顾成风的背,捂着肚子笑得直喊胃疼。顾成风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对徐渣说:“这人谁啊?”
“你都认识我,那你肯定认识他啊。”徐渣不以为然的说。“额,想必他便是言三少,言酒吧。”顾成风推开言酒道。“对,正是在下。”言酒整理了一下衣冠道。
“这么爱面子还如此不注意形象啊,驸马爷~”徐渣偷笑道,马上又意识到不该说便大喊了句“阿酒!”盖住了那个驸马爷。
“干嘛突然喊这么大声,怕我听不见吗?”言酒道:“还有这位是谁?你新朋友吗?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叫顾成风。”顾成风道。“哦,你就是黎山庄的少庄主。”言酒道。
“嗯。”顾成风应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言酒又问道。
徐渣想解释,可顾成风却打住了她,又给言酒编了个完美的故事。
徐渣在一旁听着,装作一副很配合他的样子,却低着头偷笑着。
顾成风时而瞟她一眼,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