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篱笆外的柴门响了。宫女小玲小心地捋着袖子敲门,小声抱怨道:“这宅子真寒颤。”“行了,别说了,快点。”玉婵怒道。
“抱歉,让诸位久等了。”徐渣打开宅门说,抬头一看居然是公主,便微笑道:“啊,原来是公主殿下啊。里边请!”玉婵细细看,恍然大悟,这位不正是前些日子父皇身边的红人——徐大人嘛!于是她便笑着说:“早有耳闻徐大人德才兼备,只是没想到原来徐大人住在如此幽居之处,徐大人雅兴啊!”玉婵转头又想,如果酒哥哥的友人是徐大人的话,那他们究竟想干嘛?还有,为什么写信居然没有文字?这该如何是好。
玉婵紧紧攥着手中的信,犹豫了,闭着眼摇了摇头。徐渣又被吓了一跳,这个公主到底要做什么?紧接着,玉婵把信递了过去,说:“这是酒哥哥让我带给你的。”徐渣接过来一看,再看了看公主,便拆开了,说:“既然是公主殿下,那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才掏出信纸,徐渣便收紧了眉头,眼睛瞪得大大的,玉婵见徐渣如此神色,以为有什么秘密,便问:“徐大人,你看出什么了?”徐渣咽了一口口水,好久才蹦出来一句话:“这是什么?怎么一个字都没有?”
玉婵见徐渣什么都没看出来,又想他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说:“徐大人,莫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不,哪个人写信没字的?这言三少怕是个奇人吧!”说着徐渣便不经意的笑了。玉婵一听,也笑了,便放心走了。
目送玉婵走后,徐渣便掏出信来,仔细打量了一下,还是没有字啊,莫非他有什么想告诉我的?不行得亲自去看看!
“嘿咻。好费力啊,不过这戒备为何如此森严?”徐渣爬上墙,见言府里里外外壮丁把守,叹道。
“言酒。”徐渣悄悄溜上瓦顶,揭开一片瓦,冲桌上的言酒小声地喊道。言酒高兴地抬起头说:“等你好久了,怎么现在才来?”“呵呵,”徐渣跳下来,拍着桌子道:“尽胡说。还不是你送的那什么信,一个字都没有,我还懒得来呢。”“那你还不是来了?”“让我来就是你的目的么?如果这样的话,那还这是有点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啊。”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有一事相求。”言酒拉着徐渣坐下说。徐渣便老老实实坐了下来,言酒又说:“你知道吗?我居然被逼婚了!”徐渣一听,觉着有点意思,便开玩笑道:“哦哟,你小子不赖嘛,入赘给谁啊?”言酒见徐渣竟毫不动容,心若惊鸿一瞥,紧接着又说:“徐渣!你能不能正经点!”徐渣便坐端正了,说:“好的,言三少!”
言酒见徐渣乖乖坐好了,便舒了一口气,无奈地继续说:“唉,是长公主,玉婵。”“她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徐渣一脸八卦的笑着说。言酒一听,这是什么逻辑?便大喊道:“都说了,我是被逼婚!”
门外的仆役察觉房间里有异常,便问:“驸马爷?您怎么了?”“不要叫我驸马爷!”言酒怒吼道。仆役立马安静了。
见言酒发怒,徐渣便正经了,问:“你不喜欢她?那你想干嘛?”言酒见徐渣主动问了,便坏笑着看着她。
徐渣似乎知道言酒在想什么,又坐得端端正正,眯着眼笑着说:“想让我抢亲?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言酒一下子就被识破了,又叹了一口气,一副哭腔说:“天要亡我啊!”
“嫁给公主也没什么不好的啊!”徐渣双手撑着头说。言酒没有说话,徐渣脑子一转,两眼放光,说:“既然如此,那就,来个缓军之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