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玉清淮抱着酒坛,对着金逸思道,“王宫这么森严,你何时进来,又是怎样进来的,擅闯皇宫可是杀身之罪。”
“说你愚笨还是夸了你了,你自知洬国王宫森严,怎会想不到我是什么身份”金逸思打趣道,“要是被玉国君知道,长公主私跑出宫,还偷藏酒,那下场,啧啧啧”
玉清淮呼吸加重,好吧她是做贼心虚“你是哪国皇子?”她道
“本皇子乃焱国二皇子金逸思”金逸思回道。
“哦,你就当是没看见过本公主”玉清淮“央求”道。
“哪有你这般求人”说罢金逸思看向了玉清淮的怀中的酒,顺着他的眼,玉清淮料到这厮是在打她酒的注意,玉清淮把酒藏于身后,摆出架势道“这可是我自己藏了好久的,都是我自己出力,你没有权利喝它”
“原来长公主是这样的蛮不讲理,那我就只好实话实说了。”
“你!”玉清淮腾出一只手指向了金逸思,望着金逸思一脸无所谓的神情,玉清淮顿时觉得来气。
“公主?!”“公主殿下”女官们受令来找玉清淮。
清淮心理无数的谩骂,只见金逸思张嘴像是要说什么,见势不妙,玉清淮连忙上前捂住了金逸思的嘴,金逸思未曾料到这招,一个踉跄,两人栽进了霖松后面,玉清淮一下趴在了金逸思怀里,一手隔着酒坛落其腹上,金逸思一腿支着地上,双臂硬是撑于雪地,若是没有那玉手的阻隔,怕是……感受到彼此的温度,玉清淮率先回过神来,把酒塞给了金逸思,道“本公主自认倒霉,半坛酒就给了你,剩下的放回去,若是下回不见得这酒坛,我!”玉清淮从地上撑起,站着俯视道“我就说你轻薄于我”,说完便匆匆离去。
怀中余香久久未散,金逸思手肘支在膝上,打开那坛酒,冰冷的酒气飘香而出,他冷笑道,自言“哼,轻薄?”
回到大殿上,玉清淮还未褪去刚刚跑时留下的薄汗,本是白皙的脸上浮着微醺的粉红。半晌过后,金逸思也回到了大殿,不自觉的望向了侧王座上的女人,玉清淮正好又扫向了他,金逸思故意啧嘴示意酒味,玉清淮许是了解了其意瞪了瞪眼。金逸思旁边的金焓注意到了这一幕,轻声咳了下,金逸思才觉自己的失态,又看向了自己的桌子。
翊王见长公主回来了,又对着王座上的人说“长公主可是到了婚配年龄?”这倒是引起了玉清淮的注意,暗自嘲笑着想:区区一小小翊国也配给公主联姻,无非是想要父皇的权力,又在宴会上提到,故意让父皇下不了台。玉清淮冷眼望去,不急不缓的说“翊王国君可是想为我觅得一良人?”翊王看了玉清淮的眼色,却又不惧之,道“正是。”
玉清淮见状道“本公主的夫君自是早有人选,父皇亦会为我择一吉日,怕是翊国君空神劳心了。”其言下之意便是玉清淮的事与他翊王无关。
翊王也不想让自己难堪,“既然如此,便祝长公主与未来驸马能够长相厮守了。”
“自是如此”玉清淮对曰
金焓和玉芃都看向了玉清淮,眼里是一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