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独孤夜阑四处查探一翻,都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轻声问着:“这里有什么密室?”
皇后凝眸想了想,摇了摇头,这里和冷宫差不多,会有什么暗室密道,她从来没听说过。
独孤夜阑似想到了什么,霎时间,倾身而出,好像这里从来没有来过任何人一般,皇后还想再问什么?但独孤夜阑走得太急,而他来无影去无踪,根本不知道今后要怎么办?难道真让姬璐儿在宫里胡作非为?
夜色深沉,瑞王府大门紧闭着,门庭冷落,没有一丝生气,其实二皇子瑞王爷的府邸一直都那么清冷,只不过最近几个月似乎更没有人踏足进这里一步,西羽瑞砚常年病重,但他也是先皇最喜欢的皇子,即使西羽瑞砚从小身体不好,他手中握有兵权,自然其他皇子都礼让他三分。
清冷的王府内,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全都布上了一层凄凉,但是整个瑞王府依然干净整洁,徐徐的凉风拂过,一股幽深的寒意窜进骨头里。
白天,独孤夜阑来过这里,但是什么也没发现,只有几个仆人在打扫落叶,瑞王府连一丝人气也没有,独孤夜阑沿着心中所想,慢慢寻找着瑞王府内的宗祠。
独孤夜阑施展着轻功,熟门熟路的向前行去,穿过九曲回廊,行至后院,一间紧紧掩闭着的朱红色大门内前,门檐上方大大的挂着宗祠两个大字,独孤夜阑深知各国君王都有自己的治国和治家方法,而西羽国也一样,能入三国之列,必不能小瞧。
独孤夜阑缓缓推开房门,漆黑的屋内伸手不见五指,顿时,独孤夜阑感觉到周边有一股浓浓的杀气向他逼近,独孤夜阑眸光一闪,凛然生冷,应对着四周向他袭击而来的高手。
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清任何人影的身形和脸庞,独孤夜阑凭着耳力应对着周边的一切动静,片刻之后,黑影全都被制服,墙壁上突然多出一道闪光,独孤夜阑顺着光线和几道人影窜了进去,如果他猜得没错,西羽瑞砚应该就在这里面。
陡然,墙壁突然被移动开来,遂而又在一瞬间的时间里突然被关上,独孤夜阑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冷眸缓缓向前移动着,这里的地气越来越重,一条长长的地下隧道,好似通往幽灵结静一般,里面全是石壁,渐渐的细小的狭缝变得宽阔起来,前面的亮光也越来越明亮。
片刻之后,一间一石室内突然传出来一个声音,“你们都退下吧。”
独孤夜阑走近,才知道,原来西羽瑞砚正安安稳稳的端坐在软椅上,超凡脱俗的气质,苍白无力的面色,一袭简单朴素的锦袍,温润如玉的气质没有一丝戾气,西羽瑞砚温润浅笑,缓缓说着:“慕瑶郡主没跟着一起来?”
西羽瑞砚明知道眼前站着的人是文昌国太子殿下,而他要问侯的人正是阑太子的太子妃,他却可能问得这么随意平常。
独孤夜阑明显有些不高兴,别的男人问侯自己的妻子,精致的五官冷沉如冰,眼眸里透出的寒意很不友好,威严的气势,挥动着华丽的锦袍,锦袍边角上泛着浅浅和亮光,看着华贵不凡,气势逼人,冷冷说着:“瑞王爷自己玩失踪然后又放出被软禁的消息,就是为了引本太子的太子妃来这里?”
西羽瑞砚不得不佩服独孤夜阑的聪明,轻咳一声浅淡一笑,“阑太子只说对了一半,本王的确是想慕瑶郡主到西羽国,但是也想到了如果阑太子听到本王被软禁的消息,阑太子为了文昌国和西羽国的和平,一定也会来凑这个热闹。”
“相信阑太子早就查清楚,本王的皇妹嫣然公主死在文昌国并不是那么简单,文昌国丞相野心再怎么大,他也不会笨到要杀一国公主来自毁两国安宁,除非他们的背后有人推波助澜。至于是什么人,阑太子心里也有数,本王只想平息两国风波,但是本王一出文昌国就被人盯上了,回国才知道宫里来了位不知名的姬贵妃,他们想因为嫣然的死挑唆皇兄与文昌国开战,但是当时本王已经封锁了嫣然在文昌国遇害的事情,没想到一回宫便受到皇兄的指责,这不是早有预谋是什么?”
独孤夜阑浅淡一笑,他没想到一向病王爷的思维转动得那么快,西羽瑞砚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不过看他的神情不像是装的,独孤夜阑凝眸打量着西羽瑞砚,不得不说他是一个聪明绝顶的男人。
遂而,独孤夜阑接过瑞王爷的话缓缓说着:“所以你就默认了让西羽文攻找文昌国的事情,不去做任何解释,自己躲在了密室里,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西羽瑞砚冷笑,笑得有些自嘲,他凭什么去争去抢?凭他的这破身体?他只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他已经被病魔折魔了二十多年,偏偏父皇要将兵权交到他手上,他也弄不明白,大皇子才是西羽国的皇位继承人,兵权应该由大皇子撑管,而自己只是替皇上代管。
这几年,皇上的治理的方法虽然让西羽国得到了一定的提升,但是他却嗜色成性,后宫佳丽不尽其数,频繁的为各宫妃子修楼阁,建宫殿,三年来,西羽国皇宫已经被皇兄翻了新了。
西羽瑞砚不反对独孤夜阑的问话,如果他的身体不是这个样子,西羽国皇位应该是自己的,但是现在他什么也不想要,只想为西羽国百姓做一点事,五弟早就觊觎窥探皇位,这免不了又是一场宫廷争斗,如果真的让五弟坐上皇位,凭他的野心,他可以不顾任何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