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凤儿从江府出来,她今天,可是约了人的。
不曾想半路碰见江阮阮,自己吃了哑巴亏,心里越想越气。
但一想到要见到小美人,就很快把江阮阮的事抛到脑后,她才不管什么江阮阮,她的小美人重要。
江凤儿去的地方,就是帝京最繁华的青楼,香苑楼。
自君悦晨嫁给江阮阮,香苑楼就新晋了花魁,此时火遍帝京,如日中天的人,花魁——光执。
以一曲《愿得》夺得头筹,光执不仅生得漂亮,还唱得一首好曲,同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只是有一点,只见漂亮的嫖客。
光执做曲,歌词唯美,空灵的嗓音唱出了一种意境,随着旋律的变化,脑海中也随之想象着歌中的情景。
愿得一人,弹一弦古筝铭茶花前月下;
愿得一人,赋一曲琵琶写歌倾尽浮华;
愿得一人,落一笔文书把酒吟诗作画;
愿得一人,撑一纸油伞共赏满城烟花;
愿得一人,执一生夙愿归隐山水人家。
江阮阮不常出府与逛青楼,未听闻过光执,而江凤儿,可是香苑楼的常客,常常一掷千金,包下上房,再请几个男妓进去快活,这久,她看上了光执。
前几日,她在香苑楼无意见过光执一面,江凤儿本就好色,此时更一发不可收拾,凭借自己上乘容貌,有幸买下过光执一晚,只是那天江凤儿葵水来了,与光执只是简单聊聊天,后来便回了府,但是她忘不掉了。
而昨天,自己收到光执一封思君为名的姓,她今天就带着所以身家财产,打算来赎光执。
江凤儿走进香苑楼,楼上的某间房里,光执抿嘴一笑,傻子,上钩了呢。
“老鸨,上房一间!”江凤儿一进去,豪气一挥,老鸨见到来人,顿时眼露笑意。
“哟,我还说是哪位贵客呢,原来是凤儿君啊,你来了?今天要几位啊?”
老鸨太了解江凤儿,在他眼里,江凤儿就和傻子一样,人傻钱多,若不是楼上那位留着她有用,他才不会在这里陪笑。
可惜他培养的上届花魁,居然沦为给江阮阮当男妾,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之前高傲得要死,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活守寡呢?
另一边,君悦晨适时打了个喷嚏,君悦晨心里嘀咕,感冒了?
“不,我是来给光执赎身的!”江凤儿信誓旦旦,给了老鸨一个眼神,意思是楼上说。
老鸨谄媚的笑着,果然,人傻钱多,给光执赎身?可笑,光执可是他的棋子,同时他也是光执的棋子,互相利用,互相谋利。
看着江凤儿的样子,老鸨得逞一笑。
老鸨意会,吩咐好下人照顾好生意后随江凤儿上了楼。
一进屋,江凤儿就开门见山,还把光执写给她的信拿出来放在桌上。
“说吧,多少钱?”
老鸨噗呲一笑,说道:“这个你要问光执,他是自愿来的,赎他,自然要他的要求。”
老鸨还特地假装拿起来信看看,露出惊讶与赞赏,在江凤儿看来,这样的表情,无非就是支持自己与赞同自己与光执。
不过江凤儿疑惑,光执为什么自愿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