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赵嘉睡的很不安稳,老是做噩梦,都是关于赵胜的,赵嘉惊醒了好几次。身上的汗粘腻腻的,很不舒服。
早晨,光透过窗户射进一缕阳光,正好照在赵嘉的眼睛上,赵嘉适应了一会儿,用手揉了揉眼睛。拿起床头柜的闹钟,看了一眼。六点左右。
赵嘉拿起自己的校服,进了客厅里的厕所换衣服。厕所洗手盆的水龙头锈迹斑斑。墙有些发霉,墙角结了蜘蛛网。马桶是老式的,马桶上面还有个水箱,不过已经坏了,要冲马桶只能接水冲马桶。赵胜从来不冲马桶。而且每次上厕所,尿的到处是。很恶心。每次赵嘉上厕所都要用纸擦过。
赵嘉把衣服脱了放在马桶盖上,用水管把自己身上冲了下。莲蓬头已经坏了,但一直没有去买。将就着用。赵嘉洗漱完后。赵雨已经自己起来了。在厨房里煮粥。赵嘉看了看米袋。已经没有多少米了。
赵胜还在睡。呼噜声震天响。赵胜的作息和赵嘉,赵雨的作息完全相反。所以赵嘉和赵雨很少碰到赵胜清醒的时候。赵胜的脾气很暴躁,特别是喝了酒以后,稍有一不开兴,就会打人出气。赵嘉和赵雨都尽量躲着赵胜。能不碰上就不碰上。赵素雅还在的时候,赵胜一不顺心就打赵素雅出气。后来和赵素雅离婚以后。就打赵嘉和赵雨。打赵雨的次数更多些。嘴里骂些不干不净的话。
赵雨和赵嘉喝完粥,就去上学了。离家的不远处有一个站台。可以坐公交去上学。学校离家比较远。赵素雅留的钱已经不多了。赵嘉看向望着窗外的赵雨:“小雨,姐姐今天会晚点回来。你先写作业。把门要锁好。”赵雨乖巧的点头。:“姐姐,你要去做什么?”赵嘉没回答,笑着摸了摸赵雨的头。
赵嘉和赵雨长的都不像赵胜。赵嘉的眉眼和赵素雅长的很像,看起来很柔和,笑起来,会让人觉得赵嘉整个人很温柔,不过赵嘉很少对别人笑,平常总是面无表情的,让人觉得有些严肃。皮肤不是很白,有点偏黄。赵雨谁也不像。看着很普通,只有一双眼睛长的很好。
赵雨先下了车。赵嘉嘱咐赵雨注意安全。赵雨点头,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了句“姐姐,也注意安全。”赵嘉恩了一声。赵雨很听赵嘉的话,人很安静,学习也很好。让赵嘉很省心。
放学的时候,赵嘉在学校的附近的小餐馆看了看,很多都有招人。但是没有人愿意收赵嘉,赵嘉年纪太小。
赵嘉在街上兜兜转转,看到了一家工资开比较低的小餐馆。店面看起来有些老旧,应该是开了好几年了。抱着尝试的心态走进店里。老板是一个中年女人。个子很小,比赵嘉矮半个头。人很瘦,眼睛小小的,往上挑,看起来细长。一副很精明的样子。店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赵嘉说明来意。中年女人打量了赵嘉片刻。:“我这里不收学生。”话语带着浓重的口音。赵嘉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也没在意。赵嘉思考了片刻:“姨,我可以装作是你的亲戚,来帮忙的。”赵嘉看着女人诚恳的说道。女人眯了眯眼,本来不大的眼睛,更小了。女人给的钱太少,而且还是小时工。手脚健全,身体没病的人几乎不会来,他们随便做点什么都比这赚的多。过了半晌,女人点了点头。又说:“十块钱一个小时,每天下午五点钟来。到晚上九点钟。”赵嘉点头。工作不是很累,也没有什么难度。给客人倒茶,端菜洗碗,擦桌子。工资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