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博感觉自己去了天堂,他有点不甘心,穿越的结果是这样?以后怎么回去吹牛?我为什么浮在空中,摇摇晃晃,回家?恩,到家了,妈妈….食物好温暖,妈妈怎么了?别走….这是哪里?周末…..还在上古时期?怎么这么亮,太刺眼了,我睁不开眼了…..好黑、好黑…你们在哪里?大屁股……妈妈、爸爸、周末……你是谁为什冲我阴笑,啊…..该死的面具男,你走开、不要找我、我是好人、好人……..你们都想杀死我,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你们等着。啊……好疼!
“阿姆、阿姆、他醒了,你快来看啊”周末喊道。
周末?武彦博迷迷糊糊的看到周末挥舞着手,一个温婉的女人走过来。
“来,吃点东西很快会好的”刺绣说道。
武彦博听不懂,但是感觉好温暖,滚烫的食物缓缓划过食道扎进心窝,时光岛,彦博想起了时光岛上第一次喝到热汤的感觉。
“恩,大概又是时光穿越了吧,这次我应该在美好的文明时代了吧?也许能做个大官或者种种地当个富家翁。”武彦博又沉沉的睡去。
阳光照射在房间里,明亮温暖,武彦博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醒来了。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躺在一件干净的房间里,门窗的大开着,外边传来阵阵的说话声,武彦博听不懂,但是觉得很悦耳。
武彦博靠着墙勉强坐起来,房间使用干燥的木材搭建的,地板就比较简陋是土地,武彦博躺在一张巨大的皮毯子上,皮毯子下边也铺了稻草所以很柔软,身上盖着一张毛茸茸的毛皮,散发出阵阵香气,毛皮上怎么会有这种香味?白玉兰的香味。
武彦博又看了看自己身体,之前的衣服不见了,现在穿着一件亚麻做的黄褐色的长衣,基本将整个人包裹到膝盖,中间束着一根腰带,靠近大腿处还绣了一朵简单的花,亚麻布有点粗糙但是很干爽,武彦博感觉精神多了。
武彦博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鹿角,很是威武。鹿角下面也铺着席子、旁边放着堆叠整齐的毛皮被褥。右手边同样的摆着堆叠整齐的毛皮,正当中有一个圆形的火坑,但是没有生火,底部是石板周边围了一圈大石头,估计是担心火星窜出来烧着房子用的。入口的左右两边窗户下摆着许多陶器,有陶罐、陶碗、陶缸、陶壶、陶豆、陶鼎等。房间入口左右两边还各有一间房子用兽皮帘子隔开。“主人家还是挺爱干净的”武彦博望着整个房间说道。不管怎样武彦博能肯定自己是获救了,身上、脸上、脚上的伤还没有好,但是精神好很多了,估计是周末的族人救了他,因为武彦博记得昏迷中见到过周末。
武彦博慢慢的走出了房间,站在房门前的台阶上,四目远眺。
远远的看到右手边村庄不远处是一座青色小山,村子便坐落在山脚下,村子的周边照例用高达四米的栅栏围绕,但是相比被俘的村子这里要大的多,村子房屋多数面南背北,村庄中间靠北的地区也有一个金字塔类型的高台,比被俘村子的高台要大的多,武彦博看到这个祭坛忍不住还是打了个冷颤。
武彦博正在观赏村庄,但听到一个小孩哇哇大叫着跑了过来,武彦博一看果然是周末也高兴的跑下台阶迎了上去,才走两步“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武彦博脚上有伤,加上这段时间的痛苦遭遇,身子比较虚,所以走了两步台阶就摔倒,但是武彦博还是很高心,立刻爬起来拥抱了周末。“恩、有周末在就一定很安全了”武彦博高兴的抱着周末。
周末大概不习惯拥抱,马上挣脱了出来,冲着一个女人哇哇喊叫起来。
那的女人满脸微笑慢慢的走过来,拉着周末低头居然给武彦博鞠了一躬!武彦博马上脸红着站起来也鞠躬回礼。
这女子大约也就二十几岁,个子不高一米五多一点的样子,相貌端庄美丽,皮肤有点黑,但是很光洁,眉宇间露出满足和自信的安详,头发盘在脑后,插着一支骨头做的发簪,胸脯丰满,身板挺拔、身材匀称。身上穿了一件黄褐色的亚麻布外套,款式和现代女人穿的无袖连衣裙差不多,中间扎了一跟玉石和羽毛装饰的腰带,脚下穿着一双皮凉鞋样式看起来很新潮,就像百货商店里买了的一样。武彦博抬头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她,心想这是上古时代的女人吗?不是应该裸露着上身,刺着各种怪异的纹身,满脸黝黑,脏兮兮的才对吗?这个女人的装扮完全颠覆了武彦博对上古时期人们的印象。
武彦博就这样盯着刺绣看,没回过神来.直到周末拉了拉武彦博的手,指着刺绣说道“阿姆、阿姆、阿诺的阿姆”武彦博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点点头。
全世界所有的语言中关于妈妈和爸爸的发音基本都差不多,因为那是孩子最初牙牙学语时能发出的最简单音符,所以武彦博一听就明白这是周末的妈妈。
刺绣被武彦博这么盯着看也有点不好意思,忙笑着说到“感谢你救了我的阿诺,愿羽神保佑你”说完双手前伸在收回来放在胸前并微微鞠躬。
武彦博虽然没有听懂说什么,但是看这个意思也明白了个大概,满脸羞的通红慌忙挥挥手说道“那里、那里分明是周末救了我”
刺绣也听不懂武彦博在说什么?只有和周末说道“阿诺,你去抓一只小山鸡来,晚上炖给白熊叔叔喝”大家不知道武彦博叫什么名字只看到衣服上的白熊很有趣所以干脆叫他白熊。
说话间村子里其他的阿姨妈妈小朋友们也很快的围了过来,围着武彦博观赏,切切私语,甚至有年轻的姑娘们上下指点着,武彦博毕竟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身体还是很弱,又听不懂她们说什么只好做了个手势,鞠个躬进屋子里去了,到是惹得外边的年轻姑娘们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