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室
站在陈列了众多资料以及画卷的架子后,冯昊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鬼!鬼!唉,我,我还是在睡会儿去吧。”
说完,冯昊便靠着架子倒了下去。
“亡灵…法术…”我喃喃自语着,好像看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温文尔雅的女生…
“嗯,姚鲤先生。”房瑜甜甜的一笑,不过我并没有注意。
“亡灵术师,也算是一个流派吧,但是,它却是被神秘端否决了的存在。虽然神秘在原则上允许所有不为人知的存在…但是,既使你…”
在房瑜还没有说出口时,我便抢先说出了那一句被我时刻铭记着的话:“既使你不相信神鬼,也要对其敬畏,既使你不想信灵魂,也不可对其亵渎…”
“姚鲤先生?”房瑜看到我正在发呆,轻轻摇了摇我的胳膊。
“没事。”我摇了摇头。
“那个,快上晚自习了吧,姚鲤先生,我们下次再聊。”房瑜这时开口说道:“我看见很多人在往教室走呢。”
“啊,嗯。”我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大脑处于一片混沌之中,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没有听不进去…在我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人在说话。
“接受我吧…我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
这一个声音完全占据了我的大脑,以至于房瑜的离开,我都没有注意。
我只知道,当我清醒过来以后,已经扛着冯昊的肩膀,把他带回教室里去了。
不久,上课的铃声响起…
我失神的坐在我的位置,身后的李硕也已经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缓缓的,机械式的把头转到了右侧,看着窗户上一干二净的玻璃…
她倒映在玻璃上,冷冷笑着,面色死白,她的双眼虽然被黑色长发遮盖着,但仍然可以看见其中闪烁着的红光…如果不是去看她遮脸的长发的话,她也是非常漂亮的。
我说不出一句话,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什么东西阻止了。
于是,我慌张的打开了自己的矿泉水,并且喝了一口冷静一下。
在看一下教室的四周,本来是应该开始上了的晚自习,居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是他们离开了吗?不对,不对!是我出现了问题!
我回头看玻璃中的她,可是一回头,连诡异的她也不见了…我环顾四周,当再次看向黑板的那一刹那!
“咕噜,咕噜…”她出现在了我的前面,眼框以及嘴里,慢慢的流出了鲜血…而本该摆满了桌椅的教室,现在却只剩下我的这一套。
空荡荡的教室里,她双臂张开,双被束缚在了空中。两手腕上绑着的粗绳被连接在了天花板上的电风扇上。
而我想站起来,结果发现自己的膝盖像上像是放着什么冰冷的重物一样,根本使我站不起来…
“你的名字是什么?又想传递给我什么样的信息?。”我吞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
此刻的我说是不害怕,也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要说太过于害怕,那当然也不至于。毕竟我自己已经见识过了亡灵的冷酷,以及那名叫申洋的男人所发出的压迫。
“不,要,多,管,闲,事,啊!”
她的双手虽然被束住,脑袋仍然冲到了我的面前,在我的耳边,冷冷的把话说完,她的声音沙哑,语气中散发着浓浓的,令人厌恶的血腥味。
“喂。”这个时候我单手作了一个手式,发动了一个术式。
这个术式是家乡的老道士教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和神秘有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的功夫却是无可置疑的。
“唉,我也不想多管闲事来着,但是现在好像已经纠缠在里面了呢…”
我的头上顶真冒着冷汗,用了那个术式后,我的双腿果然能动了。
“毕竟,你身上出现了某种,我不能不管的变化。”我努力的克制住恐惧,让自己强言欢笑了起来。
“是吧,亡灵术师先生…”
她似乎是发愣了一下,又感受到了我坚定的目光,那一双散发着绿色光芒的眼睛,竟直直看了过来。
随着两人的视线在那一刻的对视,她的双眼,转化成了红色…
“喂,姚鲤。”
“啊?”我好像清醒过来一般,看着熟悉的教室。所有学生都还在学习着,唯独自己,好像着魔了似的,疯狂的流着冷汗。
“你脸色这么白,要去医务室看一下吗?”班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关心道。
“不,不用。”我现在的心还因为刚才而狂跳不止…
“去宿舍睡一会儿就好了。”我说道。
“老师老师!”这个时候坐在前排的冯昊似乎是已经跃跃欲试了,他在众人的目光中高举着左手。
“姚鲤肯定是感冒了,我扶着他回去。”冯昊这么说道,其实他是不想上晚自习而已…
今天因为是我把他带回来的,等他清醒之后,晚自习已经上了一半儿了。他又不好在用去学生会开会的戒口逃自习,所以一直待着,直到老师发现了我的异常。
出了教室后,我其实已经好了一大半了,而冯昊那小子早就不靠谱的跑掉了…
我独自一人走回了宿舍楼,说实话,我还是挺害怕的,本来那个她是不应该伤害我的,但是现在多了个来意不明的亡灵术师,那么情况就令当别论了。
上了六楼后,我本想找宿管阿姨要钥匙开宿舍门的,可是没想到已经开了,而且里面还亮着灯。
我直接推门而入,这宿舍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李硕和王陶。
王陶是何许人也?他别名王亮,绰号武工队队长,是我班著名的武工队学习小组创始人,以及组长…这又是一个曲折的故事。
“李硕,你一天天的跑哪儿去了?”我坐在了床上,开口询问,毕竟昨天是睡在医务室的,我还是挺想念我的床的。
“别提了。”李硕不满的看着一旁吃着雪糕的王陶,道:“中午和你们分开后,我就让王陶拉去校史馆清理了,一千多个奖杯,全是我擦的!而王陶这小子东跑西跑的,什么都没干!”
“这是罚我呢,还是罚你呢?”
“哈哈。”王陶得意的笑着。
“没办法,不要问为什么,因为厂长是我表哥。”他阴阳怪气的开口道,王陶这人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当回事,但好像又有那么儿点儿意思。
“冯昊那个损友,昨天帮我干了一天,就跑路了…”王陶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我们说话。
他道:“一定是老师针对我,让我清理校史馆…那校史馆就跟一辈子没清理过的一样,这尼玛是人干的事儿吗?”
李硕听他说完后不由的撇了撇嘴,你王陶上课不务正业,臭弹一个扔了又一个…还好意思说老师针对你,那数学课的老爷子没被气的犯了心脏病就是你的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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