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会长想要要惊喜,那我怎么会让陈会长失望呢?”王文强对身后的王昌明道。“昌明,将我送给陈会长的东西拿出来。”
王昌明和陈子庚一样,站在各自父亲的身后。
双方相对,泾渭分明!
王昌明从储物戒内拿出一个的黑木盒,看着平平无奇。走到陈怀忠面前,带着那个方向独有的梅花花香,弯腰,双手恭敬的递给陈怀忠。
“请陈会长笑纳!”
王文强眯眼笑道:“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好茶,乃是千年茶树所结。在我手内也珍藏了百年,说了也可笑,至今我都舍不得喝呀!”
“王兄如此大礼,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陈怀忠从王昌明手中接过木盒,道:“多谢贤侄!”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气。”王文强笑道,和陈怀忠打了一辈子的叫道,自知陈怀忠的为人。
老奸巨猾,吝啬小气。这就是王文强对陈怀忠的评价,却不知陈怀忠也是这样评价他的。
陈怀忠确实不客气,木盒入手,一股冰凉之感传到手中。细看之下,这木盒竟未上漆,也未
竟然是百年的阴沉木。
难得这么大方,陈怀忠看了眼王文强,想从王文强的面上读出来些什么。但是王文强充满笑意的脸上,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生怕王文强就给了一个好包装,陈怀忠打开了木盒,见木盒内仅有三片茶叶,陈怀忠正准备抱怨,但是接下来从木盒中散发出的茶香,竟然浓郁盖过了房间内的花香。
王文强鼻头微动,看样子也闻到了茶香。王文强抿了口茶水,笑了笑,道:“陈兄,这一下子我便舍不得了。”
陈怀忠立刻将木盒合上,手上一动,将木盒收入储物戒中。似真的怕王文强会索要回去似的。
待完成一系列动作后,陈怀忠放心的笑道:“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收回呢?当然……”话锋一转,陈怀忠继续道:“我也不会白收王兄这么好的东西。”
“子庚,把东西拿出来。”
陈子庚从储物戒内拿出一坛美酒。
酒坛竟是以一大块上品灵石挖空而得,灵石的光芒闪耀,让人隐约间可见其内的琼浆玉液。但隐隐约约间,又给人无限的遐想,就如同花老板的纱裙般。
陈子庚双手奉上,道:“请王会长笑纳!”
王文强接过酒坛,笑道:“多谢贤侄!”
“陈兄,果然,只有你知道我的喜好。”王文强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多少年了,都没有人送给我酒了。”
感叹中,王文强揭开酒盖,若一个酒鬼般,贪婪的吸着酒香,满脸的陶醉。似是感觉到这般有些不妥,王文强将酒盖重新封好,整个人又重回正常。但是面上的喜意却无法掩饰,笑道:“陈兄,你也知我呀!”
“你我才是知己!”
二人哈哈大笑。
陈怀忠略做沉吟,问道:“知道王兄今日约我前来,所为何事?”
王文强笑道:“陈兄,我一向喜欢你的直来直往,但怎么每次到关键的时候,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陈怀忠不解道:“我真不明王兄的来意。”
王文强食指和中指微弯,敲了敲面前的木桌,发出阵阵轻响。似是要用着轻响告诉他人,
自己的想法。又似借着着轻响助于自己思考,给自己勇气。
陈怀忠也不打扰,沉默着,享受着。
王文强看了眼陈怀忠,定睛道:“那我们便打开天窗说亮话,对于薛家之事,你怎么看?”
……
从醉仙楼走离开后。
陈子庚问道:“父亲,您竟将那百灵果所酿造的酒,送给王文强?这可不像您的作风呀?”
“怎么,不舍得?以物换物,定要价格相当,这样才算的上公平。”
陈子庚自然知道,王文强今日送茶只是一个试探。如果陈怀忠没有回礼,或者回礼差距过大,那么两人就不会往下再聊了。
只有两者互送的礼物价格相当,这样才代表着双方的诚意,才会愿意继续谈下去。
以物换物,定是价格相近,童叟无欺,这是当年作商的规矩。
但流传至今,以成为双方能否谈判下去的前提,倒也有趣!
陈子庚依旧答道:“定然不舍!”
陈怀忠笑道:“放心,这酒那老匹夫用不上。百灵果酒作用霸道,吸收至少需要月余时间。现
在这个时期,王家没有人会用的,到时候我们再夺回来便可。”
陈子庚听完,眼露精芒。微微一笑,道:“您真是一只铁公鸡……”
“一毛不拔……”
“有你这样说你父亲的吗?”陈怀忠嘴上骂着,但却将阴沉木盒扔给陈子庚。
陈子庚连忙接住,又将其递回给陈怀忠,道:“父亲,您知道的,我对茶叶没有太大的喜爱!”
陈怀忠道:“这可是明道茶……”
“什么……?”陈子庚惊道。
陈怀忠笑道:“不然,我会将那可以提升出窍之下修为的百灵果酒送出去?”
“我就知道,您是不会吃亏的。”
“见者有份。”
听到陈怀忠的传声,陈子庚传声回道:“儿子明白。”
陈怀忠道:“回去之后,将家族的好手尽快召集,到时间了,依计行事!”
是!”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王昌明父子身上。
……
城主府前,在人群的围绕之中,姜正华扛着一块巨大的石碑,是被在夕阳的照耀下,散发着
紫色的光芒。
明亮,高贵。
姜正华来到指定位置,运转周身灵力,石碑如剑,竟被直直的插入青石板中。
青石板不见破碎,甚至连裂纹都没有。
在姜正华离开后,围观的群众这才敢上前观看。
见石碑最上方用楷书书着:为鼎凉城安防所捐赠之人。
其中第一位便是王家商会:五万上品灵石!
接下来便是陈家商会:三万上品灵石!
几个不信邪的人,竟从口袋中掏出刀刃,想在石碑上留下痕迹。但是发现无论自己怎么用力,
竟在石碑上连一条白痕都画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