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岙,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会那样的疼痛。”苏蓁蓁捂着心口,轻轻颤抖着。
“因为无论是谁,都不会是一个人。没有人能够在不与别人接触,没有羁绊的情况下独自活下去。我们活着,就是要承受尘世所谓的七情六欲,否则,那跟野兽又有什么区别。”
“说的是呢,沈岙,你发现没?”
“什么?”沈岙疑惑。
“我们做朋友比做情人好。这样的关系让我内心平静。”苏蓁蓁发出空洞的声音。
“你还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是吗?”沈岙手足无措,这样就给他定了死刑,他不要这样的结果。
“沈岙,我们当初不是彼此已经说清楚了,只做朋友吗?”
“那是因为当时你的态度很强硬,我不得不退一步,我的心里一直当你是我的女人。蓁蓁,你还是爱我的。”沈岙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想要和她融为一体,这样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加的强烈。
“爱,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你凭什么这么说。”苏蓁蓁有些烦躁。
“因为你对我敞开心扉,因为这件事连娃娃都不知道。蓁蓁,你承认吧!我们是两情相悦的,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吧。以后我不会再隐瞒你任何事了。”
“你跟别人做那种事时,也戴着戒指吗?”
面对苏蓁蓁平静的脸蛋,沈岙有些窘迫。“当时我没爱上你,可是现在我不会再那样了,蓁蓁,相信我。”
“戒指,象征着爱情,约定好我们要互相尊重彼此,忠于彼此。可是,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怎么……再相信……你。沈岙,我已经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失望在苏蓁蓁的脸上显露无疑。心痛的无法呼吸。
“蓁蓁……”沈岙突然感觉自己触摸不到她。
“或许我不该和你来这的。”转身,离开。
“苏蓁蓁,你就这么践踏我的感情吗?就因为那么一件小事,你就不再给我机会。这是什么理由,你何不说你喜欢上别人了。”心里的疼痛挥之不去。可是他是自私的,他不会自己一个人默默地痛,他要苏蓁蓁陪着他一起痛苦,既然只能是痛苦,那么一起下地狱吧。“你喜欢上别人了吧。苏蓁蓁,你不要忘了,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无法和别人在一起。因为你是我的,这是永远不能改变的事实。”
“我是我自己的,我想跟谁在一起就和谁一起。沈岙,从三年前那个离开的夜晚,我已经和你再无瓜葛了。我不想再听到你这些话了。”苏蓁蓁斩钉截铁道。
“你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是不是。苏蓁蓁,你这个贱人。”沈岙紧紧抓住她的手臂,混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真是可笑。”苏蓁蓁冷笑道,“我要离开。”
“我不准你离开。”沈岙怒喝。
“哼,你有什么资格。难道我连自由都没有吗?”
“你是我老婆。”
“即将离婚的夫妻而已。”
“苏蓁蓁,你不要激怒我。”他感觉自己快控制不住内心的狂风暴雨。
“沈岙,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希望被误会。你还是离我远点。我现在就走。”她再次离开他。
“你休想再离开。”他压抑了太久的愤怒再一次如潮水涌上来。他把她按倒在冰冷的地上,撕破她全身的伪装。他能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只有机械的拥抱她。过来许久之后,他恢复了思维,脑子清醒过来。后悔和恐惧如阴影一般笼罩着他。
苏蓁蓁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沙发上,头发凌乱,被汗水黏在脸上,赤裸的身体都是尘土的污垢和红色的於痕。她在笑,冷漠地笑容显得诡异,妖娆。
沈岙走过去,紧紧地抱住她。把脸贴近她的锁骨上。“蓁蓁,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这样?为什么?”他自言自语的轻声的说着。
苏蓁蓁不说话,只是在笑。那种笑容让他恐惧。他需要她。他重新开始占有她。而苏蓁蓁只是顺从地任他摆布,没有声音。她像一只木偶般,机械地运作着。直到他困了,紧紧抱住她睡着。
苏蓁蓁看着这张沉睡的脸,满足的孩子般天真的面容。心里无限惆怅。
苏蓁蓁想起曾在一本书上看过这么一句话:放弃了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了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悔。
爱情本身就是伤人的,两情相悦不一定能相伴到老,有情人也不一定能终成眷属。
苏蓁蓁挣扎着起身,可是却挣脱不出他的钳制。
久了之后,她已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