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夔牵着林楠婷的手,带林楠婷来到宗祠,解开了林楠婷的灵力束缚,以林楠婷的灵力为媒介,传送到都兰郊外。
都兰是禁止法力,有实际措施禁止法力运行,就是为了防止私斗,因为这里的居民要是用法力打架,那这座城市就别想要了。
但是并不禁止灵力修炼。
得亏是上古魔族的法阵,要是寻常法阵,定会被这法阵的干扰,别说郊外,就连离郊外几里的地方都到不了。
林楠婷到了都兰时,给江夔一大笔钱,叫他等到戌时,就去红仙楼(全大荒最大的酒楼)等她。林楠婷自己一个人去把事情办好,就带他去大羽。
江夔左顾右盼,他拿着钱,四处走一个都没有花掉,因为林楠婷没告诉他钱有什么用,他还以为是宝物,林楠婷是叫他保管的。
江夔没办法,只好提前去红仙楼,蹲在门口等林楠婷,红仙楼人来人往,难免有人发生碰撞。这也正巧被江夔看到了。
此时那个撞人的男子,骂骂咧咧,抓着被撞女子的手。江夔很奇怪,不是奇怪为什么撞人的怎么这么神气,而是奇怪为什么他们管一位女子叫公子,虽然她女扮男装,但是江夔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时那个撞人的男人不小心踢了江夔,江夔就当他是不小心的,可那男子却喋喋不休,咄咄逼人,气狠狠地说:“哪来的野种,敢堵挡老子的路。活着不耐烦了。”
那男子即刻抓住江夔的衣领,打算对江夔骂骂咧咧。红仙楼的伙计赶紧拉开他们俩,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男子背后有怎样的势力。
要是得罪了,介时这店怕是就开不下去了。
他们都在劝江夔,他们这么想也很正常,江夔这般模样的人背后势力肯定不大。
“狗杂种。来人给老子打!”那男子怒吼道。这是来了几个大汉,是他家的奴仆。江夔打架没怕过,尤其是这种不用灵力的打架,根本不会怕,就跟玩似的。江夔拿出斩空剑,用不锋利的一边砍向他们,然后反手拿剑一砍,全部都放倒。
那男子见势赶紧跑,那男子逃的很快,江夔直接追了上去,那男子躲到自己的府上,叫他门前的守卫干掉江夔,自己跑去找亲爹和哥哥帮忙。
两个守卫先是堵在江夔的面前,但是看出江夔的实力不凡,不好惹,所以不自觉地又站回了原位,假装没有看见江夔。
江夔看了二人一眼,眼里满是无奈。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大陆里以法力强的人为尊,所以没有多少人炼体,所以这里没有人不用法力可以打败江夔,江夔可以用体术欺负这里的所有人,
就这样江夔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林楠婷正在和他们家商量生意和给她弟弟退婚的事情,和平退婚都是小事,只是有些生意上的事要谈。
江夔都没有看林楠婷一眼,直接选择忽略她。
江夔被那男子的父亲拦住,对他说:“这位小友,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想是否有什么误会?”
江夔冷冷地呵斥说:“让开!”
他的父亲也没有办法,那个男子叫来了他的哥哥翟苏离。翟苏离看了一眼江夔,以为江夔是个菜鸡,所以对他的弟弟翟苏木,冷笑道::“苏木,叫你好好修炼,现在遭殃了吧!”
“狗杂种,我劝你离开,我哥可是很厉害的。哈哈哈!”翟苏木大笑道,翟苏木现如今对江夔一点也畏惧了。
因为翟苏离是这座城体战灵力两者最强者,所以这变成翟苏木嚣张也是理由的。
江夔怕伤到人,提出肉搏,翟苏离当然是答应了。翟苏离是没有什么担忧的,这是他这么多年被人称颂的优越感,所以翟苏离打架从来没怕过。
江夔没有给翟苏离热身的机会,握紧右拳向翟苏离砸去,翟苏离用左手腕将其推开,江夔用右腿撞击他的左手,然后一个空翻摆脱僵局。
翟苏离用右脚一踢,江夔以左手挡住。翟苏离收回右脚,踢出左脚。江夔用右脚挡住再一踩,然后一脚踢在腰上,一脚踢在翟苏离的头上。
翟苏离被踢倒在地上,林楠婷扶他起来。然后林楠婷跑过去质问江夔:“你这是做什么?”江夔指着翟苏木说:“他惹了我。”
林楠婷转头对翟苏离一家说:“误会,认识,都是朋友。”
江夔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翟苏离一家也不敢说话,因为江夔是真的很强。
林楠婷一边推江夔一边说:“你先走吧!我等会出来。”
江夔依旧一言不发,继续向前走。虽说是江夔抓住了林楠婷,但是一路上都是林楠婷显得比较强势一些,江夔处处让着她。
江夔走到翟苏木的面前,看着翟苏木怨恨的眼神。
由于江夔年轻气盛,不服气,觉得明明是他欺负人,凭什么我要忍让。
江夔越想越气,又在想自己为什么要听林楠婷,所以直接右拳打出,翟苏木都来不及躲避。
江夔再身体前倾,一拳打在翟苏木的肚子上,随手抡起棍子往前一点,再让棍子随意自己转动,一棒子敲在翟苏木的腰上。
江夔打爽了,然后便停了下来。翟苏木双腿无力,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直接双腿跪地,只能两手撑地。
翟苏木感觉到有些恶心,吐出血和些黄色渣子,这是翟苏木的灵丹,只是被打碎了。
江夔丢到棍子,走出翟府,林楠婷都惊呆了,这是翟府啊,本体是刺毛熊,肉体强度仅此肉身最强的混天虎和霜冰熊,竟然被江夔打伤了。
江夔刚走出翟府,又走了进去,拉着林楠婷离开翟府。
林楠婷急忙转头对翟父,道歉道:“伯父下次请家父来请罪,多有得罪。”
走出翟府,来到街上后,林楠婷撒开江夔的手,生日对他说:“你干什么!”
江夔不知道说什么,林楠婷生气地离开了,江夔只能默默地跟着,林楠婷回头看看跟着她的江夔说:“你到底要干嘛!好,我知道你要什么,不就是我的尾羽嘛,拿去”
林楠婷拿出自己的尾羽,扔给江夔。江夔拿着羽毛,看着林楠婷远去的背影,江夔愣了一会,跟着林楠婷来到了红仙楼。
林楠婷叫来了小二,点了红仙楼的招牌小菜和美酒,喝了起来。
江夔走进来,四处张望,在一个角落看到了林楠婷,江夔跑过去,坐了下来。
林楠婷看到是江夔,没好气地说:“滚啊,我不想看到你!”
江夔只是盯着林楠婷看,什么话都不说。因为他不知道林楠婷为什么生气,所以没有说什么。
他根本不知道翟家对林家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商业合作伙伴。
江夔对林楠婷说:“尾羽还你,对不起。”
林楠婷笑着,阴阳怪气地说:“真难得,你还会说对不起。你不是拿到你要的东西了吗?怎么不走!”
江夔结巴地说:“我……我舍不……得你。”林楠婷听到后脸都红了,林楠婷直接搂住江夔的脖子,凑近过去,亲一口,江夔睁大眼睛看着林楠婷,满眼诧异。
林楠婷坐下来,害羞地看着江夔,江夔还在座位发愣。但这也使他俩的感情逐渐的升温。
这时小二走过来,说了一句:“客官,您的菜都没了,还要小的再上一份吗?”林楠婷愣了一下,立马想起来,对小二说:“不吃了,结账。”
林楠婷摸身上,发现钱没有了,可能是在翟家的时候落下了,林楠婷求助地看了看江夔。江夔不解地对林楠婷说:“你要什么东西?”林楠婷告诉他,她给江夔的东西是钱,现在把钱给她。
江夔告诉她,他也没有。林楠婷一听,大事不妙,牵着江夔的手赶紧跑。
小二晚些才听明白,明白时他们俩个人已经跑远了,他也懒地追,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没什么大事。
他们都以为,是哪个家族的新婚夫妻,追求刺激呢,不过林楠婷已经将自己的玉佩留下,抵着顿饭钱绰绰有余。
林楠婷带着江夔逃出城外,带着他来到大羽。
大羽发展乃是整个大荒最快的,虽然这里地势高,几乎都是山区,但是这里的居民大多是鸟禽,房屋高一点也没有关系。
在这里有些来自神州的建筑师,所以这里很多房子都和神州的建筑类似。
这里的居民崇尚和平,又没有外来的人攻打,至少未来的几千亿年是这样,所以完全可以安全发展农业、科技、文化等。
江夔就像进了大观园,看到这高楼林立的地方,丝毫掩盖不住自己崇拜的神情。
林楠婷的家族生活在雾山,在南烈岛最南端的平原上,从这里过去要走好几天的路。
林楠婷凭着父亲的关系带着江夔到处走走玩玩。并不急着回去,什么原因那是显而易见的。
虽然这在林楠婷的心中,此次回家就算见家长了。虽然江夔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此趟就是来玩的,江夔也不知道那个吻的意义是什么。
海凌鸟族的祖训规定,海凌鸟的婚姻无论男女,都由自己掌握,而且不能反悔。
有这么个规定是,凡是有人拿了她们的尾羽,而且被她们留下特殊印记过的男子,这就算与她们私定终身,不过林楠婷现在还没来得及。
若是那个男子有了新欢,那男子就会心痛而死,不过两人要在走过两情相悦的时候。
林楠婷不久带着江夔去了她家,林楠婷笑着跳着跑到院子里对自己的父亲说:“爹,我回来了,娘呢?”
她的父亲林卦愚说:“你娘昨晚做梦,今天神神叨叨地说她梦到你今天能回家。”
“你看,这一大早就闷在厨房里,给你做好吃的。看来你妈梦的真准。哈哈哈。”林卦愚哈哈大笑道。
这时的林家聚集了很多人,不仅有林楠婷家里的人,还有火羽凤族的许家。
他们是来谈生意,随便提亲的,希望他的儿子和林楠婷多联络联络感情。
这样好让二人两情相悦,谈婚论嫁。只不过他们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林卦愚指着许家主的儿子许落对林楠婷说:“这是你落哥哥,你们小时候一起玩过。”
许家家主看林楠婷身后还有一人,对林楠婷说:“这位小哥这是谁?怎么不介绍一下?”
林楠婷这才记起此番回来的目的,林楠婷也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当着大家说:“他是我的夫君,江夔。”可她没注意江夔已经走了。
林卦愚突然脸一黑,用手用力的拍着桌子,对林楠婷说:“这种事怎能由你的性子胡来呢?你才出去多久,就和人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林楠婷生气地说:“我不管,老祖宗都说了,婚姻由己,不听他人,你们也无权管我。我们走,江夔,去找我妈。”
林楠婷把手向后一抓,发现江夔不见了,连忙跑出去,但是并没有找到。
许落数落林楠婷说:“他怕不是走了,不用找了,他肯定不会回来。”林楠婷听后踢了许落一脚,也就放弃了,老实地在那里坐着。
气氛很尴尬,林卦愚和林楠婷都板着个脸。许家夹在中间不上不下的,之所以不走,还不是因为还有生意的事没有谈。
这时的江夔在厨房里帮着林楠婷她妈做饭。江夔是被这该死的香味吸引过来的。
江夔看到一个阿姨,正在做饭,江夔很自然地对她说:“阿姨好,阿姨你在做什么,您炒的菜真香,我在老远就闻到了。”
林楠婷她妈张德馨第一次看到这么会开朗的男孩子,顿时就笑开了花。
江夔仔细看了看张德馨说:“阿姨,你好漂亮。和我喜欢的人长的很像。”
张德馨可要笑坏了,说:“我这么大年纪了,我肯定能当你喜欢的女孩她妈了,要不,你认我做干妈吧!”
江夔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这一段时间里,江夔帮张德馨洗菜,烧火,倒水。很快,他们就把一道道美味的菜就做好了。
张德馨叫江夔和他们一起吃饭,可江夔却很实诚,非说把厨房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再走。
张德馨先走到餐厅里说:“卦愚啊,遇到一个小伙。帮了我很多忙,现在还在帮忙做事,这样是咱儿子就好了。”
此时江夔走了出来,对张德馨说:“干妈,厨房我打扫干净了。”
张德馨牵着江夔把他放在林楠婷旁边。林楠婷看了一眼,张德馨口中的“好小伙”,江夔也看着林楠婷,俩个人大眼瞪小眼。
林楠婷掐着江夔的手臂说:“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你半天了。”江夔连忙喊疼,张德馨看着林楠婷这么无礼,对她说:“你怎么回事?你这丫头怎么没有礼貌,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这时家里的小辈都笑了,但看到林卦愚的表情都笑不出来了。
林楠婷对张德馨撒娇说:“妈,你管管爸。”林楠婷走到张德馨旁边,靠着她母亲的耳朵说明情况。
张德馨拍手叫好,“原来我是给自己找了个女婿,还真是我儿子,好极了,好极了。”
许落站出来表示不同意,他问江夔会君子六艺、吟诗作赋吗?
江夔对这些简直一窍不通,许落问江夔会什么。
江夔握紧拳头,说:“我会打架,要不我们比试一场!”
许落看了看林卦愚和父亲的神情,同意和他打一架,谁输了谁就离开。
林卦愚带他们来到空旷的地方。
这时张德馨握着林楠婷的手说:“你就不担心?”林楠婷无所谓地说:“翟家老大都没打赢他,有什么好怕的。”
张德馨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赞许。
许落现真身,真身是一只红羽四尾凤。江夔一边闪躲,一边嘀咕。
江夔怎么会不敢斗呢?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王,和翟苏离不还是一样打了一架嘛。
江夔只是犯了选择困难症,担心用噬魂剑,会划伤他,而且会伤的不轻,担心用镇山剑,又太迟钝,可是斩空剑容易嗜血狂暴,如果嗜血了,那就难受了。
江夔无奈地自言自语:“哎,好犹豫。”最后江夔只能选择用拳头打。
可是许落用火烧到了噬魂石,噬魂石讨厌火,直接帮江夔作出决定,江夔用未开锋的一边拼命地砸向许落。
许落直接被打飞了,许家人全都飞出去找许落。林楠婷笑了,林卦愚瞪着林楠婷。
林楠婷会到了意,林楠婷噘着嘴绕到张德馨的身后,抱着张德馨的手。
张德馨拍了拍林楠婷的头,说:“好了,没事了。天都快黑了,进去吧!”
林楠婷牵着江夔的手回到厅堂。
饭后,江夔来到了给他的房间。这里很干净,江夔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没有发现在他的旁边有个女人。
她是许落的姐姐许樱玲,她没有走,因为她一看到江夔就喜欢上江夔。许樱玲打算把江夔带走,给他喂下一颗化形丹,江夔变成一只小白狐,被许樱玲带了回去。
林楠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张德馨也没办法,林卦愚也借机将林楠婷关在家里。
“我这是在哪啊?”江夔慢慢地睁开双眼,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是许樱玲家的客房。
“公子,你醒了。”丫鬟说。
许樱玲叫丫鬟下去,江夔对她说:“你是谁?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许樱玲笑着说:“这是我家,我是你的小媳妇啊。”
江夔立马站起来,急忙说:“不不不,才不是呢?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我——,哎呀。”
许樱玲站在江夔的身后,双手正悄悄从江夔的后背摸到脖子处,抱住江夔的脖子,嘴巴靠在江夔耳边说:“小弟弟,别怕,姐姐不会对你怎么样。”
江夔将许樱玲从自己的身上弄走,指着许樱玲结巴地说:“你——你——。”
许樱玲抓住江夔的手说:“我~,我怎么了。”说罢,许樱玲顺势将江夔的整只手抱住,在江夔身上蹭蹭。
江夔用另一只手将许樱玲甩开,生气地对许樱玲说:“你有病啊!”
许樱玲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很显然是不高兴,许樱玲很快就走出去关上门。
江夔坐了下来,叹了口气。心想这世界怎么还有这么烦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