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是植物啊,怎么会是你们的王?”汉湘莲疑惑道。
“天啊?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幼苗极其夸张的又长高了几尺,左晃右晃的如同一个喝醉酒的男人“那我给您解释一下吧。”
那幼芽正在摇头回答时,汉湘莲背后突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喊叫,汉湘莲和幼苗都吓了一大跳“爸!妈!快看这个芽!你绝不会相信它在做什么!”
张英德凑近花盆,“别碍事!”他说着,朝汉湘莲胸口就是一拳,汉湘莲带着静雅,重重的摔倒在了后面的地上。随后发生的事,因为来的太突然,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那几盆花盆都突然长出了芽,在张英德兴奋时迅速变粗变长,然后把张英德捆了个结结实实,还有一条细细的缠上了张英德的脖子,把张英德吓的惊恐万状,大喊大叫。汉湘莲感觉到,只要自己一声令下,那根细细的兰茎绝对能把张英德脖子泪断。
人们闻声而至,当看到被捆绑的张英德,都震惊不已。
那几个北欧乐者来了,见状立马变色,哇哇哇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旁边的使着皱着眉头翻译到:“这个愚蠢的小孩,他不知道做了什么,触犯了兰花之神!”
北欧乐者也很着急,纷纷拿出了乐器,单膝跪地,求情似得演奏了起来,可那些兰茎依然不肯放开。
趁人潮正乱,汉湘莲一手悄触一根细长的兰茎“算了,放了他吧。”
瞬间,兰茎全部收回,又缩小成一个个刚露头的小芽,缩回的瞬间,汉湘莲清清楚楚地听到一个咝咝的声音轻轻地说:“请注意您的尊严...我的王。”
北欧乐者们恼火不已,张麻子和他老婆再三道歉,并拽着汉湘莲跟着道歉,之意是汉湘莲捅出的篓子。而且张英德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说那芽变成恶魔要吃了他。北欧乐者听了,纷纷摔板凳走人,走之前扔下一句话:“以后再也不会来桐城表演,这里的人侮辱兰神,兰神是高尚的,不会去错怪一个人。”
北欧乐者的领班,走的时候,饱含深意的看了汉湘莲一眼。
这下子,张麻子一家成了全桐城的罪人,张麻子夫妇拧着无辜的汉湘莲的耳朵,抱着张英德,在酒馆人的唾骂声中,沉默的走出了酒馆。
最糟糕的是镇定下来的张英德,突然说:“汉湘莲还跟那个兰说话了,是不是,汉湘莲?”
张麻子一直等回到了家后,才开始跟汉湘莲算帐。他气的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勉强说了一句:“去屋子呆着,有生意出来接,不然不能出来见人,三天不能吃饭!”
张麻子捂着脑袋躺在了大堂的椅子上,张麻子的老婆用湿巾给他擦头擦脖子,边擦还边咒骂汉湘莲。
张麻子家有挺长时间没有生意,汉湘莲便在自己黑漆漆的小屋里窝了好久,他根本不知道此刻是白天还是夜晚,也不知道是几更几点,张麻子一家是不是睡了。等他们睡了,他或许可以冒险的,偷偷的去炉子那找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