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问道:王老也就是说你妻子当时没有任何拒绝,而是非常痛快的就跟你走了,就算当时人们都比较纯朴善良,但是跟随一个陌生人回家实在是难以琢磨。
王老回答到,你听我慢慢讲后面的事别说是你,就连当时的我也是万万没想到啊。
回忆中......
画面来到了王老的家门口,爸,妈我回来了。王老说到。
父亲正在院落收拾这用来耕种的工具。母亲则是在屋里做饭。听见儿子回来了。
母亲掀起门帘,并用手在门帘上抹两下,出来说到。准备洗手吃饭吧。
母亲出来看王老身后还站着个女孩,不由得一惊,问到利平,这位是。
王老说到,哦,这个姑娘是在鸡冠子岭碰见的,之前买了我些黄瓜。我看她没有地方去,鸡冠子岭晚上又不安全,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父亲也放下了手里的工具,起身看了看,突然一下子寂静下来。
有些尴尬的母亲忙说,那就都别愣着了,准备洗手吃饭。
母亲把一个不高的小桌抬出来,放在当院。桌上摆了四个碗筷。和些许农家菜,从屋里面拿出了四个小板凳。
母亲说到,来姑娘快坐,家里没什么好的,就是些粗茶淡饭,你简单吃一口。
利平你也过来吃吧,只见王老还在院内的手推车旁翻书看。
王老听见母亲叫,急急忙忙跑到餐桌前坐下。
几分钟后四人都坐在了餐桌前面。吃饭的过程中王老的母亲一直给崔慧夹菜,边夹边问。姑娘家里那的呀。
崔慧,巴拉几口米饭停下说到,没有家。
母亲说到,怎么会没有家呢,但凡是人都是妈生爹养的,总会有个家。
但是崔慧不愿意再说下去。就是一直吃着手中的饭。
母亲又问到,多大了姑娘。
崔慧:23岁了
母亲说到,哎呦和我们家利平呀,差不多大,自己这些年没有碰见啥中意的。
王老说,娘你就别问了,快吃饭吧。你看你那饭一口都没动呢。
你把姑娘都问的不好意思了。
崔慧:这时把吃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很是平静正式的说。我以后可以住在这里吗,等些日子再走。
母亲回答到,姑娘不是我这人不通情达理,你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住在我们家,怕以后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崔慧说到,那我就嫁给他了。
说完,就向屋里走去。
还在餐桌面前的三人则是目瞪口呆,无心在吃饭。
本来贫穷的一家早就为,儿子的婚姻大事着急,可是这天上掉下来个媳妇可是头一次见。
这时候的母亲为了儿子的婚事,和未来的下一代。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站起来马上跟进屋里,急忙问崔慧,姑娘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崔慧则是坐在炕沿边上,眼睛还有些发直,说到:是真的,我嫁给他了。
于是就躺在了炕上。睡了过去,可能是好久没休息好了。
这时王老的母亲走出屋外,坐下来说,当家的你看这。
父亲则是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烟袋,狠狠的嘬了两口。然后开口到不急,咱们先看看,等啊明天再问问,然后咱们再决定。看这姑娘衣着不凡,别在到时候人家里报了官。我呀明天去警备处问问。有没有人家再找出走的姑娘。
父亲放下手中的烟袋在鞋底下敲了敲。
走吧回屋睡觉吧,孩子他娘你今天晚上就和姑娘一起睡吧。
我和利平睡厢房。说罢就走进了屋。
院里只留下了,王老傻坐在哪。对于将要发生的一切不知如何面对。
喔!喔!喔,清晨的鸡叫声在黎明的清晨划破长空。
村庄一如既往的平静和谐,空气中散发着,尘土,树木,和来自个家做饭,带来的气味混合在一起。
王老家可是比往日忙碌了许多,母亲正在门口杀鸡。王老走出房门看到了眼前一幕。
王老说:娘,咱们家就这几只鸡,不是说等我大喜的时候拿出来招待客人的吗。
母亲回头看了看王老说,你看不是姑娘来了吗?咱们呀,今天做点好的。
你收拾收拾就去摆摊吧,我和姑娘在家准备准备,咱们晚上炖鸡吃。
此时的王老回想起了昨晚餐桌上的一幕。又愣在原地了。
屋里也去传来了一声,大哥你能回来的时候,帮我顺带一点,生活用品吗?此时的崔慧看来已经决心住在这里了。
母亲听见说,利平你听见没姑娘让你买些生活用品。
王老,回过神来哦了一声。
推起,一车菜就往外面走。边走边想,我这是怎么了。
卖了一斤半黄瓜,却换了个大姑娘,我这是走运了啊。
推着车的王老,停下脚步,重重的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那就是走运了,管他黄瓜,还是姑娘呢,比光棍强。
幸事匆匆继续赶路,口哨也不吹了,这回边走边唱上了。
平日里不起眼的小道上,一个唱着歌的青年,推着那车蔬菜。行走在山间,歌声透过花草,透过树木,飘荡在蔚蓝的天空里,(歌词,山里面有户小人家,门前来了一位小姑娘,大大的眼睛,高鼻梁。)歌声悠扬
家里天没亮就出门的父亲,此时也回到了家中,给正在屋里聊天的母亲打了一个手势。
母亲心领神会说:姑娘你先自己坐会,我给你叔叔到碗水。
把白色瓷壶里的茶水到了一杯,端了出去。
母亲问到,当家的怎么样警备处怎么说。
父亲大喝了一口水回答道,你还真别说,警备处还真没收到附近有离家出走的姑娘。看来可能真是无家可归吧?
母亲说太好了,那咱这就进去找姑娘说。
父亲说还是等晚上利平回来咱们一起说吧。
母亲:也好。那我这就去炖鸡,你今天也喝上一杯吧。
画面回到市场,此时的王老还在市场上摆摊,手中的那本书已经不见了,反而在吆喝,新鲜的蔬菜刚摘的。便宜了,便宜了。
可能是感觉要娶媳妇了,在奋斗卖菜了吧。
喊着喊着,旁边走过一个挑着扁担的微胖中年,也在吆喝,皂粉,剪刀,镜子。零了八碎啥都有啊,啊字声音啦的很长。
王老正好想起崔慧让买些日用品,急忙叫住此人。
喂!喂!喂!
王老:大叔大叔,我看看我看看。
杂货人回头一看叫住自己的青年说到:叫谁大叔呢,我比你年轻。
王老:行你说什么是什么吧,我挑点东西。
杂货人:挑点什么,我这零了八碎的啥都有。
王老看了看,嘚,给我来条擦脸巾,在来块皂,再来个抹脸的。
杂货人,行好嘞,我这给您装上。
就在这时王老看见了杂货箱里的一个发卡,很是精美。于是问了问。这个发卡怎么卖。
杂货人:小伙子有眼光啊,这是我刚在前面镇上一大户人家收的。这不是最近闹匪吗,都在卖东西,生怕家里的东西,把匪招来,这就是那时候收的。
杂货人:这样这些东西加起来一共算你八毛,这个发卡呢一块钱,怎么样。
王老:您看这样吧,我这些一共给您一块3三怎么样。
杂货人:嘿,我说小伙子,你这比土匪还黑呀,我这能赚你几个大子。少一块五不卖。行我就给你装上。
王老摸了摸兜,一咬牙,行成交,一块五就一块五。
杂货人低头找了块油纸简单的包了包,伸手接过王老手中零散的钱,数了数。
杂货人说,正好啊!
王老此时,已经没有了继续摆摊的欲望心想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吧,再晚碰上土匪可就完了。
这好不容易掉下个媳妇,在把小命丢了可就不值了。
赶紧收拾收拾菜,往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