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走后,肖张双手抱胸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不对劲!这个白展堂很不对劲。”
肖张得出来这个结论。
东方夜白了她一眼。
他发现肖张最近特别喜欢说废话。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白展堂不对劲,还用她说。
“月儿,你能确定他是真的他吗?”
君临问道。
“我本来也在怀疑,所以刚刚才会去试探他,可是没想到他的脸竟然是真的。”
肖张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明明是他的脸,怎么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说话的语气,表情,言谈举止,和之前的他完全不一样。
难不成是他的双胞胎兄弟?
肖张百思不得其解。
“那有没有可能他中了摄魂散之类的药呢?”
君临继续问道。
每次肖张有疑问时,君临总会在第一时间出谋划策或者开导她。
肖张特别喜欢君临这一点。
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君临最懂她。
东方夜看着两人含情脉脉的样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说你们俩个够了啊!都是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腻歪!有没有考虑一下旁人的感受?”
东方夜略带指责的口吻,开玩笑的说道。
肖张白了他一眼。
“什么老夫老妻,我们是新婚燕尔,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你要是看不惯,可以不看!”
“还有,别总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有本事自己找一个去!”
东方夜说不过肖张,只能闭嘴。
“阿临,你说的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可能不存在,只是现在我们也无法确定白展堂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被人下药了还是被人顶替了。”
肖张现在还无法确定。
毕竟,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也许在某个荒山野岭的地方就住着什么得道高人也说不定。
正好被白展堂碰到了,然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也是有可能的。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但是肖张有些不敢去想。
那就是催眠。
如果被催眠者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催眠,所表现出来的症状就和白展堂现在一样。
像个提线木偶一般,没有思想,没有灵魂。
只会机械应答。
若真是如此,那就糟了!
因为每个催眠者给人催眠时都会有自己的暗示标志。
当被催眠者看到或者听到这个标志时,就会执行某种命令。
因为每个催眠师所用的标志都不一样,所以在不清楚催眠标志的情况下,无法帮助被催眠者清醒过来。
如果强行唤醒,轻则大脑紊乱,胡言乱语,也就是我们说的疯子;重则变成植物人。
所以说,这个问题很棘手。
听完肖张的这番话后,东方夜和君临齐齐陷入了沉默。
“月儿,如果你不想伤害他,那我们就派个人时时刻刻盯着他的举动,一旦他有什么异常行为,就来汇报我们,怎么样?”
君临提议到。
“也只能这样了。”
……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
这三天里,肖张时刻派人关注着白展堂的一举一动,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白展堂每天不是吃饭睡觉就是练功。
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却又处处透露着不同。
比如,他从前可是从来都不会练功的。
因着对他的了解不多,因此肖张也没有办法通过言谈去确定他是否有问题。
至少目前来说,他对答如流,除了语气有些淡漠外,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回答正确。
看着白展堂的模样,肖张每日里心事重重。
也因为太关注白展堂的缘故,反而对周围的其他人有些疏忽了。
比如,小桃。
小桃没有想到,白展堂居然还能给自己带来这样的好处。
因着肖张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白展堂身上,因此,她有更多的时间去谋划一些事情。
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这个白展堂果然是她俘虏的最佳对象。
尽管围绕在肖张身边的人很多,但对他们都不容易下手。
只有白展堂这个后来的,武功不高,对肖张来说又可有可无的人最容易下手。
而且,肖张对他的了解最少,也更方便他们行事。
因此,小桃才决定俘虏白展堂的。
如今看来,效果甚好。
魔君大人,看来我们的计划很快就能实现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
一切似乎已经改变,一切似乎又没有改变。
肖张还是每天派人盯着白展堂的一举一动,但反馈回来的信息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难道是她想多了?
其实白展堂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谁还没有个两面性人格呢?
肖张宁愿是自己想多了。
也不希望白展堂是被人催眠了。
因为他若是双重或者多重人格,那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但倘若他是被人催眠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敌人在暗我在明。
肖张至今还不知晓敌人是谁,在哪儿,这才是最恐怖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可是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了。
君临看出了肖张的焦虑,就开导她。
“月儿,没事的,一切有我。”
一切有我。
肖张依偎在君临的怀里,觉得很安心。
是啊,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她为什么要发愁呢?
她有君临呀!
她相信君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有办法解决的。
上一次的魔君事件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以前,肖张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自己的身上,却忘记了,她还有君临可以依靠。
这个世界上,除了君临,再也没有人让她觉得安心的了。
不知不觉中,肖张的性格发生了一丝丝变化。
她的心开始变得柔软,性格也不再那么强势。
还学会了依赖。
当然,她也只会依赖君临一个人。
两个人相拥了片刻后,肖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君临:“阿临,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圆房呀?”
“怎么?你等不及了?”
肖张的脸一下子通红,她锤了君临胸口一下。
“讨厌!”
看着肖张小女人撒娇的模样,君临很是享受。
肖张突然从君临的怀里起来,和他四目相对。
“阿临,我们别在推了好吗?不然的话,我会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已婚男人,对着自己的妻子迟迟没有任何行动。
无非两种原因:一是没兴趣,或者不喜欢;二是性无能。
无论哪种情况,肖张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