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正视我提出的问题！”肖卓指节叩击桌面，一身正气。
鉴定中心明亮宽敞的办公室中的刑润忙完了手头的事。终于有时间面对对面赖着不走的肖卓以及他一脸八卦的样子。
“大律师，这种状态适用于那些有求于你却不听你话的客户身上。你的客户可以给你佣金，但我两袖清风给不了你什么。纠缠无意。”刑润满脸你很闲的嫌弃，靠在椅背上，手中还是那一本在地铁上翻阅过的书册。
肖卓探身将他手中的书合上，以一脸视金钱为粪土表情予以应之。
刑润握住压在书上的那只手丢开，将书放在桌上。
“你这名片一递出去。啧啧，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今天远远瞧着那位体貌不俗，不同之前那几位。肖卓晓得他这张名片递给女人的后果，并且有过先例。代替女性同胞批斗这流水的无情。
“她对我不太感兴趣。”刑润挑眉，她似乎只是拿他当做一个好看的，活的，消磨时间的“工具”而已。
“不过，那个女人看着有那么一点眼熟。”肖卓靠坐在刑润的办公桌上，若有所思。
“你还看晚上新闻么？”
“看啊！”
“是个好习惯。”
“你是说，顾……清月？我去！她怎么来东汉了？那不是有了偶遇的机会了？”肖卓惊叹，自动忽略了某人拐着弯对某人自己的夸赞。
“悬。见了她最好绕远一点。”
肖卓忽视了刑润的友情提醒，最终在未来某天深有感触，感触的代价还是相对比较大的。
三年前，顾清月死里逃生。刑润曾在解救出她的城市法医部当实习法医，并且负责给身为受害者的她验伤。除非必要的，之间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当时戴着医用一次性手套、口罩和手术帽，所以她能凭借一双眼睛能认出他的几率是极低的。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过客罢了。
当局考虑顾清月是公众人物，如果稍有不慎，恐怕一石激起千层浪。案件就没有公开，知道这个案子的只限系统之内消化。对于已透风的媒体下了禁令，将事情压了下去。对顾清月的观察一直在继续，她后期在心理干预期内拜了薛仁为师。
薛仁以“快、狠、准”在警界闻名，威震江州黑白两道。薛仁因材施教，让她学习柔道。
柔道不同与散打，借力使力，以柔克刚。强调其对技巧掌握的娴熟程度，而非力量的对比。一段时间静心学习，倒是学有所成。跟自己的师哥师姐打成一片，成了团宠。
大多数的眼睛都盯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刑润久而久之也免不了对她有所关注。这一关注像染上了瘾一般，似乎停不下来了。
“你对她，似乎有不一样的情感……”肖卓刚到东汉跟刑润同个屋檐下生活的一些细节，一直以来肖卓以为刑润只是保留着看新闻的习惯。那现在看来有点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意思在里面。
刑润内心是默认肖卓的话的，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但某种程度上顾清月的声音带着治愈能舒缓心理的疲惫，晚上这样的时间对于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恰好还不错的休息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