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自己一个人默默地独自承受着这一切,心态在长达两个多时辰的演讲中“崩塌了”。这个世界对我充满了恶意。
大夫终于踏着轻快的脚步来了,此时林卿对他充满了感激,默默道:世上还是好人多。
然后……
然后……
那个慈祥的白胡子老爷爷慈祥的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根根白色的针。
瞬间林卿就觉得这个老爷爷就不可爱了,但是为了让戏继续演下去,林卿默默的忍受了,非人的折磨。
林卿在那个老爷爷走后,慢慢的睁开眼睛,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林晟看见了,疾步走到林卿的床前,说:卿儿,你还好吧,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林卿非常狗血的说了世界哲学三大问:“你是谁?我在哪儿?你有又是谁?”
果然林晟露出非常伤心的表情,对着林卿说:“我的卿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会不记得爹爹了吧?”
然后林?影后?卿装作非常害怕的样子,往床角缩了缩,装的跟个小白兔似的说:“对不起,我并不认识你。”
林晟这个老父亲更伤心了,像是马上又要哭了出来,林卿及时控制住了他说:“你可莫要再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哭我这心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你可是我的什么亲人?”
林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卿儿,我是你的爹爹呀,我可怜的卿儿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旁的大夫也很惊奇,不知是怎么回事,林晟来问的时候就只能回出一句,:情绪过于激动以至于影响了大脑。然后就出去了。
这个理由可谓是将所有的疑难杂症的解释,毕竟大脑这儿最复杂,谁也道不出什么一六八七五
只剩林晟在这里不顾形象的看着林卿
林清被盯得久了,实在没法子装作没看见,看向林声问道:“你说你是我爹爹,可有什么证据?”
林晟忙答道:“卿儿生出时,爹爹曾看过在你的左胸口上的痣。”
林卿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神情像是真的发现真的有颗痣,慢慢的对林晟说道:“这有可能是你在框我,毕竟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们也有可能看过了。”
这可把林晟难住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就问道:“那卿儿同爹爹说说,要怎样才能信我?”
林卿眼珠转了转,似是想了一会,对着林晟道:“我看你的穿着也像是个大户人家,这里可有我什么画像之类的,拿来与我看吧。”
果然林晟立马道:“有,有,嫩柳快去把你家小姐的画像寻来!”
过了一会儿,画像拿来了,林卿又装模做样的端详了一会,点了点头,认同道:“这画上的女子果真是我。”
林晟又拿出他与林卿的画像。那时的林卿皮呀,一直不老实,一边看着眼前,一边揪着花圃里的花,透过画像林卿都能感受到里面孩子的活泼与顽皮,透着十足的生命力。
林卿转头看向她的便宜爹说:“既然你按我的方法证明了,你就是我的爹爹,那爹爹我叫什么名字?又是如何失忆的?而且这么长的时间,我为何从未见过我的娘亲?”
林晟说:“你姓林,单字卿,是林府里的三小姐。你失忆是因为最近犯了些事,爹爹想把你带到此地关上两天,让懂事些,做事不再鲁莽,但没想到这事儿竟伤了你的心,于是便要悬梁自尽,后被嫩柳发现,活下来命来,但却不知是伤到了哪里的,竟让你失忆。至于你娘,你只需记得,你娘是因为了你才会去世的,便可以了,其余的你不必多问。”
林晟明显是对这身体娘亲不愿多说,林卿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便对着林晟说:“爹爹,今日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那便睡吧,爹爹就不打扰你了,明天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