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欢颜忙完厨房的事宜后,才发现外面已经下起小雨,赶忙命人拿来两把雨伞去接公主,还未出殿门口就远远的瞧见陆恬简将苏怜卿紧紧的抱在怀里,而他自己的身上全部都湿透了,欢颜上前将雨伞递给陆恬简后,准备把苏怜卿从他怀里拉出来时,陆恬简躲开了欢颜。
“无妨,就这样吧。”
“既如此,王爷来飞羽殿喝杯姜茶换身干净些的衣裳再走吧,别受了寒。”
陆恬简朝欢颜点点头,表示同意。苏怜卿轻轻的拉了他的袖子。
“王爷,要不你放开我吧,这样不太好吧。”
“怕什么,从御花园到飞羽殿这一路都过来了,那些下人早就看到了。”
说完双手又将苏怜卿抱紧了一些,苏怜卿刚想抬头和陆恬简普及一下他们这样她会被浸猪笼,结果就对上陆恬简威胁的眼神,仿佛在说等会在和你算算陆煦涵的帐。给苏怜卿吓得紧紧的闭上了她的小嘴巴。
两人到了飞羽殿后,欢颜去吩咐后厨烧些热水和姜茶,沐书则去七王府拿衣服过来。整个殿内都忙上忙下的,唯有窝着像个鸵鸟一样的苏怜卿和悠哉游哉喝茶的陆恬简。
“说说吧,你为什么拿陆煦涵衣服。”
“没啥,我就是记恨他上次说我俩断袖的事。”
陆恬简狐疑的看着苏怜卿。眼神里满满的不信。“真的?”
“当然是真的。”
苏怜卿心虚的移开与陆恬简对视的眼神。
虽然不是主要原因,但也是有一部分的嘛,我说的也是实话嘛。
陆恬简起身,走向苏怜卿,用扇子抬起苏怜卿的下巴,似笑非笑。
“我记得陆煦涵泡澡的地方是我以前的寝宫,而我寝宫的方向似乎和长乐宫的方向一样,而你似乎对长乐宫颇感兴趣。”
苏怜卿不自然的抚开陆恬简的扇子。
“没有的事,我只是好奇,恰巧路过,和长乐宫有什么关系。”
陆恬简也没有拆穿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别去招惹长乐宫里的那位。”
苏怜卿不懂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陆恬简也不告诉她原因,只能勾起她更大的好奇心。
“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那所谓的恶鬼缠身。”
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得了咳血之症且命不久矣的女子为何让陆恬简如此叮咛,虽然那晚确实很诡异,但她总觉得像陆云月这般的女子不应该在那里受苦。
“当然不是,她的手段十分狠辣,心思深重,杀人如麻。”
苏怜卿看了看陆恬简,心中暗暗想到:
要是让他知道我和陆云月达成交易,他会不会被自己气疯。
欢颜端着两杯热茶打破了苏怜卿和陆恬简严肃的氛围。
“公主,王爷,喝杯姜茶驱驱寒,奴婢为你们准备了热水洗澡。”
陆恬简点点头,拉着苏怜卿就朝内室走去。苏怜卿张牙舞爪的反抗着:
“你干嘛,我不要和你洗鸳鸯浴。”
陆恬简拉着苏怜卿的手顿了顿,勾起一个邪魅的笑:
“谁说和你洗鸳鸯浴了,你来伺候本王沐浴,要是你想和本王一块洗,本王也不介意。”
苏怜卿红着脸甩开了陆恬简,嘟囔道:
“谁要和你一起洗,大色狼。”
一道火红色的身影掠过长乐宫后,不见踪影。楚明哲打量着陆云月的屋子,嫌弃不已,抬头对着陆云月道:
“你确定不要给你添床被褥,天气渐凉,你还生着病,能不能自己悠着点。”
陆云月满脸笑意,走到楚明哲的身前,一把抱住他。
“你在担心我吗,我好开心。”
楚明哲一把把她拉开,找了一个离她三米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能不能有点作为女孩子的自觉心。矜持,你懂什么叫做矜持吗。”
楚明哲儿时总是围绕在他母亲的膝前,所以对熟人说话带着现代的意味。虽然楚明哲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来自现代,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整个卫国最聪慧的,因为她总是能制造出各种各样的惊喜,父亲也是因此才对她母亲青睐有加。可惜,父亲不是痴情的人,害的母亲惨死,成了楚明哲心中不可磨灭的伤痛。
“这次阁主前来有何要事。”
追恭敬的向楚明哲行了一礼,他知道他要是不打断这两人能聊到天荒地老,最后的结果就是楚明哲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过几日,会有一班戏班子进京,这戏班子里有一奇人,能变世间所有的事物,我将这奇人截到了我天阙阁,准备借此奇人,让你重获圣上的恩宠,早日报仇。”
“多谢阁主告知,追这就和主人着手准备,不知何时开始计划。”
陆云月勾起唇,眸中闪过阴鹫。
“一个月后的梅花宴就是最好的时机。”
“既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陆云月拽住楚明哲的袖子,一脸不舍。
“这次走了,何时再来。”
“待你归来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