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看到一只国宝,没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赵大忽悠。
昨天思索那诗的含义整整一宿,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今天,来往的侍女皆是掩笑而过,毕竟这么大两个黑眼圈可实属少见。
偶遇王妃,她也是忍俊不禁,轻掩玉齿,“张大人,您这是?”
“唉,一言难尽。”其实赵方遒并非未想过让王妃帮忙看看,但是这个女人太聪明了,聪明的让人害怕。
如今已过了七天,然而他对于陷害张奕承的凶手仍是一筹莫展,甚至毫无头绪,可有一件事可以确定,那便是这个张奕承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他的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这个秘密甚至可能牵涉了太后,牵涉了皇上。果然,史书是对的,新皇登基,纷争皆起。
答应了沈香每日都要去见她,虽然赵方遒对她多少感情,但是有美女看何乐而不为呢?
都城某处,茶楼。
依然是那双细腻的手,依然是平静的品茶,不过一同品茶之人却是换了。
“这碧螺春终究不抵那天尊贡芽。”还是那个熟悉的男子。
“楼兄的茶道是日渐精益了。”
“这碧螺春虽不如天贡,但却也别有一番苦涩啊。”说着也是小抿一口。
“你倒是比那莽夫聪明。”虽是赞美,平淡的声音却让人有些不安。
“过谦了,聪明人活得长久。”
茶,算不得好茶。
赵方遒刚从将军府出来便被王府的婢女小红匆匆带回府内,说是府内来了贵客。
王府大厅,一如既往的座位,一如既往的喝茶。赵方遒都快疯了,不是说王爷无权无势,怎么这几日天天都是贵客。
王爷甚是欣喜,自赵方遒来后,这一年都不见得有什么来客的王府倒是热闹不少,便更加相信和崇拜赵方遒了。
来者是个宦官打扮的,拿着拂尘,说话也是阴阳怪气,但这也怨不得人家。
王爷刚想客气会儿,倒是被那老太监给制止了,“王爷莫怪,老奴今儿个来,是为陛下带个话给张大人。”
哦?赵方遒连忙屈身,“公公请讲。”
那老太监,清清了嗓子,“辰浑你这厮。竟这不知好歹,出来了,也不来找朕,就不怕朕再治你的罪,诛你九族?”
“没了?”
“没了。”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吓的吃了一鲸。不只是赵方遒,王爷王妃也是惊讶的合不上嘴。
“老奴告退。”处于礼节,碍于身份,王爷便让赵方遒送送公公。
待到门口,那老太监见四下无人,便悄悄将一封信塞给赵方遒。
“公公,你这是?”
那老太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张大人一看便知,老奴告退。”
赵方遒拱手,“公公慢走。”
赵方遒回到自己的偏僻的小房间。
映入眼帘的是大气磅礴的字体:
辰浑,朕知你心有怨气,但让你入狱实属无奈之举,朕也一直在找理由想放你出来,奈何朕为新皇,羽翼未丰,亲信较少,乱党权势滔天,亦有神人相助,朝中武官皆是借题发挥,适逢朕这个傻皇叔来背了锅,自然做个顺水人情,放你出来。此番寻你,是让你查件案子,礼部侍郎,何忠平,何大人,前几日家中妾室发了疯,溺死了一双亲儿女,然则,朕觉此事必有蹊跷,已暂且压住了消息,望你速查,。此番行事,多加小心,若需要帮助可去兰桂坊寻兰因,此令牌务必谨慎收好,切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赵方遒已经知道张奕承字辰浑,从皇上的信中来看,这张奕承和皇上私下交情应是甚好,虽然一直自称朕,但很明显没有把他当外人,但这也不对啊,前几日提刑司才来了人,虽说是为私事,但却是太后的旨意。这查案一事理应交由大理寺,如今交给一个前任尚书,还有一块非常奇怪的令牌,若要说是令牌,到更绝觉得像块勾玉,只不过是檀木所做,边刻一个“影”字,上雕一条龙,整个块牌就像一条盘踞的龙。
赵方遒本想将木牌别在腰上,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在了内衬藏好。
“礼部侍郎何大人,太后,皇帝,提刑使,太傅。”他喃喃道,“一事无成,事倒是是愈发复杂了。”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赵方遒自然是莫敢不从的,他打算明天去一趟礼部侍郎的家,为什么今天不去呢?问的好,因为他今天,困了。(桃花:这个人是真的懒。)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