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赌徒倒也是个细心人,一个一个的给那些下注的人,做好标记,这样的事情,全靠个人信誉实在不可靠,就是你记得再清楚,他们都能就地改变立场,人为了利益,总是这样,只是改变他们立场的钱的多少有差别而已。
于是他让买美的那帮人站到院子东边的榕树底下,买丑的那帮子人站在原地不动;如果没有妖怪,每人要付他十文钱的冒险金,然后请那个承诺给自己一百文钱的人和胖子他们两个人作公证人。
卖美的几个人很不情愿地走到那那棵树下,人也不多就五个人,其他的八个人都是卖丑的,他们也是很犹豫。这时候,一个卖美的书生,突然弃暗投明,很快地跑到了原地,此时人们心中青面獠牙的妖物形象更加真实了。
还有一个家伙也是摇摆,摇摆,这家伙从家里来带了十两银子,其中,四两是借他未来老丈人的钱,牛吹的鼓鼓的,一定秋闱得胜,再来迎娶千金。
但是,这家伙出门后不久就到了一个县城,饥饿的他却十分讲究,并不打算直接吃随身携带的大饼,咸菜,而是找了一家酒楼打尖。进去门鸟都不鸟跑堂的,虽然他以前也干过这个职业。直接上了楼,找了个雅间一坐,心想,反正不用多给钱。
这时候,雅间外面来了个美艳少妇,那是人间极品,天生尤物,很快被那少妇迷得神魂颠倒,脑子里净是些和那少妇颠鸾倒凤的画面。
不一会,小二就给秀才上了吃的,小二也奇怪,就一个人,就点了个清汤面条,不要肉,还非要自己独占一个雅间,这要是中午人多,非要把他撵出去。
反正小二没给他个好脸色,秀才吃完了,还是坐着不走,从那丝绸包袱里拿出来了一个大饼,掰成小块像老陕吃羊肉泡一样扔到面汤里,借着一点儿盐味好下饭。
秀才表情淡定,手法娴熟,丝毫不在意等着收钱的小二的表情。只见他用筷子夹了一箸,然后赶紧放入口中。“入口即化,但是缺了一点盐味。”他自言自语道,实际上是说给小二听的。
小二也是有一次见这种奇葩,心想:“你点了一碗两文钱清汤面,坐的是二楼雅间,吃完之后,还自己带饭,完了还说句,清汤面,汤不咸。管你咸与淡,我很嫌你啊,装听不见。”
秀才假装又夹了一箸,也没吃,他觉得应该小二没听懂,又说道:“美哉,大饼泡面汤,配牒咸菜也发香。”
咸菜是免费的,小二还是假装没听见,自己找了个坐,坐了下来。
“那是你坐的地吗?”秀才大怒,咆哮道。
“你花两文钱的能坐这,我为什么不能坐。”小二很委屈,心想,越是这样的垃圾,越是大爷脾气。
“去弄牒咸菜,听懂了吧。”书生以为小二没听懂,便开门见山了。
“一碗面条两文钱,上牒咸菜不要钱,书生大爷脾气好,泡饼只因汤不咸。”那小二见书生这副模样便当成赋诗一首。
“妈的,你耍老子。”那书生哪里还有什么读书人的模样,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
这时候,他们的行为被那少妇注意到了,那少妇道:“哪来的野狗,在这里乱叫。”
那书生本来就对那少妇有非分之想,见她主动搭话便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娘子骂我很不对。”
“三儿,给我打。”那少妇也是爽快人,见那秀才言语中有冒犯之意,便让那小二动手。
“小姐,,,老爷吩咐,”小二支支吾吾,还没说完,那书生出其不意,一记摆拳,朝小二太阳穴打了下去,然后抓着小二的胳臂和腰用力一甩,就把他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