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灼目光灼热地盯着龙无忧绝美的眉眼,眼中带着眷恋、偏执和深深的痛楚,手指摩挲地更加轻柔小心,生怕弄疼了龙无忧。
龙无忧此时是难得的乖巧顺从,对褚卫灼的触碰没有表现出丝毫抗拒。大抵是觉得自己马上就可以回家了,这些令人厌恶的触碰,忍一忍又何妨,暂且先不放在心上。
褚卫灼抬眸看了眼一旁严阵以待的芳嬷嬷、太医,还有雪娥等一众婢女嬷嬷。
芳嬷嬷身后的婆子手里捧着雪白的棉布,棉布上静放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和一个雪亮的薄刀片。
雪娥垂着头,端着金黄的托盘,托盘上的青瓷碗里,盛着褐色的汤药。
褚卫灼把龙无忧牢牢护在身下,将龙无忧圈禁在自己怀中。精悍健硕的身躯挡住了龙无忧的视线,让龙无忧的眼中只有他。
褚卫灼的气息充斥着龙无忧的鼻腔,龙无忧有些抗拒地想要从褚卫灼的怀中挣脱出来。璀璨的紫眸中闪烁着几分哀怨,委屈地看着褚卫灼。
还是这么不乖啊。
褚卫灼心里微微叹道,抱着龙无忧更紧了一分,让龙无忧的脸颊贴在他灼热的胸膛前。
他双臂环抱着龙无忧,大掌深深地插进龙无忧乌黑浓密的长发里,轻揉着龙无忧温热的头皮。另一只铁臂环过龙无忧的后背,将龙无忧牢牢锁在怀中。
褚卫灼的声音低沉暗哑,强制又小心翼翼地向心爱的小公主表露着炽热的爱恋:“无忧,我爱慕你!我是最爱你的人,我比晏归远要爱你!你别喜欢晏归远了,你喜欢我吧!”
“无忧,你若去了,我必相随!”
“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便爱慕你了。我想着,这是谁家的姑娘,我一定要娶她,得到她,把她护在怀里娇养着,让她的眼里只有我,只对我笑。”
“我提亲数十次,可是你父皇就是不允。我想,昭熠帝国唯一的嫡公主,若要娶她,江山为聘才能勉强入眼,刚好璟夜和昭熠中间隔了一个充国,所以我便和昭熠帝国南北夹击,攻占了晏氏充国,将充国自都城一分为二,南部归昭熠,北部作为迎娶你的聘礼。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你和充国国君居然早已互通情意。”
“无忧,我恨不能早于晏归远见到你,那样的话,你是否就会喜爱上我?”
褚卫灼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到了最后,他的薄唇贴在龙无忧的耳垂旁,仿佛要含住龙无忧雪白柔软的耳垂,滚烫的气息扑打在龙无忧的耳旁,耳鬓厮磨,让龙无忧全身不由自主地发麻,亲昵地呢喃道:“无忧,你的聘礼是充国,嫁妆是耘河三城,两国签订的是璟熠盟约,你是不是觉得你只是璟熠之盟的筹码?你不是,真的不是。”
褚卫灼的嗓音有些苦涩和疼痛,埋在龙无忧秀发中的手掌大力揉了揉,将龙无忧的头发揉得乱蓬蓬的。
“没人敢把你当筹码,当棋子,你是我费尽心机求来的,是我的心头宝,没人敢碰你!”
“无忧,叫我一声夫君好吗?我想听。”
褚卫灼把龙无忧埋进怀里,双臂死死抱着她,滚烫有力的胸膛竭力温暖着龙无忧渐凉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