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一行人被带到宴会上,穿着水手服的女孩们瞬间吸引了所有军官的注意。
唱歌?不存在的。
整个宴会的高潮就是对女孩们进行惨无人道的**。军官们议论着,对着女孩们指指点点,仿佛在菜市场里挑选自己需要的菜品。
玉墨见此情形小声提醒道:“把武器都放在最好拿到的地方,直接动手。”
“放心,玉墨姐,至少能赚R国鬼子一个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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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孩是长谷川带来的,就…由他先挑…挑选。”其中一名醉醺醺的军官摇晃着身体,迈着“逍遥”的步伐走到长谷川身边,用力的拍了拍长谷川的肩膀,几乎半个身子都贴上了长谷川,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往嘴里倒着清酒。
“那个最矮的女孩我要了。”长谷川也没跟来人客气,直接点名要了上官玉。
那醉醺醺的军官睁开眯着的双眼,瞅了上官玉一眼,似笑非笑:“啊~原来如此,长谷川喜欢这款啊。”随后站起身来,粗壮的手臂一挥:“来人,给我把那个女孩带…带过来…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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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还站在台子上,突然上来了两名R国人直朝这个方向而来。
来者不善啊!
他们的目标也很明显,就是上官玉。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女人们纷纷紧张,想要阻止,但他们的力量哪比的过这些训练过的士兵,于是纷纷都被推开。
上官玉安慰道:“没事的,我先去,你们保护好自己。”
于是上官玉在其他人担忧的眼神中,第一个被带走了。
“长谷川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女孩啊?”
“嗯。”长谷川看到上官玉点了点头:“这女孩归我,剩下你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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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看向身边一点惧意也无,甚至直接在他身边坐下吃起他桌上食物的小女孩:”你好像一点也不怕。”
上官玉翻了个白眼,她那是有恃无恐,反正随时都能离开,赚够本了再走。
“还好吧,大家都是人,没什么可怕的。”上官玉自从被带到这里就没吃过东西,嗯,吃饱了才有力气奋斗。
“都是人…”长谷川咀嚼着话语,他在洋留过学,回来后托父亲的关系拿到了一个军官,又因为他本身也不是花瓶,所以很快就升了两职。
他虽爱国,其实也很看不上军部的一些行为,可是没办法,他阻止不了这种风气和趋势。
“走吧。”长谷川站起身,对着还在吃东西的上官玉道。
走?去哪?
上官玉停下吃东西的手,但缠有绷带的左手还捏着咬了一半的寿司,表情呆呆的,很是可爱。这才是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表情,之前未免显得太老气横秋了些。
长谷川把上官玉带到一个空房间,见状上官玉一口吃完剩下的半个寿司,摆了一个起手式:“来吧!”
“你会功夫?”看到这奇怪的起手式,长谷川好奇道。
上官玉扯了扯嘴角,她也想会啊,可惜这只是她在特工学院学的格斗术,虽说比不上功夫,但对于不会功夫的家伙来说就相当于功夫…吧?
“我对小女孩没兴趣。”
呦哦,还人身攻击了,说的跟谁不会似的。
“我对老男人也没兴趣。”
长谷川:“……”
这小女孩的嘴怕是有毒吧,他老吗?
“我就想跟你聊聊。”长谷川无奈的说道。
“我么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是啊,他们有什么可聊的,可是看到这女孩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和他有点像,对了,是格格不入的感觉,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些女孩不是你的同学吧。”
“是啊。”
听到这个回答的长谷川噎住了,上官玉居然承认了,这不是应该否认的吗?
上官玉倒是无所谓,反正真正的女孩们早就离开了N京,现在估计早就跑远了,就算知道了对方也找不到人。而且上官玉早就怀疑这家伙一开始就知道,没道理当时不拆穿,现在宣扬这个消息,这不是自掘坟墓嘛。
“你带我过来到底干嘛的,你再不说我可要走了。”
“走?你能去哪?现在大厅可能正在上演一场**大戏。”长谷川拉住上官玉的手,由于心情不好,用力重了些,上官玉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靠哦,一个个就知道在她伤口上撒盐。
上官玉直接甩开长谷川的手,朝外走去,背后的长谷川喊道:“你可知道你去了会遭遇什么,你一旦走出这个门,我也护不住你…”
上官玉转身,风带起了她的短发,平静的脸上目光凉薄得像秋日深潭:“你或许看不惯他们的作为,你也许不会向他们那样做,但你终究没有阻止这场暴行。
你知道什么人最可恶吗?就是那些明明知道对错,却还是冷眼旁观的人。
在我的国家曾经有一个叫季业的男士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天空总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如果发出的声音是危险的,那就保持沉默;如果自觉无力发光,那就蜷伏于墙角。但不要习惯了黑暗就为黑暗辩护;也不要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不要嘲讽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热情的人们。我们可以卑微如尘土,但不可以扭曲如蛆虫。”
上官玉回到长谷川身边,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你做到了,谢谢。”
长谷川显然愣住了,但上官玉还没结束,抡起早就顺手藏在背后的花瓶,砸在长谷川脑袋上,人倒,花瓶碎,鲜血流下。
上官玉直接把这家伙的衣服扯开大半,再简单把房间布置一下,做出一种凌乱的感觉。
兄弟,咱们扯平了,这样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怪到你头上了吧。
上官玉回到大厅,手里拿着的是长谷川的枪,打开门就直接开始了杀戮,陈乔治死了,小蚊子死了,玉墨姐也死了……
那些漂亮的女人早就不复之前的优雅,而上官玉浑身上下的伤口已经数不清,就连她那张清秀的脸上也被划开了一道狰狞的伤痕,翻开的皮肉下,隐约可以看见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