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的时间,说不不长,说短也不短。
长安城永安街鸿升楼
老板在柜台笑呵呵的拨拉着算盘,两个跑堂的小二不住脚的来往于厨房与各个餐桌之间,二楼阳台里侧,桌上放着几种精致的菜品,只见一男子仅吃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端起旁边的酒杯,一饮而尽,刷拉一下打开纸扇。
“都说这鸿升楼的饭菜是这长安城里最美味的,今日一尝,也不过如此啊,还没宫...你家里的好吃。”霍青摇着手中的纸扇,略微不满的对旁边的人说,见焓日只是自顾喝酒也不理他,无奈的摇头。
“我说,咱们好不容易出来逛逛,你不会只是想在这里待一天吧。”霍青已经习惯了这种不会有回复的对话,自顾自对的说着。
“你们听说了吗?当年权倾朝野的丞相司马建新,死了”
“你这个泼皮,胡说个啥,他半个月前不是告老还乡了吗?怎么会死,说不定人家正在老家作威作福呢”
“你知道啥,我那女婿的嫂子的哥哥在刑部任职,昨个有个猎户去城外十里招摇上打猎,在山脚一个树下歇息,谁知竟一滴血水滴在脸上,一抬头就见树上挂着一个流血的布袋,拿下来打开一看,竟是一个血淋淋的头颅,”那中年汉子说完,抓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胡乱擦了一下嘴角,看了一下周围有点吓呆的人们,微微一笑又说道
“后来官府派人去查看,最后找到128个头颅,里边竟然还有两个拳头大小的婴儿脑袋,唉,想来这司马丞相全家都……”那男子叹一声可惜,就又喝起了酒。
周围安静了一会,又有人说道“不知道是谁这么心狠手辣,可是查到凶手了”
“是云济天”话一出,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云大侠不是劫富济贫的侠义之士吗?怎的作出这般毒辣之事,怕是弄错了吧”
不怪众人有这一疑问,大侠云济天,从没人见过其真正面目,但经给贫苦人家送去一些金银,修理一些恶名昭著的地痞恶霸,先帝在政时期很是受百姓爱戴。因为每次出没总是留下一片云朵的记号,说以百姓称呼为云大侠,后来有一书生称其为“救济天下,侠之大义”后被称为云济天。
“听说官府在其中一个布袋里找到了一张纸条,说是不满司马丞相在位时贪赃枉法,残害百姓而为民除害的。那上边还有那云朵的标记呢”那名汉子不满他人怀疑自己的话,反驳道。
“想到数月前丞相府为那对双生儿举办的奢华的满月宴会,真是令人叹息,自古一朝天子一朝臣,看来咱们这位新皇帝可比之前的狠心呢”人群中一个身穿暗蓝色外衫,手拿一把比较旧的纸扇的青年惋惜的说道。
“庄先生所言极是,前一段时间抚顺将军解夜的次女解欣被选入宫了,按理说解家之前给先皇送了个嫡女,这次又给新皇送去个次女,应该不会被选中才对,谁想到人家次日就被封为了欣妃,看来解家要高升了。”又一男子附和着说。
“好了,好了这皇家的事情,咱们老百姓就别瞎操心了,我跟你们说啊,前两天我跟朋友有幸去了一次那重新开张的艳阳阁,那里的姑娘可比得上那邀月宫的月娘呢,那一个个的真是又美又骚,整的老子差点没起来床,还有那吃食更是新鲜,可比这鸿升楼里的好吃一百倍,现在想想都留口水呢”那人说完还咽了咽口水。想着那日吃到美食。
“可不是,我也有幸吃过一次,那滋味真是回味无穷啊,可惜这艳阳阁的规矩太大,每天只接待88人,听说这里边的头牌……”
这边霍青和焓日听着众人的讨论,当众人说道当今皇上时,霍青忍不住想要过去,但在焓日的眼神中只好坐在原地。
“这些刁民真是胆大包天,等回去就派人把他们抓进打牢关上几天,好好教训教训。”霍青生气的对焓日说。
“算了,他们也只是对我有些误解”焓日微抿了一口酒,对霍青说,掏出一粒碎银子放在桌子上,起身就往外走。
“你啊,就是太心软了,这样可不太好……你等等我,下次咱们去那艳阳阁尝尝,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吃”霍青紧紧追着焓日走出这纷纷扰扰的鸿升楼。
子时,长安升平街头
一清瘦书生架着两个醉酒大汉,刚拐进一个巷子,突然闪过一道身影,片刻只见那三人皆躺倒在地,竟是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