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凝昭脸色一垮，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说这是人鱼空间，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小鱼仔细瞧了瞧鱼凝昭，道，“你不知道很正常，我查探过了，之前有人你体内种下了封印，所以你很多关于人鱼的特征都被隐藏了，现在刚好你成年了，也拥有了自由变换的能力，所以可以解除封印了。”
这不就是硬要塞给她吗？鱼凝昭无语了，不过我是人鱼？莫非我不是鱼礼的亲生女儿？所以他才对我这么冷淡？
“那空间怎么升级？”
“收集到一亿信仰值就可以升一级了。”
“明白。”懒洋洋地答上一句，鱼凝昭觉得郁闷的慌。
堂堂上古人鱼空间竟然会被嫌弃？看着鱼凝昭的神色，小鱼挺不解的，接着道，“之前你已经成功洗筋伐髓，现在可以修练了，你能去书屋里挑选一本功法。”
鱼凝昭兴致缺缺地跟着小鱼走去，面前的屋子近看倒是古色古香，透着年代的气息，虽是简约，但这份古朴是无法替代的，门的上方有一个牌匾，刻有单字，“书”，这先祖倒是挺有趣的，简简单单的。
“吱呀”推开门，倒是没有厚重的灰层，反而一层不染，但其中却有着厚重的气息，鱼凝昭能感觉到，这位先祖留下来的书定然皆是十分不凡。
小鱼看着面前一排排书架，思绪飘远，曾几何时，他也曾陪伴先祖在此。看着他带回书后小心翼翼地擦拭，轻轻地放在书架上，即使是后来，眼中对那些书满满的诚挚与向往从未变过。他将它们视若珍宝。自己曾问先祖为何，先祖答曰，“书无错，先人智慧。”回过神来，面前的女孩能为先祖了却一桩心事吗？
“主人可以用心感受，去选择合适自己的书籍，它们会给出自己的答复。”
鱼凝昭闻言，倒是不急，收回即将触碰到书籍的手，闭上眼，用感知寻找答复。
果然，一片黑暗中逐渐浮现点点荧光，它们朝她靠近，小心翼翼地试探，然后欢快地跳跃。
鱼凝昭似有所感，睫毛轻颤，忽而荧光暗淡，衬托出一个金色的光团，立于鱼凝昭面前按，鱼凝昭知道就是它了。
睁眼，流光溢彩，眸中盛满星芒，只有小鱼知道此刻鱼凝昭的眼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邀人一探究竟。
手伸向架子上那本黑书，还没碰到，黑书就自己飞了出来，直接砸在了鱼凝昭的额角，擦破了皮，白芒乍起，契约成立。
“还真是霸道。”鱼凝昭摸了摸受伤的额角，黑书忽地在眼前放大，这次直接撞了过来，然后不见了踪影。
鱼凝昭吓了一跳，“它去哪了？”
“在你的识海中。”小鱼说着，心里默默道连这个都不知道。可是他忘了鱼凝昭本来就不知道啊。“你现在可以尝试用精神力读取它。”
精神力？什么鬼？鱼凝昭愣了愣，随后试着集中精神去感知它的存在。
身边画面一变，四周是浩瀚的星空，面前是一本巨大的书，书的前面有一个透明晶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