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鸭脖留了一小碟给伙房的人,剩下的全打包装在食盒里,让张鸿宝领着去了城外兵营,兵营乃是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张鸿宝身上有侯爷府的腰牌所以不算闲杂人等,然他能进入兵营内,宁清霜却不能,只因宁清霜是女子,自古以来也是这样兵营里都是男子,女子入了兵营影响了士兵的训练,自然是不被允许入内。宁清霜被拦在外面倒也不气恼,一手拎着食盒,一边安心等待,听着军营内士兵操练时的吆喝声,再看看旁边风景,时不时朝着站岗的士兵笑一下,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楚南墨从军营内骑着高头大马出来的时候就见着宁清霜在对士兵笑,眉头不觉皱了皱,从马上朝这她伸出一只手说:“手给我。”宁清霜听话地将手伸出去。被他拉着瞬间跃与马上,要不是宁清霜另一只手抓得紧,食盒都要飞出去。
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紧搂她的腰,策马狂奔,宁清霜就依偎在他胸膛,身后靠着他硬邦邦的战甲,不得不说这次他出场的样子很让她震撼,英武神勇,俊帅非凡。
骏马狂奔,耳边冷风呼啸她话也不敢说,紧闭着嘴不让冷风灌入,楚南墨在远离军营的湖边方才勒住缰绳,下了马又将她抱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红扑扑的脸见有些凉,就换成两只手将那巴掌大的脸捧在手心,剑眉微挑着说:“为何对那士兵笑。”
宁清霜听他说完,脸上随即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楚南墨你吃醋了。”
看着她笑他眼中变柔,他发现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不叫他侯爷,也不叫夫君,倒喜欢连名带姓地叫,明知道是大不敬的,可楚南墨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又是格外顺耳,干脆他也不纠正了。
“以后不可随意对人笑。”他说着捧起她的脸咬了一下她的唇。
“不笑哪里成,搞得冷冰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侯爷夫人是个面瘫呢。”宁清霜一阵摇头。
“再对人笑,我便如此罚你。”楚南墨将她拉着贴紧自己一边深吻着她,一边抢夺她口中甜美,让她难以呼吸。
她嘤嗯一声两手攀上他脖颈回搂着他将唇移到他耳边呢喃耳语:“任凭君罚。”
她这副模样倒不知是谁罚谁了,楚南墨脑袋又是轰的一声,他这个小妻子在男女情事上总是令他措手不及,就好比他在战场遇上了劲敌,他刚发去了战书,人家就摆好了开战的姿势,只是这荒野湖边哪里适合征战了,所以到头来苦的竟然是他自己,怀抱着她,深吻浅啄,衣服也被他揉得凌乱了,也并不解渴。
她喘息着靠在他怀里问:“今晚你会回家吗?”
“不会,兵营里正是训练吃紧的时候。”他说。
“哦。”她轻应一声。
“怎么了?”他问。
“没事,就是想你,很想很想。”她越说挨着他越紧,似乎真要融入他骨髓。也勾得他眼中掠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