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该走了。”不知何时,当我清醒过来,或者说我周围的环境不再模糊时,就在外婆家的门口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一辆黑色汽车停在那里,周围好像是一部分亲人,“这个场景好像是好几年前的吧?”
我的脑中闪烁过一些画面,好像是关于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好像回到了高中:
高考在即,我却掉起了链子。
在一天校窗前,我流起了鼻血,一查——好似患了什么急症(其实流鼻血来对我说挺正常的),一下子在老班那连请了十好几天假。
其实这已到了下一个画面,我拿着一张日历,上面划满了“?”(嗯!),回头看去,这是一个挂吊水(输液)的医院旁亭,迷糊地想了想自己的输液画面。
再一睁眼,回到了黑车里,车倒是还停在熟悉的过道里,此时是要在家门口的过道里穿梭来着。
不知不觉当中,竟上到了黑压压的乌云里,有些发出了坐过山车时的惊吓声,也真的很像过山车——立马从窜上云霄掉回了凡间的海上,不过也好,无限反转下来,过山长车又分裂成了多个游艇,从不同的方向奔向没有尽头的大海。
有的人往回走,有的人一起走,也有的人独自走(向“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