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元燕莺早早来到霍府,自霍天龙赠给他腾蛇鞭,传授鞭法,便兴奋不已,将所有的不快抛诸脑后,一夜未睡的她,有些黑眼圈。
找到霍天龙所在的房间,见房门紧闭,知其未醒,便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拖着下巴,不知想着什么,时而微笑。
不多时,霍天龙睡意朦胧,推开房门,听到房门打开,元燕莺兴奋的冲到了眼前,高兴喊道:“你醒了!我在这等了你好久了!”
这一句话,着实吓了了他一激灵,霍天龙见是元燕莺,心中无奈,知道她为何如此,说道:“你不用这么早吧!我也要洗漱吃完,吃过早饭以后啊!”
“那你快点!我在这里等你!”元燕莺催促道。
霍天龙摇了摇头,自知她是元鹤的后人,那一种特殊的感情悠然而生,那是一种长辈宠溺晚辈的特殊感情,而他不知道,渐渐地身后多了一个跟屁虫,而这个跟屁虫给他带来了诸多的麻烦。
良久,霍天龙终于洗漱完,食过晚饭,在找到元燕莺的时候,她早已等待的有些不耐烦,如不是那鞭法的引诱,恐怕她早已发了脾气。
见元燕莺责怪的看着自己,霍天龙轻咳一声,说道:“你以前的鞭法是谁传授你的?”
“是诸葛姐姐啊?怎么了?”元燕莺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霍天龙为何有此一问。
霍天龙点了点头,说道:“我传授你的鞭法,除了你老祖宗元鹤以外,不准让任何人知道是谁传授你的鞭法的,答应我这点,咱们在继续!”
“好!我发誓,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虽心有疑惑,霍天龙为何这样做,但为了能习得更多得鞭法,元燕莺一口答应下来。
“这套鞭法名为气雨长霄,集劲、寸、快之特点,我只练一遍,你看清楚,然后我在授你心法,如果有什么不会的,在来问我,把腾蛇鞭给我!”
元燕莺将腾蛇鞭给了霍天龙,自觉的让了开来,留给他足够的空间,霍天龙仔细回忆,便耍了起来,鞭过之处,劲风随行,动如脱兔,鞭影、身影无数,密如雨点,难见真身,耍将最后,已如云雾,黄色鞭影,如云中雷电,时有时无,当停下之后,还能清晰感觉其周围能量涌动。
元燕莺早已看的目瞪口呆,哪见过如此神功身法,就算她仰慕已久的诸葛姐姐,也是比不过啊!
一套鞭法下来,霍天龙已是见了汗水,将腾蛇鞭给了元燕莺,说道:“此鞭法切记心浮气躁,其要领身与鞭动,鞭与意随,多多勤加苦练,日后必有小成,大成者自无影无形,快如雷电,明白了吗?”
元燕莺点了点头,自己苦思其意思,认真起来的样子,让霍天龙点了点头,告知她自己练习,便出了霍府。
昨日已与元鹤商量,今日他要进皇宫与那小皇帝商量科举之事,毕竟受人之托,虽做不到最好,但也要尽力而为。
对于皇宫,霍天龙在熟悉不过,轻车熟路来到那深宫大院外,望之黄色高墙,感慨万千,曾几何时,为了保护里面人,甘愿付出生命,而也就是里面的人,一道旨意而家破人亡,他叹息一声:“时光如流水,转眼之间,已是百年,可里面的人却是换成了别人,哎……!事事无常啊!”
想着便是走进大门,有了元鹤给的令牌,进入皇宫,自然是同行无阻。
在一个太监的带领下,霍天龙来到书房,书房极大,淡淡的檀木香气围绕整个书房,奢华的装饰,没有一点庸俗,金色的屋顶盘踞一条巨龙,给整间书房蒙上一层庄严的味道。
书房上位处,一条书桌后面,坐着一位身着黄色衣袍的中年男子,他看上去有四十多岁,肌肤白皙,漆黑的双眸,眼神锐利,和蔼可亲的面容,却又不失威严,那上位者的气息,不自觉的散发着,只不过此刻他脸色有些阴沉,训斥者下面的两个人。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一夜之间,三名考生无故丧命,搞的人心慌慌,你这都府是怎么当的!竟有贼人在国都伤人性命!”
中年男子名唤元昭,乃是靖安国皇帝,拥有无上权利,下面的两个人较为年轻的叫做卢敬河,是国都都府,掌管刑事,令一个名叫诸葛青,年纪约有六十多岁,乃是宰相。
卢敬河见元昭发火,双膝跪地,虽心有委屈,痛恨凶手,为何要在此关键时刻,犯下这重罪,道是皇帝的威严,却不敢挑衅,说道:“臣有失职责,请皇上责罚!”
“皇上!卢大人在安排国都安防之中,并无过错,也是尽心尽力,只是贼人狡猾,那惨死的考生均为深夜子时,在这种情况下,相信是谁也难以察觉。”诸葛青施了一礼,解释说道。
“你起来吧!”元昭脸色缓和一些,说道:“尽一切可能查出真凶,同时加派人手,将所有考生保护起来,并将他们集中到一起,不许他们乱跑,直到科举结束之后。”
卢敬河说道:“臣已将所有考生安排到贡院,并曾派了人手!”
元昭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到进入书房的霍天龙,先是微微惊讶,随后,竟是直接迎了过去,对霍天龙竟是抱拳施礼,这一举动,不仅吓坏了霍天龙,就连卢敬河和诸葛青都难以置信的看着一切,毕竟元昭可是靖安国的皇帝,有着无上的权利。
“你来了!”虽然是简单的三个字,可话中充满了敬意。
霍天龙苦笑,知道这又是元鹤嘱咐,这让他倍感无奈,还了一礼。元昭笑了笑,赐了坐,说道:“科举在即,就有劳霍先生了!”
霍天龙说道:“皇上言重了,份内之事,不足挂齿,日后皇上万万不可这般,这样会有失皇上威严!”
元昭说道:“礼不可失,这是老祖宗交待过,权利在大,对待长辈万不可失了礼仪。”
诸葛青和卢敬河二人面面相觑,对眼前少年的身份诸多猜侧,怎会让靖安国的皇帝对他如此的恭敬。
霍天龙苦笑摇头,虽心有不愿,但事已这般,也是无奈,说道:“方才我听皇上和二位大人说话,有考生遇害,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昭看向卢敬河,他深知其意,解释说道:“是三名考生遇害,他们死时全身充满剧毒,接触过尸体的人,也被这毒所害,连太医们也束手无策!”
霍天龙沉思,尸首充斥剧毒,这种被害方法,他也是头一次听说:“稍后大人带我去看下尸首,或许我能帮上忙!”
卢敬河欣喜,施了一礼:“那就有劳霍先生了!”
“霍先生对此次的科举有什么建议吗?”元昭问道。毕竟元鹤曾嘱咐过他,一切事宜要参考霍天龙的意见,同时也告诉过元昭,霍天龙的身份,毕竟他曾是有着不败战神的将军,用兵如神,在元昭心中,对霍天龙多少都有些崇拜之意。
霍天龙思索片刻,说道:“不知皇上可出了考题?”
元昭点了点头:“已经出了,正在这书房之中!”
“可有他人知道?”
“有丞相诸葛大人,卢大人,还有就是太师傅大人,怎么了?”元昭疑惑不解的看着霍天龙。
霍天龙道:“此次考题作废,待大考之日在出也不迟,这样以免考题泄露,让一些人有机可乘,招揽一些窝囊之才。同时加上武试,光纸上谈兵,也是无用,在重考生选拔之后,在另做打算。”
“一切就伊霍先生之建!”元昭点了点头说道。
谈论过后,三人离开皇宫,诸葛青告辞离开,霍天龙跟随卢敬河来到刑都府,这里掌握天下所有刑事案件,人命大案皆由此审核,在做定夺。
后院,一个房间内传出阵阵的腥臭的问道,待霍天龙来到此处,不禁皱了皱闷头,卢敬河竟是阵阵作呕,强忍着腥臭味,跟在霍天龙的身后。
卢敬河解释道:“这间房就是停尸的地方,里面所散发的臭味,是被害的三个考生尸体中散发出来的,连那石灰也难挡这腥臭的问道。”
推门进入,腥臭迎面而来,叫人阵阵作呕,看那尸体,全身漆黑,冒着淡淡的黑气,瞪大了双眼,似乎生前遇到可怕的事情,胸膛五个指洞,乃是致命所在。
“好可怕的毒啊!”霍天龙惊诧,这种毒素,他从未见过,看那伤口,应该是人为所致。
出了停尸房,霍天龙问道:“卢大人,这三人可是死于一个地方?”
“是的,这三个考生乃是唐县推荐而来,发现他们是今日一早,由于毒素太过厉害,现场已经我派人把守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
“带我去现场看看!”
“好!在城东的郊外,我这就安排人!”卢敬河答应一声,安排了量马车,便带着霍天龙去了城东。
一路上,霍天龙思索着,考生被害,可大可小,他们皆是一招毙命,练就这种毒功的人少之又少,在靖安国更是无人敢修炼,否则将会受到无穷尽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