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晨正准备再多榨点信息出来,可还没开口,就被那少年打断了:“别把话题扯远了,我今天叫你来,是有要事相告的。”“哦,洗耳恭听。”话虽这么说,但许晓晨那懒懒散散的态度,似乎并没有要把少年的话放在心上的样子。
罗鸣浩急了:“你……你什么态度!我要说的事,真的非常、非常重要。”许晓晨坐直了身子,故意敷衍的说:“行行行,赶紧说。”罗鸣浩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然后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我跟你说,我的身份可比现在你看到的要高的多!”许晓晨:“……”
猜到了,但还是要配合你演出,她脸上一瞬间有了惊讶。罗鸣浩很满意她的表现,笑着从她身旁离开。许晓晨在一段恰好的“震惊”后,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什么!你,你骗我的吧?”罗鸣浩一脸高深莫测:“呵,笑话,你一介草民,我哪有骗你的必要。”
许晓晨:“……”这孩子哪学的卑尊制度,真是受尽了封建社会的荼毒。她趁罗鸣浩转身背对她装高深的时机,懒得再装,放松面部表情,然后问:“你真有什么身份?”少年夸张地哈哈大笑,然后笑到一半呛住了,咳嗽两声没用地掩饰了下,然后又恢复成刚才的姿势:“那是,不过不好言说。”许晓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不好言说,只怕是假的!”
罗鸣浩一下子转过来:“胡说,骗你作甚!”许晓晨看破了似的摆摆手笑道:“行了,别装了。”罗鸣浩急得眼圈都泛了红:“我没骗你,真的,我的身份真的不能说!你相信我,跟着我吃不了亏的!”许晓晨有些无奈,又是激将又是诈的,这都没能哄出他的身份来,只好之后再说了。
许晓晨耸耸肩:“好吧,暂且信你一次。”罗鸣浩给自己顺着气,平复了些心情后说:“那好,你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许晓晨挑眉:“哦,除了洗碗我还要做其他的?你这算什么,工钱还欠着我呢。”罗鸣浩差点被自己顺到半路的一口气梗死:“你……你……我跟你说过你不用洗碗的!是你自己要坚持的!我……我……”许晓晨眼看这小家伙快哭了,忙改口道:“诶,别哭啊!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我逗你玩呢!”
罗鸣浩咬着唇,委屈地小声念叨:“男子汉大丈夫,哪有被女人逗着玩的。”许晓晨嘴角一抽,得,这位还记上了。罗鸣浩揉揉自己的眼睛,又说:“你以后不想洗碗就别洗了,但你得在我的茶楼里做个镇楼的诗人。”“哦?镇楼诗人?有什么用?”这听着像压寨夫人一样的东西,少年你语文行不行啊?“有什么用你别管,你只要记得你作的这些诗不能挂到别的楼去,还有……”“什么?”许晓晨追问道。罗鸣浩低下头:“如果,不麻烦的话……我想……请你出幅对联。”“哦?”许晓晨笑着拉长音调,看眼前的少年咬着唇缓缓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