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陈叔聊完天回到船舱的时候,晴子已经坐在床上用毛巾擦拭头发了。雅慧和小冰不在身边,估计是晴子想了个法子把她俩哄去睡觉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虽然按严格意义上说,晴子现在并不是我的娘子,只是我的一个丫鬟。但无论是陈叔,还是晴子自己,都清楚,她在以后肯定会是我的妻妾。毕竟,谁都不会真的傻到花三百两买一个丫鬟,即使是大地主、大财主家也不会这么做。
可能是觉得晚上船板的温度太低了,再加上我没有给晴子准备鞋子和袜子,于是晴子向雅慧要了两件已经不能继续穿的旧衣服,铺在了床脚前。这样一来,就算晚上在船舱里走动,脚丫子也不会过于的冰冷。这确实是挺舒服的,我很佩服晴子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居然能想出这么实用的方法。
晴子看到我回来了,才转过身去点上了蜡烛。古时候的蜡烛可是异常的金贵,一两根细蜡烛都可以换一袋米了。因此,一般的老百姓,到了晚上都不会轻易地点蜡烛。我靠着服装设计赚了一大笔钱,按照社会地位算,我已经属于万恶的资产阶级了,饶是这样,我赚的钱也不足以让我们家从天黑到睡前都能有灯火照明。所以晴子也是在看到我回来以后,才点上蜡烛。
借着烛火,我瞪大了眼睛,贪婪地吞食着眼前的绝色美女。穿上仕女服的晴子已经让我震撼得半天说不出话了,没想到这刚出浴的晴子比前者不知道还要漂亮多少倍。
晴子刚洗完澡不久,秀发上还镶有不少的小水珠。晴子在用毛巾擦干头发的时候,秀发里的小水珠就会随机地散落在各处。有的散落在晴子那纤长卷翘的眼睫毛上,有的散落在晴子那灵动俊挺的鼻头上,还有的散落在晴子那可爱动人的樱桃小嘴上。无论小水珠散落到哪里,都给那原本已经惊为天人的容颜再添上一层清新怡人的滤镜。
晴子的这件薄薄的睡裙上自然也沾了不少的小水珠,这让原本就足够薄的睡衣显得愈发的通透,桃红色的肚兜、亵裤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于是,我再也忍不住了。嗯,流鼻血了。
晴子当然是很慌张地让我躺下,只是作为接受过生理卫生教育的大学生,知道更好的止血办法是用双手按住鼻梁骨的两侧,这样很快就能止血了。
美中不足的是,这样子止血有个麻烦的地方,就是在血还没止住的时候会不停地往下滴,看着怪可怕。晴子看到我不听劝,鼻孔还在滴血,急的差点哭了。好在这个时候,鼻血就止住了。不然,估计陈叔和雅慧都会被晴子的哭声给惊醒了。
等鼻血止住了,我把被吓着的晴子一把搂在了怀里,同时吹熄了蜡烛。像晴子这样羞涩的女生,要是和她亲昵的时候还开着灯,她会很不好意思的。
关了灯,晴子就会稍微放开一些。
晴子的秀发还未完全干透,我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晴子,晴子就这样静静地被我抱着。
我们在聊天。聊晴子的头发为什么这么柔顺,聊晴子的眼睛为什么这么水灵灵,聊晴子的脸蛋为什么这么弹嫩,聊晴子的嘴唇为什么这么红润,聊晴子的身段为什么这么柔软,聊晴子的嗓音为什么这么清脆,聊晴子的品性为什么这么善良。
晴子真的是很开心,因为就算晴子拼了命地想要矜持,嘴角还是忍不住地向上扬。估计是从小到大,晴子虽说没少被人夸奖,可是像我这么细致的,可能还真是第一次。
当然了,趁着晴子这么高兴,我就趁机提出了几点要求。
第一条就是,还没经过我同意,晴子不能去岸上玩,即使是雅慧哀求也不行。我吓唬晴子说,要是你上岸被人抓走了,再卖到别的地方怎么办。晴子回想起以前的经历,立马就同意了。
第二条就是,在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晴子不能叫我枫哥哥,要喊我做相公。晴子倒不是不愿意,只是羞的说不出口。支支吾吾了半天,我终于听到了跟蚊子声音差不多大的一声“相公”。
第三条就是,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像今晚这样子,在睡前留出一些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私人时间。说白了,就是让晴子想办法把那只缠人的雅慧猪给弄走。晴子倒是答应的很爽快,可能她觉得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聊完天,晴子的秀发也干透了。是时候更衣睡觉了。晴子服侍我更衣以后,自己也换了衣服,躺进被窝里了。嗯,我们都把睡衣换成皇帝的新衣了。
可能是给小冰洗澡太累了,很快,晴子就睡着了。睡着了的晴子和清醒的晴子就像是两个性格的人。在被窝里,清醒的晴子虽然是被我抱着,可是我俩之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而睡着了的晴子则会不停地往我的怀里钻。
我发现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了。昨天我发誓说,在晴子十四岁以前,为了她的健康着想,不会和她圆房。嗯,那确实是我当时内心的真实想法,可是那时候的晴子哭的梨花带雨,让我的保护欲压制住了我那邪恶的欲望。但是今天不一样了,我身边的不再是哭的楚楚可怜的晴子,而是一个睡得很香甜,不停地靠近你的晴子。
但是最后,我还是忍住了。因为晴子那绝美的容颜就紧贴着我的脸,那温润如玉的身躯就在我怀里,这还能有什么不满足的。多少男人想看晴子一眼都不可能,我能够天天占有晴子,也该知足了。
想到这,我也就慢慢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