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庆生大典那次刺杀之后,路易·白和红薯就一直守在芙小烤的身边,从早到晚,每天看着他吃完布鲁克伯爵夫人的奶,然后被罗莎抱到花园里去看花,在这期间再也没有刺客能够撞入帝苑寝宫之中。
芙雍雅每天忙于政事,天天与大臣们在大殿里讨论国事,治理帝国,只是偶尔的,她会来寝宫看一看芙小烤的成长情况。
而托芙小烤的福,路易·白和红薯都没被派到边境去执行任务,而是在凡尔登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生活。
时间慢慢流逝,芙小烤看着花园里的花,路易·白和红薯就看着他,花开花谢就这样过去了半年,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这段时间里,芙小烤终于能够说出一口流利的话,并且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学会了走路,然后直接开始跑了......
帝苑寝宫,布鲁克伯爵夫人看着眼前十分可爱的小男孩喝下牛奶,吃起面包,心里还是十分担忧,“小烤殿下,真得不用喝奶了吗?”
芙小烤咽下面包,在大口喝一杯牛奶,“不用了,奶妈,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可以自己吃东西。”
从一个半岁孩子口中听到这句话,布鲁克夫人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殿下,是不是奶不可口了......”
芙小烤差点没把嘴里的牛奶吐出来,他听到布鲁克夫人委屈的话,立马摇头道:“怎么会?我只是想学着自己吃东西了,奶妈你别多想。”
“那殿下是不需要我了吗?”布鲁克夫人哭丧着脸。
芙小烤转过身,一张小脸满是认真,“奶妈一辈子都是我的奶妈,我一直当您是第二个母亲的。”
“殿下......”布鲁克夫人笑着擦了擦眼泪,看着面前如此乖巧懂事的小男孩,满心的感动与自豪,“殿下以后可别这么说,您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女帝陛下。”
“嗯......”芙小烤嘴上这么回答,心里却不这么想,都半年过去了,那位女帝陛下都没抱过他一会,他一直猜测他不是她亲生的,不然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那样不负责的母亲。
他来到黄道世界上,一直照顾他的,只有女仆罗莎和奶妈布鲁克夫人而以。
提起芙雍雅,芙小烤对她只有一个印象,那就是高高在上,不染凡尘,对了,还有一个印象,那就是喜欢乱起名字。
芙小烤吃完饭,女仆长罗莎就会准时的出现门前。
罗莎没有路易·白和红薯那么惊艳般的美,但是却格外的温柔,至少对他来说,女仆长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给予他关爱,不管是不是她出于责任,芙小烤都十分感谢她。
“奶妈,我走了。”芙小烤快速的跑出房间,伸手熟练的拉着女仆白皙柔软的手,便往花园跑,罗莎总是会配合着他的速度,慢慢走着。
“不知道我昨天种下的花种子如何了?”
“小烤殿下,紫锦城花的种子生长的条件极其苛刻的,你想要种活它,就必须得请教花匠。”罗莎说。
“好的,我记得罗莎说过,紫锦城里住着小精灵,我可好奇了。”芙小烤笑道。
罗莎脚步一顿,慌张的解释道:“殿下,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具体有没有,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只是传说......”
芙小烤头一次看到罗莎如此紧张的模样,只觉得这样的女仆长十分可爱,他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并不是要因此怪罪她。
说起喜欢花这件事,芙小烤也觉得挺奇怪的,原本只是好奇那些花长得十分神奇和独特,多看了几眼,结果罗莎就天天带他来这个花园看花,看着看着就喜欢上了。
芙小烤还没走到花园,就感觉身后又多了两个人的脚步,他一回头,果不其然,路易·白和红薯早就跟在了后面,两人一人一边,警惕着周围,依旧是那身铠甲,穿着也不嫌累。
他虽然早就说过,不用那么小心,帝苑里很安全,可两位女骑士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说着“是是”,可行动上依旧没变,遵循着女帝芙雍雅的命令。
“白,红薯,你们这身铠甲穿着不累吗?”芙小烤停下。
两位女骑士听到他说话,立马蹲下来,尽量保持和他平视,红薯倒是可以做到,可白那双大长腿就不允许了,而且她每次蹲下,她身后三千黑丝就会散在地面上。
“不累。”白看着眼前可爱的小男孩,笑着回答道。
而娇小可爱的红薯骑士,只要一看芙小烤,就是一双星星眼。
“为什么不换一身轻松点的衣服,裙子不是很好吗?你们穿起来肯定很好看。”芙小烤摸着小下巴,仔细得打量了一下面前两女的颜值和身段,要是她们真的穿得裙子,那肯定是一副极其美丽的画面。
“殿下有所不知,骑士,是不能轻易的卸下自己的铠甲的。”路易·白认真的说,红薯在旁边附和的点点头。
“那你们什么时候能脱?”芙小烤天真的问道。
路易·白笑道:“结婚,年老退休,没了骑士头衔,或者......死了以后。”
芙小烤不再问了,看来骑士比他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根据他现在了解到的,骑士似乎是这个世界战力的分水岭,有种骑士之下,皆为蝼蚁的感觉。
来到花园,芙小烤迫不及待的小跑到他昨天种花的地方,瞧了瞧,没发丫。
帝苑里的女仆们都知道他喜欢花,于是立马拿来了浇水的小工具,还有肥料。
芙小烤认认真真的施肥,把握好其中的量,蹲在那里细细栽培,旁边三人就看着他。
等打理好紫锦城的花种子,他一抬起头,便瞧见银发金眸的女帝,抬着下巴,高傲的俯视着他。
芙雍雅迎着初阳,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金色的睫毛和眼瞳衬得她神圣又不染凡尘,一头银发闪闪发亮。
芙小烤虽然不想承认,眼前的女帝的确好看到没天理,气质太高贵,让他作为她的儿子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种花?这是小女孩们才喜欢的事。”芙雍雅近乎嘲讽的说道。
“这不是女帝陛下吗?今天不理朝政了,怎么有空来看看我?”芙小烤拍了拍小手上的尘土,一脸不服气的回道:“这是我的兴趣而以,没有人规定小男孩就不能种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