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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插曲之三(1)

陈杨凌晨2点时醒来,在沙发上睡得还算舒服,重要的是这已经习惯了。陈杨坐回写字桌前,注视着“阿比亚斯环”。不知道过了多久,困意已完全不在。算了下,陈夕那边应该正是晚餐时间,于是陈杨拨了个电话过去。

“爸爸!”女儿仍然像童年时那么活泼,立刻又无奈地说,“真拿您没办法,不仅放不下工作,竟然这么晚还不休息。”

陈杨笑了笑伸手抚摸屏幕,女儿在另一面则扮起鬼脸,仿佛陈杨的手真实的触在她的脸上。

“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吗?您太累了”陈夕注意到父亲的眼神,以为他在看自己的相片,“对不起,爸爸!我很快就回去了。还有,不要总想念”

陈杨注意的却仍旧是那幅仿佛诅咒似的“环”,而且他自己仿佛也已经被诅咒了。陈杨指了指电脑,说,“小夕,我希望你现在帮我确认一件事。”

陈夕反应有点迟疑,显然不明白父亲怎么了,木讷地回答,“好的。”

“这幅画”陈杨一直指着它“的确是你在比尔芬利的画展上看到的?”

陈夕还在困惑中,点了点头。

“我要你确定。”

陈夕又点头,并说,“是,我确定。”

“他介绍过大约是在什么时间创作的?”

陈夕很快回答,“没有提到过。这些艺术作品的时间往往都不确定,新展出的不代表是新作。有时艺术家们有时希望通过一次展览总结艺术探索历程上的某个阶段,但也常用来表达对自我或者社会的”

陈杨摆手示意停止,当他听到“艺术作品”和“艺术家”两个字眼时心里就感到烦躁不安。陈夕惊讶而饶有兴趣地观察父亲的表情,试探说,“您怎么了?这画有什么问题么?”

陈杨得到前面问题的答案就够了,他明白不该让女儿为自己担忧。实际上也没什么可担忧的在这光线暗淡的房间里,已皱纹满面的陈杨无论作出什么表情(只要不哭出来),看上去都一样。但是自己不该总是沉默,或者除了公事或者听起来至少与公事有关就什么都不说不问。陈杨突然笑了笑,这无疑又给对方一个意外,“小夕,这些天玩的好吗?最近确实有事情在忙,都忘了问你。”

陈夕不满地叹气,同时也松了口气,“您看见我拍的照片了,应该知道。”

“是。”陈杨说,“你一直想去佛罗伦萨,也崇拜比尔芬利。”

陈夕露出甜蜜的微笑,又叹息说,“早知道我应该好好安排行程,我在佛罗伦萨停留的时间太短了。”

“我也感到惋惜,尤其是我的女儿竟然还没遇见她的但丁。”

“可以理解。毕竟诗人几乎已经绝迹了。”陈夕笑着回答,转而又说,“不过近距离看到比尔芬利也算是个补偿。他身边的康纳利女士真漂亮我说过了吗?听说他们要结婚了,还有说法是他们已经秘密结婚了。”

“真不愧是记者,还未出师就先学起了八卦。依我看,你应该大胆上去采访他们一下。”陈杨开玩笑说。

陈夕吐了吐舌头,说,“说到采访,我还真想过。要不是被两个可恶的家伙搅局其中一个我认出是AtomPower公司副总裁亚当斯盖伊当我准备冲上去与比尔芬利说话的时候,他们抢先一步。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不一会比尔芬利就面色阴沉地离开了展会。”

既然陈杨已经了解比尔芬利与“阿比亚斯环”的联系,那么对陈夕所说的这一幕也就不觉得十分意外。不过他的确在思考着什么,虽然表情上还挂着比较自然的微笑。

陈夕以为父亲在听,继续说,“我甚至还打算今晚闯进他所在的医院。但是又不敢,那时的勇气全没有了”

陈杨听到这,又有话要说,但只是问,“哦,为什么?”

陈夕吸了口气,笑着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比如,您想象朝一个人走过去,只要他的眼睛没有盯着你,你就能一直走到他面前。可能当时我有接近比尔芬利的勇气,就是因为他没有发现我,虽然这并没成为现实。”陈夕话语间透露着惋惜,眼神里则带着不知是憧憬还是怅惘的颜色,“但是另一种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让我去某个地方找一个人这听起来就像主动跳进一个陷阱。很可能,我不会活着回来。”说完,陈夕笑。

陈杨却被女儿最后一句话打动了。陈夕似乎的确像她说的那样,距离比尔芬利非常近;然而可以想象,AP公司的人也埋伏在他周围。如果比尔芬利同样厌恶塔可拉莫维奇(事实上有一点良知的人都不会对其有好感),那么他应该清楚所处的环境。然而陈夕显然不知道。这么想一想,危险并非仅仅是个比喻,而是确实存在。但陈杨却产生了一个同样危险的念头。

“我建议你去尝试。”陈杨说,“也许结果会有所不同。”

陈夕惊愕片刻,接着笑说,“不,您在开玩笑。”

陈杨摇了摇头,他也对刚才自己的语气不满意,干脆坦白说,“小夕,事实上,我想请你帮我办一件事。”

“就是你说的,采访芬利先生?”陈夕打趣说。

“是的。”陈杨表情变得严肃,“对不起,小夕,我有些事情要办,并且就现在来说,必须依靠你。这并非为了你的个人兴趣。”

“你好,请问比尔芬利先生在哪间病房?”当晚9点,陈夕走进巴塞罗那圣埃蒂安医院的护士值班室。

值班护士的年龄不比陈夕大,此时她正对着电话挤眉弄眼。可以想象得到电话另一面的应该是她的情人。“有预约吗?”她抽空瞄了陈夕一眼,说。

“没有。”陈夕可没心思观察她的表情,一边回答一边看值班室窗口旁边的医院地图,寻找贵宾病房区的位置。

“时间太晚了。”

“我只想知道他的病房位置。”陈夕说。

“都一样。”

“你可以通知比尔芬利先生一声吗?听听他的意见?这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陈夕补充说,“他说不行我就走。”

对方接着对着电话笑了一阵子,然后终于放下手里的,拿起另一部电话话筒,“您好,比尔芬利先生在吗?呃,这里有位小姐想见您对,就现在”她望向陈夕说,“你的名字和身份?”

“陈夕,中国新闻大学在读。”陈夕忽然感到了紧张,“我的父亲是ULR驻亚洲主任务必请你说明这一条。”

“你的意思是,你代表你的父亲来见我?”陈夕刚刚推门进来(因为她敲了三次都没人来开门),就迎头撞上了比尔芬利的问题。理查兹康纳利则像他的警卫似的站在他们中间,并用戒备的目光盯着陈夕。

病房里的光线令陈夕毫不陌生,几乎和父亲书房里的一模一样。但是这种环境显然不适合提问和回答,因为人的表情在阴影下无法揣摩。“是的。”陈夕本来不想只说半句话,不过她知道对方的问题还没完。

“你父亲是”

“等等!这样说话不方便”陈夕突然制止了比尔,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电话,插上耳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然后递给对方说,“请您使用这个。”

陈夕的电话由康纳利女士转交到比尔手里,看不清楚他脸上是否有莫名其妙或者厌倦的神情,反正他的确按照陈夕的意思戴上了耳机。

“您好,比尔芬利先生,很高兴您能接受这次谈话。”比尔看到一个白发老人,从周围环境来看好象是个公共电话亭。

比尔耸了耸肩,“本来我还有些问题想问,但就现在这种情形来看,似乎得你来问我。”

对方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会进一步表明我的身份并解释我的来意。但确实如您所说,为了确保安全您可以觉得这么做毫无必要,但是对您来说也没有害处当我问您某些问题时,您只需要回答‘是’或‘否’。”

“我是ULR驻亚洲总负责人陈杨,您可以叫我陈先生,当然此时要免去称呼。这次谈话是因为我的女儿就是此刻应该仍然站在您面前的女孩很荣幸地参加了您在巴塞罗那古尔公园举行的画展,我本人虽不热衷艺术但她还是给我发来了一些画展的照片呃,我没有问她是否得到了举办者的同意其中我看到了一幅画,‘阿比亚斯环’。在此次谈话前,我已经从女儿口中确认了确实有这么一幅画出现在您的画展上。现在我希望从您这里得到最准确的答案。”

“是的。”比尔看到对方的表情变得与雕塑无异。他甚至猜想自己是不是又该惹上一桩剽窃诉讼,只不过这次他变成了被告。

“而且从我女儿口中得知,AtomPower公司副总裁曾在画展上与您有过接触?”

“是的。”

陈杨叹了口气,摸了摸额头,“好吧,现在我可以介绍我的来意了。恩纳塞和ULR正意图联手启动另一个庞大科研计划,它的名字就叫‘阿比亚斯环’。”陈杨很高兴地从比尔脸上看到了惊讶,“请问,比尔芬利先生,您对‘潮汐’计划有了解吗?至少从电视新闻上?”

“是的。”

“也许在全世界看来,‘潮汐’都是一次前无古人的伟大计划,因为它凝聚了人类现阶段最尖端科学理论和工业技术我不否认这一点,至少在失败之前是如此,我必须承认那是因为当时乔治陈的许多话并没有给我太大影响。我们大可笼统地认为人类历史上任何一次规模宏伟的举动不管它是国家性的或者世界性的都是野心膨胀的必然,因为历史可以检验其值得以及对错与否。然而无论如何,此种举动本身不应该是任何其他人或势力为达到私欲的筹码。可是我很悲观的看到,‘阿比亚斯环’已经沦落到这个境地;而从ULR和恩纳塞对‘潮汐’失败的反应来看,‘潮汐’才是第一个,只不过它没有给这帮赌徒们带来好运。到这里,我的问题是在此之前,您了解这些内幕吗?”

“不。”

陈杨相信比尔的话,继续说,“当听说‘阿比亚斯环’竟然是塔可拉莫维奇首次提出的时候,我倍感惊讶。这个创意我还没有切实验证它究竟能给人类带来什么便利和发展,因此还不愿称它为‘计划’的本身非常伟大,而且引用别人的话来说,它远比‘潮汐’容易得多。如果假设它存在于‘潮汐’之前,我想人类应该已经成功一次了。不过我也坚信,他们也会接着赌下去。我很感兴趣的是,塔可拉莫维奇是怎么看到您这幅画的?好吧,细节不必说了你们算是朋友吗?”

“不。”比尔补充一句说,“我想你应该对这个答案感到高兴。”

“是。”陈杨点头回答,然后说,“就这样吧。不管你我想还是不想,我们都已经无法改变什么。不过我猜当AP公司的人找到您时,您也一定心存疑惑。想必现在您已对真相有所了解。这次谈话的意义也仅限于其此,就当一次方式略有特别的聊天罢。”

然后陈杨挂断了电话。比尔看了看起初站在自己床前的中国女孩,现在她坐在窗台边的椅子上。比尔把耳机摘下,和电话一起,由康纳利女士又交回陈夕手中。比尔望着女孩,对方也望着他,“我并不觉得自己值得被追踪。”

“是父亲的意思。他说如果他们想的话,这很容易。”

比尔的脑子里断断续续地回忆着陈杨的话。相比陈杨一位科学工作者来说,他自己则对“潮汐”的失败以及“阿比亚斯环”的真相没什么特殊感受即使多几位罹难者也一样,毕竟空难和车祸等等在地球上时有发生。死亡和悲痛永远都是相同的,而不论是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比尔不介意对方拿他的作品干什么(如果有确凿的理由证明他的作品直接造成了几个人死亡等等灾难,这才真的是天方夜谭),但问题是他真的不在乎这中间以及这之后的任何事情吗?陈杨对这次谈话显然有过一些简单安排(毕竟他和他的女儿都不是间谍),这么做是为了避免某些问题(危机或者危险?)发生,但是问题已经发生了。在这以前,比尔只知道塔可拉莫维奇要做一笔奇怪的交易。现在,他知道牵扯其中的还有恩纳塞和ULR,未来还将有全世界几个主要国家和几乎所有顶尖科学工作者的参与。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一幅画,详细的陈述是塔可拉莫维奇着迷于他的一幅画。这会是真的吗?当考虑到一个像他这样几乎毫无用处的艺术家的真实能力时,除了绘画和雕塑,基本再没什么了。但命运的神秘之手往往擅于编织最不可预测的精妙丝线。比尔仍可以说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联,这或许仅仅是由于他不相信自己与其有关联。

“你在西班牙停留几天?”比尔问。

“不一定。”

“‘不一定’是什么意思?”

陈夕说,“比如明天您如果在德国举办另一次画展,我想今天晚上我就得离开西班牙。”

比尔摇摇头,说,“不会了,这是最后一次”比尔从床头桌子上找了张纸,写下一个地址交给康纳利女士说,“我的地址,欢迎来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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