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程昊打着哈气,自己第一次彻夜不眠吧?原因竟是如此。
“算了,去补一觉吧!”程昊说完之后来到自己临时的小住所,从怀中取出命痕看了两眼,倒下了。
……
“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
程昊此时头顶上三个问号,转身一看,哦,原来不是对自己说的。
等等,面前那家伙怎么这么眼熟呢?他感觉他在哪里看过啊!
白发?有这发色的人,他没见过。等等…这眼睛…好熟悉。眼神之中所透露出来对一切淡然的气息,他经历过。
伽子苒!那个天才!
自己这一辈子,真的是什么都比不过人家。
实力?哈哈哈,能够弄出命痕,说出那种话的人,自己怎么可能追的上对方的步伐?
三岁变成为炼丹师,第一次炼丹,就炼制出完美级别的丹药。和自己这种蹩脚的炼丹师比起来,就像国王与乞丐一般,完全没有可比性。?
出身?对方这皇子,可是比太子地位还高的那种。一出生便已经拥有了一切,而自己呢?如今的自己,一无所有。
“半神便已经是极限,没有更高的境界了!”
男子双拳紧握,他的修为在这位天才面前比起来,别说太弱。对方的修为已经高到一种层次,和自己这种众人口中的天才来说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在他们还在年轻一代崭露头角,他已经能够斩杀老一辈的强者。
“魏河,你信我吗?”
“信,可是…”
信归信,可神真的存在吗?无论是历史、典籍甚至都没有一个传说有出现过神这个概念。神…是否存在,没有人知道。
“距离我能够成神,时间只剩百年。在这一百年的时间里,我要造神!”
冥冥之中,他有一种预感,成神之后,他会死!所以,为了避免这个情况,他就必须造出一个神,与自己一同抗争。
“迁,你疯了!”
没有一个人听说过神,只知道自己所处的境界为半神。神只是众人想象中的存在,具体存在与否无人知晓。
然而,这时自己最好的朋友告诉自己,他要突破这根本不存在的神。
“你不信?”
伽子苒大手一挥,此处已然变换天地。
“看好了!我以半神本源为祭…”
噗~
一口精血喷出,溅射至四面八方。血液所落之地,无一不成巨坑。坑中鲜血化湖泊,整成一个血湖,看起来极为磕碜。
“别…”
本源…半神!他已经突破到半神了!半神啊!这可是大陆的巅峰!
“本命法器!迁,你这是要干什么!”
伽子苒的法器是一本书,没错这本书正是命痕。只见他从命痕撕下一页纸来,整个人的气息猛的一跌。即使是现在仅有的灵级实力,又或者是那个看戏的程昊,都能感知到,伽子苒气息变化的差异。
本命法器,别人的本命法器和他的不同。他的法器,人死器不灭,器灭人必亡。这是真真正正的‘本命’法器。
“让你见识一下,神的力量。”
“生命为引…”
“击穿世界!”
嘭!
他们位于世上仅有的几片大陆之一,大陆之外,是无尽海以及蛮荒之地。蛮荒之地的极致,他们能够看到大陆的本质。
天之涯,地之角,世界为四方。
打穿大陆,至少这已经不是半神能够做到的。别说半神了,就算是聚集世界上所有的人一起,恐怕都无法将大陆…
然而,这一击之下。他们看到了无尽的虚空,这是只有天之涯才能看到的场景。显然,这不是幻境,而且他也不没有理由骗自己…
咣当,大地因这一击产生巨大的动荡,无数植物、动物因此毁于一旦。
“我会对外宣称,我已成神。”
并且,如今的他确实有些这个实力,号称神。
然而,他这实力还是与那真神差的太大。真神的一击,至少能够将世界击穿,并且不会造成任何动荡。
不过,在他称神的一刻起,元国也会如同预言之中一般,成就最辉煌的时刻。一统整个世界,所有妖兽也将被他们人族所管理。
万族,当以人为尊。
“伤…”魏河一阵无语,为了给他证明神的存在,将自己搞成重伤。
“不要紧,回去多吃点补药就行了。”
紧接着,伽子苒开口问:“魏河,你的道,是什么?”
“我?好像还没这个想法?”
“我能助你成神,但前提之下,我要知道你的道。”他相信,凭借自己的天赋,不止能让自己一人成神!他,要造神!
“要成就,就成为最强的吧!”魏河打趣道。
最强,一道灵光闪过。对!没错!成为最强!
“有一条道路,如果成神,你将获得睥睨神的力量。”
有付出才有收获,既然这条道这般强大,付出的代价肯定不小!
“我不会强迫你,你选择你自己的道,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走的更远。”
魏河眼中多出一丝坚定,说道:“做人要有野心!要走便走最强的道!”
道?他的道又是什么?伽子苒的道是痕迹,魏河的道是最强之道。哪怕魏河的道概念模糊不清,那也比程昊这个无道之人强。
“好,我帮你废除一切法力。走这最强之道!武道!”
他做过试验,同种境界的人比试,武道要比修行一道强大许多。但就是过程极为艰难,其中破灵级这一关卡更是艰难。
“好!”
……
从梦中惊醒,满脸惆怅的他起了身。
他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哪条路。甚至于未来的规划,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对于未来的目的,他只有这么几个。见到自己的哥哥,将信给他。然后再去为父母报仇…再然后…再然后,他想找一个喜欢的人,与之白头偕老。
这是他联想到老丈,对自己未来的规划。
至于走上修行者的巅峰,半神亦或是神吗?如今的他没了这个想法。他早已一无所有,了无牵挂的他只想着苟延残喘,不辜负父母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