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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双剑合璧毁天灭地1

第39章 双剑合璧毁天灭地1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侍卫已经把房间清理干净把呼吸迹象的报告交给了兰贵妃。

而床底的罂粟和黑子直接捂脸大喊:“****!”

这两个怎么这种时候回来啊。存心和他们过不去啊!

没办法,只是静观其变了。

兰贵妃拿着报告看了良久,之后凉凉开口:“裳悦,殇月在哪去了?”

一直跪在原地的裳悦立刻道:“回娘娘,殇月叫奴婢们去医神那里给恬纱拿药,奴婢离开回来后便不见殇月了。”

兰贵妃听闻眯了眯眼,“也就说她在这顿时间里做了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恬纱呢?”

胡扯接话,“奴婢们走的时候还在床上的。”

兰贵妃不答,转头对侍卫道:“你们都回去吧。”

侍卫散了,房间就只剩下躲在床底的罂粟、黑子和坐在贵妃椅上的兰贵妃以及始终跪在地上的胡扯和裳悦。

罂粟和黑子对视一眼专心的看着兰贵妃那边。

“裳悦,你可知地狱有两种奴隶?”谁也没想到兰贵妃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裳悦答:“回娘娘,不知。”

“一种是卖主求荣的奴隶,另一种就是被主人卖的奴隶。”兰贵妃意味深长道。

裳悦顿时身体一颤,像是听懂兰贵妃的意思了。

“裳悦,你跟了本宫几年了?”

“四……四年。”

“是啊,四年了。四年前本宫还是个美丽的小姑娘,现在都老了。”

“娘娘……现在也很魅力很年轻啊!”裳悦的话语带着一丝颤抖。

兰贵妃又道:“恬纱跟本宫几年了?”

“回娘娘,恬纱比裳悦早来三个月。也就是四年三个月。”老老实实的禀告。

兰贵妃闭上眼点了点头,她短暂的顿了顿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裳悦你最好不要让本宫失望。”她的语气让裳悦感到恐怖,“接下来看到的事,最后忘得干干净净。”

说罢,她同样看了眼低着头的胡扯。

胡扯虽低着头,但兰贵妃那充满警告灼热的视线让她全身几乎无法动弹。

兰贵妃睁开双眼,看向罂粟躲藏的床底看去,“出来吧,殇月。一直躲着多无聊。”

床底的罂粟和黑子同时皱眉,她什么时候注意到自己躲在床下的。

既然被发现了,也就索性潇洒的从床底钻了出来。

没有半分被人发现了的狼狈之相。

裳悦和胡扯都惊讶得瞪圆了眼。

罂粟出来的一瞬间已经把黑子收回了体内,开玩笑,让王城的人看到王城的守护兽这不是找死吗?

兰贵妃看样子并没有察觉到黑子的存在,看了看罂粟,道:“你过来。”

罂粟低着头,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有意欺骗娘娘的!”

这一跪,裳悦和兰贵妃还好,胡扯就完全呆滞了。这……这还是那个高贵的罂粟吗?

跪在地上的罂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娘娘……”

兰贵妃的手指轻轻敲着贵妃椅,“殇月本宫等会问你的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否则——”她没有再说下去,但这威力却比说明了更加可怕。

罂粟忙磕头,“是是是!奴婢遵命!”

“裳悦和古月去医神那的时间里,你在哪里干什么?”

“回娘娘,奴婢一直照看着恬纱,见她的身体已有好转便将医神走时悄悄递给奴婢的药给恬纱服用。”

“接着。”

“恬纱服过药后,气色果然红润多了。奴婢猜想恬纱应该快醒了,便独自去了膳房端些补品过来。但到膳房时,红美人的贴身侍女却硬是把奴婢给恬纱的补品给抢走了。奴婢不服便与她争执,但最后她叫了几个侍女过来,奴婢实在打不过就只好回到恬纱的房中。”

兰贵妃听闻挑眉打量起罂粟来。

正如她所说,罂粟全身上下衣衫破破烂烂,也有许多不算严重的伤口,到也想与人争执时留下的。

但兰贵妃哪知,罂粟这些伤口都是恬纱体内的天煞的内力冲了出来把罂粟撞到了墙上造成的伤口呢。

罂粟见兰贵妃不说话,继续道:“回到房中时,奴婢就见……”刚说到这,就听黑子的传音:“陷害医神!”罂粟皱眉,有些不解。但还是流利的说了下去,“就见满房间都是血肉交混在一起……”说完,用手捂着嘴仿佛说不下去了一般。

兰贵妃点了点头,“那恬纱呢?或者说恬纱床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果然,她果然知道恬纱体内的天煞剑!

“回娘娘奴婢没有看到。不过在恬纱的床上留下了这个……”尾声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还在那恶心的回忆中。罂粟颤颤抖抖的从包里拿出一个还沾着血祭的玉佩。

此玉碧绿通透成半月状,反面刻着“勿嫉勿伤”四字,正面雕有黻纹缀麟图,此玉内有虹光萦绕,映的满室皆辉。

拿到的时候罂粟并没多注意,这样一看应该价值连城吧……

这块玉佩正是罂粟在于医神擦身而过时拿走的。

兰贵妃见罂粟拿出这个,先是惊讶,然后竟然“噗”一下站了起来。不顾形象的一把抢过玉佩,睁大了双眼,用手使劲擦去上面的血祭,眼里仿佛只有这个玉佩一样。

她没有移开看着玉佩的眼睛,对罂粟厉声道:“这是谁的?”

“这……这是医神的。”罂粟仍是颤颤抖抖的道。

“医神……医神……”兰贵妃死死的握着玉佩念叨着这两个字,情绪也微微缓和了下来,重新坐回贵妃椅上,似疲惫的扶了扶额,“今天见到的事,要么把它吞进肚子里彻底烂掉,要么就去阎王那报道。”

罂粟、裳悦、胡扯齐齐点头。

“殇月,本宫知道你看到了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东西。”贵妃微微眯眼,“但这事关重大。告诉本宫,不能有任何保留!”

罂粟忙应声,这兰贵妃和医神……是什么关系?

“殇月怀疑……怀疑是医神杀死了恬纱。但……但医神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为什么要杀一个小小的侍女呢?这就无从得知了。”罂粟缓缓的说着,眼角瞟了瞟兰贵妃古怪的表情。

“还有……奴婢陪恬纱出去买东西时……”罂粟故意说得很慢很慢,兰贵妃果然有些着急了:“你看到了什么就说出来。不必忌惮。”

“是,那奴婢就说了。那次上街回来恬纱不是全身是血吗,那是因为她被一位骑豹子的少年撞了。奴婢初次见医神时就注意到了,医神跟那个撞恬纱的少年张得一模一样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奴婢可以肯定,医神绝不是那个少年。”

兰贵妃听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裳悦。”

一直静静听着的裳悦忙道:“在!”

“等会去人事管理部把医神的所有资料调过来。明天本宫就要看。”

“是。”

兰贵妃看向胡扯。

胡扯微微抬头,干巴巴的一笑。

“你是红美人那边的丫头对吧。”

“是……”她有不详的预感。

“与殇月争执的那几个侍女你认得吗?”

“认得。是红美人的贴身侍女盈素和瑶季。”

“本宫记得这两个侍女以前是侍奉王的吧。”

“回娘娘。这两个侍女是王赏赐给红美人的。”

“哦?”兰贵妃的语气有些愤怒,的手死死的抓着贵妃椅。

罂粟皱眉,这两个名字……

“没错。罂粟,盈素。妖姬,瑶季。这王城在搞什么东西,抄袭能再明显一点吗!”黑子的传音几乎是在怒吼。

罂粟垂眸,等等,有点不对劲。

如果说,裳悦就是裳悦。恬纱就是天煞。盈素就是罂粟。瑶季就是妖姬。那岂不是还有彼岸、冰花、白莲?

恬纱体内有天煞剑,裳悦体内却不可能有殇月刀啊。因为殇月在她自己的手上。那后面的盈素、瑶季又是什么意思呢?

可惜罂粟还没想多久,裳悦的一句话把她拉回了现实,“娘娘,那医神要怎么处置呢?现在人证物证就在这,量他也跑不了!”虽然很憧憬医神,但还没到憧憬到背叛娘娘的地步。

兰贵妃看向窗外,“怎么办?这个医神和王的关系可是极好极好的,本宫就算证据确凿又能干什么?”

屋里一阵沉默。

胡扯、裳悦不敢发话。

兰贵妃转身定定的看着罂粟,仿佛要在她身上看出什么来。

“好主意。真是好注意。”良久兰贵妃突然仰头高声笑起来。

笑够了,她仍是风华绝代的道:“你们都下去吧。别忘了本宫的话。”

三人领命,抬着那巨大的坛子一齐退了出去。

一出门,胡扯就朝罂粟道:“为什么要告诉王后!想就知道王后肯定是向着王的嘛!”

罂粟挑眉不想跟她解释,最后才憋出一句话,“你忘了自己打碎她的杯子的事了?那件事可还没有完全解决。”

“这……”胡扯果然整个人的气势直线往下掉。

罂粟不想在讨论这个话题,她已经完全看出来了,胡扯跟颜无痕是一个属性的,永远只会帮倒忙。

随便往那大坛子身上一指,“这东西?”

“哦。这个是医神给的,让我们给恬纱服用的。现在看来没什么用了。”胡扯摊了摊手。

裳悦接话,“不过都把药给你了又干嘛开这服药呢?难道怕毒不死再弄了一份保险?”

罂粟皱眉,看着裳悦,“你怎么想?”

“我啊。”裳悦摸了摸鼻子,“其实我有一种直觉,恬纱不是医神杀的。杀她的肯定另有其人,而且如果是医神杀的恬纱的话破绽也蛮多的。等会回去列个表给你看,相信我的侦探直觉。不过现在说也说不清楚,改天去跟娘娘说说好了。”

听闻这话,罂粟危险的眯起眼。

胡扯靠着大坛子,拍了拍光滑的表面,“我说,这里面装的什么啊。这么重,起码有一百多斤吧。”

罂粟挑眉,“我觉得大半部分是这坛子的问题。”

胡扯歪头,“是这样吗?”

罂粟无语,“不是这样吗?”

裳悦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这坛子可能还能帮到娘娘。先别扔了,等什么时候要用再打开来看吧。这坛子嘛,放哪儿都碍眼。怎么办?”

“给我吧。”罂粟轻轻一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坛子。

“那行。可是你要放哪啊?”胡扯再度拍了拍坛子。

“秘密。”

“啊!不带你这么扫兴的!”

夜,像一幅淡青色的幕布罩住了黄浦江岸。

这是冬夜的特色,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半个绯亮斜挂在寒夜的天幕中。

地狱的王城是一片沉沉的漆黑。

在王城旁边的一个小凉亭里,是一个身穿粉红罗裙的少女。

她****着脚,脚稞上系着一根诱人的红线。

她站在一个大坛子的旁边,单薄的身体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一般。

芊芊玉手轻抚坛子,嘴角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

水灵灵的红瞳带着一丝戏谑,“主人,你的登场方式还是那么独特。”

“哼。把盖子给我打开,闷死了。”带着磁性的男声从坛子里发出来。

罂粟扑哧一笑,轻轻一跃到了坛子顶端,把盖子拔了出来。

微微对坛子里敲着二郎腿悠闲的某人伸出手。

忆尘轻轻挑眉,伸出手,“刚才我做了一个决定。”

两人落地,罂粟眨了眨眼,“什么?”

“把刚才拍我头两次的家伙灭了。”忆尘拍了拍身上的灰。

罂粟嘴角抽搐,拍、两次……是胡扯……吗?

“罂粟酱。”忆尘突然一脸正色的看着罂粟。

罂粟同样正色的看着他,“我不会帮你的。”

忆尘双眼朝旁边一瞥,“切……”

罂粟看着这样的忆尘,扑哧一笑。

忆尘拉下眼帘,“笑什么?”

“没事。”罂粟轻笑着摆了摆手,“只是感觉,很适合主人,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刚说完,罂粟意识到说了不得了的话了。忙斜眼瞟着忆尘。

忆尘听闻也是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夜空,淡淡开口。“你知道我什么要来地狱吗?”

罂粟不语。

“你的能力有限,就算已经有了天煞也是一样。在这个王城里,没有同伴,怎么活下去?”他顿了顿,声音小得可怜,“而且我不放心你……”

罂粟身子一怔,来到他面前。就这样静静看着忆尘,忆尘也静静的看着她。

罂粟突然莞尔一笑,那笑不同于往常那般毫无感情做做样子的笑,里面包含的东西竟是——幸福。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犹豫,什么都不顾及。

轻轻扑入忆尘的怀里,忆尘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紫罗兰的味道,闻起来极为舒服。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

绯月照映在两人身上,周围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你暂时还不能死呐。”罂粟站在熟睡的裳悦床前,微微轻笑,抬手,“以神帝女王的名义命令汝,封印心中杂念。”一道红光闪过,裳悦仍是安详的睡着,并无什么异样。但却明显少了几分神韵。

罂粟收手,转身对坐在另一张床上的忆尘道:“主人,这样就可以了吗?”

忆尘闻言点点头,“她的名字还没弄清楚还是别轻举妄动的好。死一个恬纱,还不至于让西凌宇大费周章的调查。”

他悠闲的挑挑眉,“还有那个兰贵妃,要是有她做后台的话,想夺取王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这办法嘛,还得你自己想。害拉We已经把我的简历给人事部了。明天我就到军队去了。”说完,皱了皱眉,看样子是不太满意这个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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