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迁愣住了,她没想到姚昔铭竟然会赶她走,不就是一个仆人吗?易迁气不过,就把气撒在瞿粟诗身上。
“你别玩树叶了,苏婵玩玩还行,不过你应该进到一个仆人应尽的责任!”
话里的意思就是:玩树叶很幼稚,苏婵这种弱智小孩玩玩还可以,你这个仆人一点都不称职!
瞿粟诗算是听出来了,这个易迁很不喜欢自己,而且也不怎么喜欢苏婵。
苏婵心思单纯,没听明白易迁话里的意思,不过她还是帮瞿粟诗说话:
“阿迁姐,我觉得瞿姐姐很尽责了啊。”
易迁听到这个姓愣了一下,瞿?真不要脸,还用安国皇室的姓给自己起名字,被发现了那可是要砍头的!
瞿粟诗不想和易迁争什么,不过今天一天易迁打扰了她三次,她还骂她?以为瞿粟诗好惹的?
虽然说瞿粟诗是娇生惯养出来的,但是也有些娘娘喜欢和皇后对着干,她就会偷偷的耍些阴招。
比如偷偷带恐高的小皇子去高楼,放好的毛茸茸的小动物在对动物过敏的小皇子床头,反正也没人拿她怎么样。
毕竟她有太后照着,太后常说儿女双全才好,再加上她是安国唯一一个公主,又生的好看,还乖巧懂事,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自然惹得太后喜欢。
“易姑娘,先说一下,是并未做出什么,你却是三番五次的打扰我,还辱骂我,这可不能怪我啊。”
易迁蹬着瞿粟诗却又说不出什么,不就是一个仆人吗?姚昔铭为什么那么护着她?
易迁刚准备说些什么,瞿粟诗又开口了:
“易姑娘,方才公子让您滚呢,您怎么还不走?是觉得这儿空气太好,想好好污染一下?那我告诉您,您成功了,您快些出去,免得把整件屋子搞得乌烟瘴气的。”
说完瞿粟诗还礼貌的附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易迁气的脸都红了,抬起头望向姚昔铭,指望姚昔铭能替她说两句话。
“还不走?要我赶你?”
易迁气冲冲的拉起苏婵的手,意欲离去,苏婵却是有些不情愿。
“阿迁姐,我们为什么要走啊,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呢?”苏婵问。
“有人赶我们走呢!”
“只是你。”姚昔铭很冷淡地说。
易迁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非赖在这里不肯走了。
最后还是姚昔铭把人提出去的。
瞿粟诗端着两盘菜出来,黑不溜秋的不像个东西。
苏婵看了半天没敢吃,姚昔铭倒是习惯了,他都吃了半个月了。
瞿粟诗就像是没有味觉一样,吃得津津有味的。
“姐姐这是什么?”苏婵指着一盘黑糊糊的东西问,甚至还有点嫌弃。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得问公子。”
瞿粟诗挺诚实的,毕竟她就是拿着姚昔铭每天放在厨房里的菜一炒就得了,至于是什么菜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呢。
苏婵又望向姚昔铭,他没说话,苏婵看着两人都吃的津津有味的,以为这菜可能是表里不一,然后尝了一口。
当天晚上,苏婵吐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