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华珩君的话,室内便寂静了,只听得本来隐隐约约的哭泣着的董鄂氏放大了声音,“没有皇上了,也没有娘娘了,你阿玛的顶戴花翎也不顶用了,若是…若是,哪有什么若是啊。”说罢她用帕子死死地挡住脸不叫华珩君和华王爷看到,是啊,若是故朝犹在,堂堂王府格格怎么会被人逼婚呢。
看到董鄂氏如此,华王爷一直挺直的腰也弯了,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手抚上了董鄂氏的背轻轻拍着,安慰道“清娘,别再想了,你还有我,还有昭质。”
看着两人,华珩君发现她很难理解这种情感,在她眼里,这只是历史车轮的滚滚向前,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却是命运的更迭,她想起了前世经常看见的一句话“你翻过的一页历史书,可能就记载了一个人的一生。”
华珩君坐起身来抱住董鄂氏,华王爷把她们两个人搂在怀里,脸上挂了几滴眼泪却自己偷偷的抹了,比起华珩君和董鄂氏,一家之主和王爷之尊他才更痛苦吧。
等着董鄂氏稍微稳定了些,华珩君依偎在董鄂氏怀里,董鄂氏怜爱的摸着她的头,她享受着从来没得到过的母爱,片刻后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我真的不是赌气,我已经想明白了,横竖都是要嫁人的,我也没有喜欢的,嫁给周铎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一直想让女儿嫁给周铎的华王爷想松一口气,却发现自己这口气松不下来,因着这桩娃娃亲,女儿嫁了一个不喜欢的人,而自己却没有办法更改。他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
到了第二天,华珩君依旧只能吃着清粥小菜,她其实有点想吃大肘子,却也怕自己的胃烂掉。用过了饭便让自己的贴身婢女看朱把后面伺候花园的嬷嬷找来。看朱应了声是便去了,华珩君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琢磨,看着这么端庄的丫头,昨天怎么能为了她去钻狗洞呢,这就是爱啊
咕咕嘎嘎:我刀呢,我要砍死这个宿主。
不一会就来了个粗壮的婆子,给华珩君行礼道“格格纳福,奴就是伺候园子的刘氏。”
华珩君看着电视剧里才有的行礼落在自己的身边,这么大岁数的人给她行礼,她怕折寿,便叫起,让看朱给拿个小杌子让刘氏坐了,笑着问她“刘妈妈可是在操持园子的事,为两日后的宴会准备的可还好吗?”
刘妈妈不知道华珩君找她是什么事,正惴惴不安时听见这话便也放下心来,答道“回格格的话,您且放心,园子里的各式鲜草花卉都好着呢”
“我再好奇一问,那荷花池子水有多深呢?若是哪个宾客不小心掉下去了可怎么办呢?”
“格格放心,正所谓,不深不浅种荷花,那池子怎么跌都不会淹到人的,再者但时候更有会水的婆子在,肯定没事的。”
原来顾汀兰不怕淹到,她早知道华王府的池子没问题淹不死人,华珩君磨了磨后槽牙,咕咕嘎嘎突然觉得周围一冷,它看着华珩君,发现这是杀意。便奇了刚想开口问,却被华珩君满脑子的“故意杀人,是指故意非法剥夺他人生命的行为。属于侵犯公民人身民主权利罪的一种。是中国刑法中少数性质最恶劣的犯罪行为之一。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规定: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给冲昏了头。
刚背诵完法律条款的华珩君觉得自己又是一个五好少年,杰出青年了,她笑吟吟的跟刘妈妈说“我听说鲶鱼是食腐的,不若往池子里放几条,横竖咱们池子里的锦鲤都长大了,也不怕被叼了去。”
刘妈妈虽然不解但这也无关紧要,便乖乖去做了。
华珩君送走了刘妈妈露出了反派专属的嘿嘿笑声,咕咕嘎嘎刚缓过神来,盯着华珩君盯了会“宿主,你想的该不会和我想的一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宝贝们猜猜鲶鱼有什么用呢哈哈哈哈哈(?ω?)hiahiah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