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走到云落之面前,还算是有良心的道,“把你的手拿出来。”
“哦。”云落之乖乖的听话,伸出双手来,只见那白玉般的手上,到处都是伤痕,模样看起来的确有些可怖。
姚静本来也是整着云落之玩的,看他双手伤成这样,不免气结,“你怎么这么实诚,干活不会偷懒麽。”
“可是那是静儿你交给我的任务,我不做好的话怎么对得起静儿你的托付。”云落之神态认真,一本正色的道。
“你这个傻子。”姚静无奈的叹息一声,心里不禁又柔软起来。
“走,去我的房里,我给你上药。”姚静拉着云落之去了自己的房里。
“静儿,你认真的时候真好看。”
“静儿,你的眼睫毛真长。”
“静儿,你的嘴好小,看上去好好吃,能不能咬一口。”
“静儿……哎呦……”姚静的营帐里某个不明物体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引来一群士兵的围观。
云落之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看见那么多人看着自己,没好气的挥挥衣袖,“看看,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风度翩翩的公子啊。”
随即捂着自己手上的后腰,姿势怪异一扭一扭的离开了这众矢之的,他不就是亲她一下么,至于恼羞成怒成这样。
不过静儿嘴唇的味道真的好好哦,云落之又不免花痴起来。
一把火烧了蒙特的粮草,蒙特深知回去也是死,天启帝是绝对不会容许他带着这种耻辱而活着,于是蒙特对临淄发对了凶猛的攻击,蒙特像是一只发疯的猛兽,带着士兵疯狂的与大靖人马厮杀,第一场仗大靖早有准备,蒙特强攻不下临淄,却在早有准备的大靖兵马的抵抗中遭受了惨重的损失。蒙特自觉蒙受了奇耻大辱,更是不愿撤退,孤注一掷地将所有筹码都压在了强攻上。
第一天,城门外留下了漫野天启兵马的尸体。面对临淄这样牢不可破的城池,骑兵无异于送上门的肉,连半点商榷的余地都没有便只能任人宰割。
如此一来,一直低迷的大靖军队士气大振。
不甘心的蒙特第二天继续攻城,龙麒睿依旧坚守不出。
第三天,天启军再次出现在平原上,只见等候了许久的临淄大门缓缓打开,数队步兵阵从城内涌出,在平原上迅速排列阵型。天启军队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到蒙特下令冲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饿出了幻觉。
其实大靖完全可以等到天启兵自己退兵,蒙特没有了粮草,最多撑不过五天,但是士兵们得知天启兵粮草被烧,再看到前两天满地的尸体,急着想要打一仗以发泄多年来的积怨;将军们也想打,他们太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百姓们更想打,他们太想亲眼看到本国的士卒们将天启赶出自己的国家。在天启刚发起冲锋的时候,大靖骑兵排在阵前,箭矢如雨般向冲锋的人马射去,只见无数金兵纷纷落马;待天启兵临近,骑兵迅速撤入阵内,手持铁盾的士兵冲到前方,肩并肩互相借力架起围的密不透风的盾阵以抵挡天启骑兵的攻势;待天启兵冲到阵前,后排的长矛兵从盾的上方将天启兵刺下马去。
即便是天启人不畏死,马却本能地感到害怕,到了大靖军阵前就慌了前蹄;再者天启人马都连着数日未填饱肚子,被铁盾阵一顶,许多战马就已体力不支地后退。
经过连续两天的胜利,大靖兵的士气此刻正盛,而天启兵饿着肚子,哪有什么士气可言?此战一开始,天启军队就已陷入了大为不利的局面。
直到城门洞开,一个穿着银白色铠甲的小将领着兵马从城门冲杀出来。
姚静一身银色铠甲,在烈日下更显英姿飒爽,一竿长枪在手,姚静直逼发疯的蒙特而去。
“大靖没人了麽,派了这么一个娘娘腔来。”蒙特嘴里叫嚣道。
姚静对此不屑一顾,“大靖人才济济,杀你我一人就足够了。”
长枪舞动,逼得蒙特退无可退,蒙特发狠,忽然全力一击在半空中抡起锤子砸向了姚静。
姚静趁着此时马背上一跃而起,长枪一挑,刺穿了蒙特的喉咙,随即身体下落再次骑坐在了马背上,蒙特一死,天启军队打败,姚静目光在战场上搜寻了一圈,忽然一记箭矢擦着耳畔而过,姚静下意识伸手抓住,却见不远处的高岗上,一对骑兵与她遥遥远望,那骑兵为首之人让姚静瞳孔陡然一缩。
因为那人正是天启帝,姚静慌忙打开了那张信纸,展开一看,多谢贵国替朕除去了蒙特这只恶狼,朕深感欣慰。
姚静心里一阵阵冰凉了下去,不对他们是中计了,姚静匆忙大喊道,“收兵回城。”
“静儿,怎么了?”本来他们胜券在握,为何姚静在杀了蒙特之后不打了。龙在野焦急的上来问姚静情况。
姚静紧紧握着那张纸条,没好气的道,“你自己看。”
龙在野展开后看着上面的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龙麒睿不明所以,诧异的问道,“皇兄,怎么了?”
“我们被天启帝算计了。”龙在野咬牙道,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了铲除自己的敌人,不惜借敌人的手,葬送了自己的五万大军也在所不惜。
也就是说他们和蒙特这场战斗,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真真赢过对方,而是一直有一只手在推波助澜。
“那个死变态。”姚静想起天启帝那张欠扁的脸,不由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