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难道不记得了你曾有过一个王妃,她可是神医一族的人啊!”莫将军开口,晨莘为枫洛,风国做了那么多事情,难道就要这样被遗忘吗?
但是没说完就被枫洛一个眼神把所想要说的话全部吞了回去。
但是太后却不悦了,瞪着莫将军让他继续说。
一边是太后一边是王爷,莫将军选择两者都不帮。
默默站在自己的位置之上。
“母后,孩儿娶没娶妻孩儿知道,我只是睡了个觉起来你们就说本王娶了神医谷的人,那么她人呢?这种笑话母后还是不要讲了。”枫洛起身离开。
对于枫洛大家都不敢言。
金国长公主却满意的嘴角微扬,很不错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主子快去啊!”使者背地里轻轻推了一把锦天瑜,不偏不倚的正中了枫洛的怀里。
看着锦天瑜的脸庞枫洛居然有一丝的心动,他似乎在哪见过这么相似的人。
“战神王爷原谅,我们长公主是无心的,还请原谅!”使者站起身来请谅,但是有人心人都能看出来金国这明显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无碍。”松开锦天瑜,枫洛朝着门外走去。看着那魁梧的背影,天瑜能确定她是真的动心了。
不再是喜欢而是爱。
“长公主你没事吧?”使者担忧的看着天瑜,刚刚他也是一着急才会这样,现在想来如果枫洛没有接住岂不是要掉下去了?
还是有些后怕。
“舅舅你看了吗?刚刚他和我接触了!好激动啊!”长公主激动的拉着使者的手。
使者乃是金国的国舅,金国太后的亲哥哥,对于天瑜这唯一一个公主他们比谁都疼爱着。
看着天瑜这般激动,使者也是淡淡一笑。他一直以来都想要把天瑜嫁到风国来,嫁给枫洛。
但是也因为晨莘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所有计划,现在晨莘的失踪,枫洛的失忆似乎是上天给他们的一个机会一样。
枫洛离开宴席坐在梅花树上遥望着远处,心里一直都是锦天瑜的脸庞,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既熟悉又陌生。
“王爷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不闷吗?”锦天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溜了出来,站在树下看着树上的枫洛。
“长公主你不也溜出来了?”枫洛毫无表情的脸让大家都猜不到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刚刚谢谢王爷了。”锦天瑜微笑着看着枫洛,她对自己的笑容很自信。
自从晨莘出现之后她就以为自己再也没机会,但是她不服气依旧坚持着想和晨莘有机会比一把,所以私底下她也有学晨莘的一些日常。
却没想到现在居然用上了。
刚刚在看枫洛眼神的时候虽然知道他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但是越是这样她越有兴趣。
“不谢,举手之劳罢了。”枫洛腾越而下转身就要离开。
“王爷请等一下!”锦天瑜叫住了枫洛的脚步,“王爷你是不是有话想要问我?”
枫洛转头看着锦天翼,这个女人很聪明但是却让人有些反感。
“你很聪明。”
“王爷过誉了,臣女只大概猜到的罢了。”锦天瑜低着头微笑。
这一笑居然让枫洛再次发呆,这个笑容很眼熟!
火海之上,近些日子以来温度越来越高,思煌站在像极了蒸笼的毒神谷,遥望着神坛之鼎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你哭什么?你娘还在呢!”毒鬼嫌弃的看着思煌。
他不是不喜欢这个曾外孙子,他是不喜欢他的背后人。
“我没有啊!”思煌擦掉眼泪但是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鬼母搂着思煌,“没事的没事的,你爹不要你还有曾外奶奶呢!我们一起在这里守着娘亲的苏醒!”
思煌点头,他一开始并不知道枫洛为什么离开战神王府,原来是因为晨莘出事了。
但是他想不懂为什么枫洛一觉睡醒居然不认得他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毒草看着流泪的思煌,眼神也看到了角落的毒花。悠悠的转过去“你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啊?过去啊!”
毒花看着远处的火海之鼎以及站在鬼母身边的思煌她的内心很是不平。
转身愤愤离开,毒草看着毒花的方向有看着鬼母的放向最后还是跟上了毒花的速度。
“你在生气什么?”
“我没生气!你别跟着我!”毒花一把甩开毒草的手,她敬重他是长辈。
但是很快毒草便找到源头了,拉着毒花来到了一个殿前。
“你不是不想知道枫洛和师姐的事吗?但是我偏要和你说了!”毒草倔强的对着毒花。
“我告诉你!师姐受伤并不是因为枫洛而是因为你们两个!若不是因为你们两个师姐的身体根本就不会这么损耗!你不是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毒凰把你生下来却没理过你是为什么吗?我告诉你不是没理过你而是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知道不!”
当年晨莘生下思煌之后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结果却发现肚子居然还有一个!
当时晨莘的身体消耗太大了,大家都不敢冒险若不是当时毒昼冒险,晨莘现在早就不在了。
也因为那个生下了毒花,晨莘彻底陷入昏迷之中,而后这一昏迷便是13年了。
谁敢提起?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谁敢提!
当时毒神王还在就下了死命令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毒花也必须到了成年之后才可以知道。
但是毒草看不下去了他不忍心看到有一天这两兄妹成为对敌。
就好像毒天和自己娘亲一样有一天反目为仇。
所以现在他把话给说了出来,就算是违背了毒神王的意愿还是要说了。
或许这样对毒花来说并不公平确实对她最大的保护。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毒草凶狠狠的看着毒花,他真心希望看到毒花放下心中的不怨。
却不知道其实毒花很久之前就和晨莘见过面了,还意外的被晨莘收为了干女儿。
却没想到她娘亲居然是因为不知道她的存在所以才不管她的,并不是不要她!原来一切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