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什么情况吗?”
“看不出来,首先能排除肯定不是中毒。”毒手的首领摇头,他们暂时还没有找到有一种毒的反应会是这样的。
太医们也疑惑了,也不像有病啊!
但是为什么脉搏会如此奇怪呢?
躺在床上的锦天瑜看着太医们的背影,嘴角得意的一扬。
她中的自然不是毒也不是生病了,她只是体内有一种蛊虫罢了。让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罢了。
“咳咳,诸位太医本宫是不是没救了?”锦天瑜轻咳的看着众人,柔弱的让人很是心疼。
“回禀侧妃,娘娘你的病实在蹊跷臣等见识浅薄,恐怕只有王妃能看了。”毒师毫无表情的低着头看着地面。
锦天瑜皱眉让晨莘看那岂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了,我哪有这么笨!
“咳咳,姐姐贵人事多,本宫还是不多加打扰了。”锦天瑜轻咳的靠在床沿上,眼神不断的看着窗外似乎在等着谁。
毒手们和太医站在一边不说什么,倒是门外咚咚咚的动静让大家侧目观看。
“参见王爷……”
“王爷!”看到枫洛的时候锦天瑜的眼泪像倒水一般哗哗的流。
枫洛被锦天瑜抱着有些愣住了,下意思居然有一种想要推开的冲动。
“怎么回事?”枫洛把锦天瑜交给一边的嬷嬷之后转身看向太医们。
众人面面相觑。
“启禀王爷,臣等见识浅薄,侧妃娘娘的病实在是奇怪,臣等并未见过。”
“没见过还是不想治?”经过上次的事情枫洛对于这群太医大夫早就已经不相信了。
众人都狠狠的瞪着枫洛,“王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王爷不相信臣等,臣等也不多呆了,告辞!”
众人提着药箱欲离开,看着太医们的背影锦天瑜偷偷一笑。
“王爷……”锦天瑜轻轻拉了一下枫洛的衣角,“瑜儿没事,只是小病罢了。”
“你别说了,他们技术不精罢了。”枫洛想了想“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找更好的大夫。”
锦天瑜还没反应过来,枫洛就离开了侧殿。
锦天瑜看着枫洛的背影,扯着被子撒气“都给本宫退下!”
“不是你说的他会留下来的吗!”
黑暗中没有说话,锦天瑜望着空空如也的角落气急败坏的锤着被子。
五鬼山
“混账!谁给你的权利居然敢私自动手!”鬼魅的鞭子狠狠的鞭策在面具人的身上,想要挣扎却被鬼手狠狠的限制在架子上。
“鬼主,少鬼主饶命……”面具人忍着身上的疼痛抬头看着鬼魅。
“饶命?谁给你的权利居然敢动毒凰?”鬼王拿过鬼魅的鞭子重重的又是一鞭。
鞭子上的毒液是毒神谷特制的一种惩罚叛徒的一种折磨人的毒液。
这个毒对于面具男来说极度熟悉。
“是不是觉得这个鞭子的疼痛很熟悉?”鬼王撑着脸颊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具人,“五毒山逃跑的叛徒毒天阴祁?”
鬼魅惊讶的看着鬼王。
鬼王没有理会鬼魅看着面具人饶有兴趣挑逗着,“你以为换了一张脸本王就认不出你了吗?就算你换了一个身体你从血液中流露的毒味都改变不了!”
毒天悠悠抬头,“鬼王不愧是鬼王,识人就是厉害。”
“你真的是毒天?”
“你是不是傻?”鬼王嫌弃的看着鬼魅“毒天阴祁独特的毒血味你闻不出来吗?”
鬼魅尴尬的挠头,他没注意。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很聪明你居然懂得利用金国长公主来替你对付毒凰,但是你聪明归聪明你忘记了一件事。”鬼王突然严肃起来“毒凰是谁都不可以动的!打!”
鬼王下令执行鬼手打的更是凶残,“既然五毒山的天牢关不住你,那你就尝试一下我五鬼山的地狱吧!”
毒天再也承受不住鞭策的痛苦晕了过去,鬼王挥手让人退了下去。
“父王,这……”鬼魅皱眉看着鬼王,还没说完就被鬼王瞪了一眼。
“你说你,连自己未婚妻都护不住有什么用?”鬼王嫌弃一脸,“引狼入室还好没酿成什么大祸,不然懊悔一生。”
鬼魅低着头,当初把毒天阴祁引进来本来是打算让他帮自己斩断凰儿和枫洛的情缘,不是也有效果吗?
干嘛要打他?
“这叫有效果吗?你现在还是乖乖待着祈祷五毒山那边尽快把血莲培养出来,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去办……”鬼王勾手把鬼魅上前低耳不知道说了什么,鬼魅一脸的嫌弃。
“我不要!”
“那你是不是要他们两个旧情复燃?你别忘了五鬼山和五毒山是有一个蛊法的!”鬼王掐着鬼魅的耳朵,“凰儿是本王看着长大的孩子,也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成为五鬼山鬼母的女子!即使她之前所托非人,但是现在只要凰儿离开那个地方,按照毒夜那性格肯定不会让她回去的。”
鬼魅皱眉,他虽然也不想毒凰再回去那个让他心痕累累的地方,但是这样做不就是欺骗了吗?
“凰儿经历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呆在那里只会让她心力交瘁,迟早会出事的。”鬼王叹了一口气,毒凰的事情他听毒夜说过才会出此下策,“别担心了,你毒夜叔叔会帮助你的。”
“毒夜叔叔?”鬼魅皱眉,“难道……”
“没错,这是我们和五毒山的一个办法,只要能让毒凰离开风国,无论什么办法我们都愿意尝试。”鬼王点了点头,“去吧,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要保护好毒凰和两个孩子。”
鬼魅点了点头带着小侍卫离开了前殿。
毒夜从后殿出来,站在鬼王身边“你确定这个办法能让凰儿回来吗?”
“希望吧,对了你东西准备好了吗?”鬼王侧头看着毒夜,“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这里了。”
“我办事你放心吧!”毒夜点了点头,“那个可是我的女儿,我比谁都不希望她不开心。”
“毒天阴祁……”
毒夜狠狠的瞪着地上的那一滩血,“看在同门份上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对我女儿动手!”